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上城头的刘闲军勇士越来越多,而守卫城头的吴军正迅速被刘闲军压制,阵脚越来越乱,伤亡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一片劲箭突然飞上城头,正在苦苦抵抗刘闲军猛攻的那些吴军顿时被射倒了无数,伤亡惨重。
军心一下子动摇起来,立刻便抵挡不住正面对手凶猛攻杀了,整个兵败如山倒,仓皇朝城墙下奔去。
与此同时,城墙其他各处也都是类似的景象,刘闲军官兵凶猛攻杀所向无前,而吴军方面则纷纷土崩瓦解狼奔豕突。
吴琛又急又怒,扯着嗓子不断高声怒吼,他还试图稳住局面。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飞射上来,正中他的太阳穴,他连哼都没能来得及哼一下便整个人一歪栽倒在地,前往阎王殿报到去了。
而就在这时,攻入城中的刘闲军已经打开了城门,城外的主力部队随即如同破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入。
而刚才还想要誓死抵抗的那些明军和百姓,此刻就如同炸了窝的鸡鸭一般在城中四散奔逃。
……
很快,战斗的喧嚣已然归于平静,飘扬在上虞县上空的吴军旗帜已然被刘闲军的汉军大旗所取代。
七八千民军和百姓被俘虏,面对着围住自己的那些可怕敌人,人人瑟瑟发抖如同矗立在寒风中一般。
他们之中许多人并不怕死,但是却害怕自己的亲人遭遇悲惨的命运,他们感觉自己就仿佛是一群正在待宰完全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鸡鸭一般!
文聘魏延联袂来到这些俘虏面前,魏延笑道:“这就是我们的对手。全都是民军和百姓,简直不堪一击。这说明我们的行动出乎了敌军的预料,敌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文聘扫视了一眼现场的百姓,皱眉道:“吕蒙乃是大将之才,其文韬武略绝不逊色于我朝的大将军,此刻应该已经采取了措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魏延点了点头,道:“那么就按照我们之前计划的那样,由我立刻率领主力进击会稽郡,争取在敌军援军赶到会稽之前拿下它!此战若能成功,则整个局面就活了!”
文聘点了点头。
“将军,请放过我们的妻儿老小吧!!”俘虏中有个中年汉子突然跪下来大声求道。
他这一跪下,其他所有的俘虏也都跟着朝文聘魏延跪了下来,一些人在求饶,不过大部分的人却是在为自己的亲人祈求,现场一片悲戚的气氛。
魏延看着眼前的景象,没好气地道:“尔等休要听吴国叛逆的胡说八道!
我们陛下乃是得天命的真命天子,乃是整个华夏的主人!尔等既为华夏之民,便都是陛下的子民,陛下岂能杀害自己的子民?……”
所有俘虏听到这话,感到十分意外又难以置信,不由的面面相觑。
文聘扬声道:“你们先前从吴国叛逆那边听到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那都是假的,都是孙权周瑜之流,为了对抗朝廷谋取私利而欺骗你们的谎言!
因为只有这样,你们这些不明白真相的百姓才会替他们卖命,只有你们替他们卖命,他们才能实现自己的野心!
如若陛下真的如同他们所言那般,你们也不想想,为何你们老吴王的女儿会愿意成为陛下的贵妃,你们英勇无畏的少将军为何会离开他们转而辅佐陛下?
这就是大势所趋,这就是人心所向!陛下代表的是天命,是正道,而孙权代表的是自私,是混乱,是背叛,所以少将军才会不愿与其为伍,而要辅佐陛下平定叛乱!”
俘虏们听了这番话,感到脑子有些混乱,不过对于之前从吴国官方听到的那些消息也不禁生出了几分怀疑的态度来。
文聘扬声道:“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终有一天会明白我今日所说才是真实的。
当下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不要求你们什么,只希望你们安静地呆在各自的家中,等待这场大战过去。保护好自己,不要听从吴国叛逆的蛊惑和欺骗而祸害了自己和家人。
等待天朝王师扫平了叛逆,那时才是尔等百姓真正能够安居乐业之时!”
众俘虏面面相觑,都显得难以置信的模样,有人禁不住扬声问道:“将军,你刚才的话的意思难道是,我们,我们都可以回家了?”
文聘点了点头,道:“放下所有武器装备,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家。
不过你们要记住,如今正当战时,尔等若是无故上街是有可能被误认为是敌人的,所以回到家中之后,若无特殊事情,绝对不要擅自上街,以免造成难以挽回的结果。
此战结束之后,戒严令自会解除,那时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些俘虏们,原本以为被俘之后迎接他们的将是无比凄惨的结果,可能父母妻儿都将受到连累而惨遭不幸。
却没想到峰回路转完全出乎了预料,对方竟然如此将他们轻轻放下,态度之和善,连原本统治这一方的吴国势力都有所不及。
大部分人都感动不已,纷纷朝文聘魏延拜谢。
文聘朝围在周围的官兵们扬声道:“都让开,让他们回家!”
官兵们当即让开了路,俘虏们再次朝文聘魏延拜谢,纷纷朝自己的家奔去了。只一会儿的功夫,现场七八千的俘虏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魏延朝文聘抱拳道:“我也该走了。”
文聘点了点头,道:“一路小心,我感觉夺取会稽这一仗只怕不会轻松!”
魏延傲然一笑,豪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