真的痛饮吗?说说而已,浅尝辄止,在这一点上,拓俊京就很聪明,杨浩不提的事情他也不提,酒过三巡,该撤就撤,他知道有些事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的,姑且不主动,任由杨浩自己把握。
军售这种事情有的时候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的,从古至今这种事都是私底下的交易,没有明文规定,但不代表不存在。
杨浩吐了口,就证明有眉目,而后只喝酒又闭口不谈,拓俊京也就明白了还如何去做,自然自己要去做个准备。
杨浩对郭大林和李俊的成果还是很满意的,等到拓俊京走后,这才让人拿出了海图来,这海图不光是集合了这个时代航海人留下的海图,也加入了自己对世界地图的一些理解,只不过还没绘制到美洲那边,只是对欧非一带大概的绘制了一番。
指着海图上的一些位置,杨浩缓缓的说道:“你们只要能到达这些地方就可以,给你们一年的时间,太远的地方先不要去,沿途要绘制好海图,航线要标记清楚,包括大海上的一些天气的变化都要做好记录。”
他指的地方并不是很远,甚至还没到达红海那边,只是在印度洋这一圈转转罢了,杨浩很清楚,探索和科研是一样的,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要稳步前进,能在自己有生之年,打开各个航路,将那些外来的优良作物引进进来就行了。
李俊和柴进将杨浩的话牢牢记住,到是这柴进似乎还有些忧虑:“国公,若是遇到那冥顽不化之辈……”
其实这个问题之前已经说过,只不过柴进在这一方面不如李俊,他不是个杀伐果决的人,又是个小有野心的人,所以说,在杨浩看来,柴进并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哈哈……”杨浩大笑,看了一眼一直静静的在一旁的杨浔:“浔儿,你说呢?”
这杨浔虽不能饮酒,却沉稳的很,大声说道:“父亲曾言,四海诸夷,胆敢称刀兵者,皆斩。”
孩子虽小,神情却十分的坚决,眼神冰冷,带着丝丝的煞气,到是让柴进李俊等人都大为惊叹。
他们却是不知道,这孩子走路还不稳的时候就见过自己的娘杀人,更是跟着那个不着调的爹去灭了西夏,见过如此多的大场面,岂是一般孩子能比的。
“说的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杨浩很是满意杨浔的表现,过去拉着杨浔的手,转身看向柴进:“现在可明白了吧。”
“宣教,是对那些顺民的,不顺从的,自然不值得去宣教。”
说着再次点向了海图南越一带:“这里的人你们要多上点心,都是一些狡猾之徒,不要被他们的嘴脸蒙蔽了便是。”
这算是做出最后的叮嘱,杨浩十分重视这一次的出航,只要成功,必将是铭记在史册上的,同时还要加大力度继续打造海船,彻底的建立起一支所向无敌的大宋水师才行。
直到很晚,这些人才离开,让春喜儿将杨浔送到方百花那里休息,这个时候吴用才钻了进来,带着一脸的揶揄的笑意,似乎和妙清谈的很满意。
杨浩是有些疲累的,索性靠在那里,很是没有个文雅的样子。
“如何?”
吴用点着头说:“是个有野心的,也是有颇多想法的,卑职和他说了很多,他也阐明了意思,高丽国内,外戚李资谦越发的飞扬跋扈,已经有不少人暗地里不服,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就连高丽王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呵呵,他到是真什么都敢说了,看来他是很想要得到朝廷的支持啊。”
“是的,国公爷,他的想法是由朝廷支持高丽王,借兵驱逐李资谦,但要由他来指挥。”
“哈?”杨浩眼睛一立:“借我朝的兵马,还要由他来指挥?他是在做梦呢?”
这到真是妙清的原话,在吴用的忽悠之下,他相信了镇国公是有心要帮助高丽王的,也就坦言了自己的想法,借兵而所要指挥权,从他的立场来说,这没错,借用了大宋的兵,若是没有掌控权,这群大宋的兵进了高丽之后……
到那个时候高丽是谁的还不好说了呢。
“呵呵,卑职觉得也是。”吴用也笑了。
“他可曾说要借多少?”
“一万步骑足矣。”
“呵呵。”杨浩再次冷笑:“他到是自信的很,一万步骑就想打赢了李资谦?太想当然了,恐怕他连这个拓俊京都玩不过,他就没提火器的事情?”
“到不曾提及,兴趣是有的,不过卑职以为,他的想法是高丽也没有如此的火器,故而他并不着急此事。”
“嗯,你说的对,这个妙清还是有那么点点的本事的,先敷衍着,这事不用着急敲定,再看吧。”
“卑职明白,到是觉得有点意思,这和尚不好好的钻研佛法,却要想着这些事。”
杨浩笑了,却没有说,在后世还有一群做衣服的鬼佬傻叉操心着宗教歧视的问题呢,只是我不会告诉你罢了。
妙清有见地,有想法,但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你要说他是个思想家,到也可以,反正后世上高丽的一些学者是这么认为的,妙清之所以造反,就是一次高丽本土思想和汉文化的对冲,也是进取派和守旧派的一次博弈,只可惜他输了。
然而,问题来了,你们高丽本土文化?高丽自古有本土文化吗?你们最初的文化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心里没点数?
杨浩要和拓俊京搞军售,这不是为了赚取钱财的打算,更是要他们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