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炮弹落入曹军营寨,那一排排坚固的栅栏就如同纸糊的一般,顷刻之间就被轰得七零八落坍塌了一大片,
有炮弹落入正在备战的曹军军阵中,顿时激起一片片血雨,实心炮弹砸得曹军官兵四分五裂血肉横飞,景象十分惊人!
一座高高耸立的哨楼,正好被一枚炮弹击中,哨楼的瞭望台顿时被轰得粉碎,木屑残骸和着人体在半空中飞扬!
一轮轰击过去,曹军营寨的栅栏防线几乎就被完全摧毁了,而营寨中则是一片狼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东倒西歪,曹军官兵心惊胆战!
刘闲见此情景,立刻喝令步军进攻!
战鼓的轰鸣声中,两万刘闲军步军以重甲步兵为前锋在张绣的率领下结成巨大的方阵向前推进!
荀攸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眼见对手步军发起了进攻,当即喝令弓弩手射击!
弓弩手迅速奔入发射阵位,准备就绪,随着将官一声令下,发出了一片密集的箭雨扑向刘闲军!
顷刻之间,箭雨落入刘闲军中,噼里啪啦打在重甲步兵的身上,纷纷都被弹开了,而重甲步兵后方的步兵却都猫着腰躲在重甲步兵的身后,从前方飞来的箭矢很难伤得了他们!
刘闲见对手的弓弩手都出来了,分处左右两边两处较高的发射阵位上,立刻冲炮兵喝道:“炮兵分成两组,轰击对手的弓弩手阵地!”
炮兵将官应诺了一声,立刻将刘闲的命令传达下去。
两百余门火炮立刻分成了两组,装填弹药完毕,对着那两处曹军的弓弩阵地开火了!
巨大的轰鸣声中,炮弹撕裂空气飞向曹军营寨!
顷刻之间,带着可怕威力的炮弹打在了曹军弓弩阵地之上,顿时只见尘土飞扬血肉横飞,密集的轰击瞬间就打得曹军弓弩手伤亡惨重了!
待这一波轰击过去,其他的曹军官兵赫然看见,他们的弓弩手竟然躺了一地,地上血水淋漓,残肢断臂散布得到处都是,重伤的官兵躺在尸体血水之中痛苦的哀嚎着!
曹军的弓弩火力被压制了下去,进攻部队推进速度更快,很快就来到了曹军营寨前。
可是他们却没法继续前进了,因为对手的营寨前挖掘了一条宽达一丈的壕沟,底下都插满了拒马尖桩和密密麻麻的铁枪。
领队将官张绣,喝令弓弩手射击当面的吊桥,弓弩手立刻取出一种特制的箭头好像月牙铲的箭矢,装入强弩之中,对着吊桥上的绳索射击!
箭矢一bō_bō飞出,不断划过绳索,粗大的绳索也经受不住这样连续不断的射击,很快就被割断,吊桥轰隆一声坠落下来搭在了壕沟之上。
张绣一声令下,大军发出一声呐喊,随即涌上了吊桥!重装步兵依旧冲在最前面!
就在这时,曹军推出了许多床弩,架在吊桥的对面,官兵将士迅速张弦装箭。
刘闲远远看到这一幕,立刻喝令炮兵轰击对手的弩炮车阵地。
早就装填好弹药的火炮立刻点火发射,无数的炮弹化作一片虚影直朝曹军营寨中飞去,瞬间越过了己方攻击部队的头顶,落入曹军弩炮车阵地,
顿时只见尘土飞扬,无数的弩炮车被瞬间轰得四分五裂!
不过曹军也当真强悍,弩炮车阵地虽然遭受重创,可是没死的曹军官兵却依旧操纵没有被摧毁的床弩对着正在穿过吊桥的刘闲军发出了枪箭!
数十支枪箭撕裂空气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声,瞬间打入刘闲军中,重装步兵厚重的铁甲也抵挡不住这种威力,顿时被射倒了无数,许多人从吊桥上坠落下去,
许多没有死在枪箭下的官兵,却被壕沟底部密密麻麻的铁枪尖桩给刺成了马蜂窝!
张绣见此情景,举起长枪厉声喝道:“全军冲锋!”
刘闲军放弃了那种缓慢推进的集团战术,发起了冲锋,狂呼呐喊冲过吊桥,直朝正面的曹军冲去!
李典当即率领曹军官兵迎面冲锋,转眼之间,双方官兵便在吊桥附近冲撞在一起,好似两片不同颜色的洪流猛然交汇了一般。
双方官兵挥舞刀枪猛杀,由于曹军的前锋部队也都是重装步兵,现场罕见的出现了重甲步兵厮杀恶战的惨烈景象!
刀斧长枪乒乒乓乓不断打在对手的铁甲之上,现场到处火星四溅,兵器难以破开对手的重甲,现场的战斗虽然十分激烈,可是却难见血肉横飞的景象!
李典见此情景,当机立断,喝令后面的部队全部上前来,不求以刀枪杀敌,而是采取整体推挤的战术朝对手猛推过去!
进入曹军营寨的刘闲军数量毕竟有限,只有千多人,当即推不过对手,被对方的兵潮推挤过来,千余官兵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根本就刹不住脚!
而还没有过桥的刘闲军官兵面对这样的景象,更加无法过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是有心无力。
转眼之间,千余刘闲军官兵就被对手的人潮给推挤到了壕沟边!
对手嚎叫推挤,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千余刘闲军官兵就这样生生被推落了壕沟,壕沟中顿时血水飞扬,摔入壕沟的官兵都被密布在壕沟底部的铁枪尖桩给刺成了马蜂窝!
不过这种战术的缺点就是难以收住势头,结果最前面的许多曹军官兵也跟着刘闲军官兵一股脑地摔入了陷坑!
刘闲远远看到这样的景象,又惊又怒,忍不住骂娘,立刻对炮兵喝道:“轰击敌军!”
炮兵将官立刻传令,已经装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