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笑着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的女中豪杰,竟然会如此疯狂!我都差点吃不消了!”
赵嫣然又羞又恼,嗔道:“你那样折腾我,却还来说我的不是!我……”
刘闲吻了一下赵嫣然的红唇,手指滑过她的肌肤,柔声问道:“快乐吗?”
赵嫣然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把臻首放到刘闲的胸膛上,简直不想爬起来了。
刘闲道:“明天我要去河边巡视,你就留下来好好休息。……”
令刘闲没想到的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嫣然竟然受惊似的突然坐起,美妙到极点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刘闲的眼前。
赵嫣然有些慌张不安地摇头道:“不行,我要立刻回自己的帐篷!……”说着便要下榻去。
刘闲一把抱住赵嫣然,没好气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赵嫣然焦急地道:“快放开我啊!若是我明早才离开,岂非人人都能猜到今夜的事情了,那,那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刘闲大感好笑,道:“你我本来就是夫妻,又不是偷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赵嫣然使劲摇了摇头,央求道:“好夫君,你就,你就依我吧!”
刘闲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赵嫣然的红唇,手上又趁机占了一把便宜,这才放开了她。
赵嫣然连忙从床榻上下来,拾起扔得到处都是的衣裤穿上,随即匆匆出了大帐。
刘闲感到有些好笑,闻到赵嫣然遗留下来的馨香,想到刚才的**之事,不由得心头一荡,心中回味无穷,温柔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第二天一大早,刘闲率领典韦等人准备离开虎牢关大营前往北边的黄河一线巡视。
就在这时,赵嫣然竟然全副披挂,骑着她的胭脂马来到了。
刘闲还以为赵嫣然刚刚完成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还没法行动,见此情景,禁不住关切地问道:“嫣然,你,你就能骑马了吗?”
赵嫣然听见刘闲竟然当众这样问自己,羞得不得了,狠狠地瞪了刘闲一眼,装作没听见。
刘闲明白过来,暗自好笑,举起右手扬声道:“出发!”
众人当即催动战马出了大营,朝北边黄河方向奔驰而去。
数日之后,许攸便兴冲冲来向袁绍报告:“天佑主公,天佑主公啊!”
袁绍正在与高干袁熙说话,见许攸如此兴奋来到,不由的心头一动,急忙问道:“子远,可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许攸快步来到帐下,满脸喜色地抱拳道:“主公啊,属下派去打探的人已经回来了,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叫属下找到了一条小路!”
袁绍眼睛一亮,霍然而起,急声问道:“小路何在?”
许攸抱拳道:“请主公稍待。”
随即冲外面扬声喊道:“主公宣召,快快进来。”
门口人影一晃,一个做平民打扮的中年人快步进来了,直到袁绍面前,朝袁绍拜道:“小人拜见主公!”
许攸对袁绍道:“此人名叫许寿,乃是属下家中亲信,此次属下就是派他前去打探小路的。”
随即对许寿道:“把你所见详详细细禀报主公。”
许寿应诺一声,朝袁绍道:“启禀主公,小人不久前在虎牢关以南,十余里外,遇到了一户钱姓人家,从他们口中得知,虎牢关以南,有一条荒僻险峻的小路可以绕过虎牢关!”
袁绍面露思忖之色,问道:“那钱姓人家是何来历?是否可信?”
许攸对袁绍道:“主公不必担心,这户人家绝对可信。”
笑了笑,继续道:“说起来,属下倒是与这户人家的老家主有过一面之缘,他们是荥阳大户,本来拥有土地千顷,然而刘闲横征暴敛,使得他们不得不放弃了大部分土地,
因此这户人家和许多士族一样,对刘闲恨之入骨,可说是恨不得食其肉而寝其皮!因此他们提供的情报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袁绍高兴地点了点头,道:“如此就太好了!你可以转告他们,事成之后,本大都督不仅会将他们失去的土地还给他们,还要额外赏赐千顷良田!”
许攸笑着抱拳道:“主公英明!”
袁绍在原地踱着步,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样一条小路不知刘闲可知否?”
许寿立刻抱拳道:“刘闲应该不会知道。因为据那位钱老爷子所言,那片山林都是他们的产业,旁人没有他们的允许,是不能进入那片山区的。
而且,那条小路也不能算是路经,雨季之时会变成一条溪流,无法通行,因此那里叫做清溪涧。
夹在崇山峻岭之中,据说即便是他们钱家中人,知道的也没有几个呢。”
袁绍听到这番话,不禁担心起另外一个问题来,皱眉道:“如今正是雨季,不知那清溪涧可否通行?”
许寿抱拳道:“也是天佑主公啊!小人专门跟随钱家人前往查探,发现清溪涧中虽然出现了溪流,不过水流还很小,完全可以通过。”
袁绍大喜。
许攸抱拳道:“这可说是天意啊!主公该当趁现在天气还好,立刻发兵,穿过清溪涧,直击洛阳!
洛阳一下,刘闲全军震动,那时要彻底打垮他们可说是易如反掌了!”
袁绍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决然道:“就这么办!”
随即对高干道:“高干,你立刻调集五万精兵绕过虎牢关突袭洛阳!切莫让我失望!”
高干抱拳应诺,转身离去了。
当天入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