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经历过了生死,这货也依然掩盖不住帅气的外表,到是他看到了杨浩,登时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叫什么?”杨浩问道。
“小的……小的刘传武见过镇国公。”
“认识我?很好。”杨浩点了点头:“为什么死?”
“呃……小的之前说过,是小的得罪了太后,这才……”
“就这么简单?”
“就……就这么简单。”
“哦,那你说说,是如何得罪的太后。”
“小的……小的……”那刘传武吭哧了半天,陡然变换了口气:“镇国公,您还是饶了小的吧,就让小的死了算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大家都懂,尤其是这个封建时代里,刘传武很明白自己活不了,得罪的是一般人还好,现在是太后要杀他,他能活吗?
“这么想死?”杨浩冷笑了几声:“如果本国公说能让你活下去,你还想死吗?”
听到这话,果不其然那刘传武愣了一下,随后摇头讪笑:“镇国公,小的知道小的必死的,您就不要戏耍小的了。”
“真的必须死吗?看来你没说的事情很重要啊。”
那刘传武又是一怔,却闭口不言了,杨浩继续说道:“你说你得罪了太后,之前你只是太子府的护卫而已,就算是现如今官家入主,这周庐宿卫也轮不到你,你连见到太后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得罪了太后?刘传武,本国公并非怜悯你,只是有些事说出来或许会好一些,本国公说能让你活着,就一定能让你活着,不要以为是在诓骗你。”
可惜的是,不管杨浩怎么说,这刘传武都不再开口,可越是这样,杨浩就越是知道,这个货知道的事情肯定很重要,那是相当重要,重要到或许可以要挟韦太后的地步。
见这厮摆出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杨浩到也不急,让人看好了,不能自己寻了短见,和燕青走了出来。
“小乙,你可知道熬鹰吗?”
燕青迟疑了一下摇头:“到是听说过,却不知道确切的,还请国公爷赐教。”
“很简单,不让他睡,不让他休息,但也不能让他死,人在最恍惚的时候,意志力会变得十分薄弱,那个时候就是你的突破口了,小乙啊,这个人知道的事情或许很重要,务必要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卑职领命。”
这韦太后为何要杀刘传武成了一个梦魇,杨浩想过很多个版本,原本以为是韦太后不守妇道呢,但后来知道刘传武根本没机会见到韦太后,这个想法也就作罢,可到底是什么让他说都不敢说一心求死呢?
而且既然是见不到韦太后的人,为何韦太后要处死他呢?
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在杨浩这里是不奉行的,既然知道有秘密,就必须搞个明白,搞不好这就会成为自己一个强有力的武器。
筹码是博弈的根本,在这种事上,你若是坚守自己的信念,搞不好最后会输的很难看,刘传武到底知道什么秘密,杨浩猜不到,但一定很重要,冥冥中有种感觉,这是自己必须知道的事情。
也或许这就是疑心病重导致的,总觉得有人在背后默默的搞事情,但事实上确实如此,一个普通人不需要担忧这些,但身居高位,就必须要想到,你的敌人会层出不穷的来到,他们在背后做了什么,如果不能完全掌握,这是很危险的。
在这件事的上兴趣,多于对高丽的态度,不过弹丸小国罢了,有那么几个有野心的小人而已,无所谓的事情,真正的敌人永远不是来自外面,而是内部,这才是最可怕的。
细想下来,如果不是赵杞的突然入朝,或许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喝郑居中一起开始推进,现在反倒是弄的停滞不前,而且赵杞这厮在不断的往朝堂里塞人,打乱了所有的节奏。
但说到底,这刘传武会不会开口,杨浩也说不准,谁知道这个货是不是个硬骨头,咬死了不松口的人不是没有,所以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这就会让人很烦躁。
而烦躁的时候,杨浩一般喜欢去找完颜翰离朵,不管什么时间,任何的约束对他是没有用处的。
完颜翰离朵在他的面前又从来都是乖巧的,曾经觉得一切的不合理在现在都是可以忍受的了,一番**之后,杨浩见她眉头紧锁。
“怎么了?又有何烦心事?”
本是无心一问,完颜翰离朵却没有隐瞒什么:“景王殿下曾试探的问过,可否有意联姻。”
“联姻?”杨浩起身,很是好奇的样子吗,这也是他没想到的。
“是,他的意思是寻宗族内一位郡王迎娶我。”
“呵呵。”杨浩笑了:“你怎么说?”
“我……”
见到她迟疑了,杨浩起身,披上了衣服:“不要有顾虑,你若喜欢,那便去做,若是不喜,就推掉便是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一丝的希望一般,完颜翰离朵抬头瞪大了眼睛,杨浩无奈的摇头:“你是女真王之女,若是你不喜,他能奈何?不要想多了,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联姻联姻,联姻了又能怎样?”
或许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作用,久而久之的完颜翰离朵似乎已经习惯了成为杨浩发泄的工具,在杨浩面前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走了,这事你自己决定吧,若是有了结果,告诉我一声也无妨。”
等到杨浩走了很久,完颜翰离朵的双眼才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