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太后竟是个练家子,朕倒是一直将太后小瞧了去。”
赫连真出手之后便认出了男人的身份,此时双手被扭,又被她他压制住,动弹不得。
只冷冷笑道:“哀家竟也想不到皇上也能行这般宵小之事。”
李墨看起来心情极好,对她的冷嘲热讽并不介意,反而闷闷的笑出了声,胸腔一震一震的。
“太后此言差矣,朕怎可同那些鸡鸣狗盗之辈相提并论,最多——也是采cǎi_huā罢了。”
“混蛋!”赫连真偏过头,骂嚷了一句。
也不晓得这厮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
李墨趴在她身上,很是享受,在她耳后吹了一口气,道:“听说太后又将朕的两位美人儿弄进了冷宫,你就这么容不得朕的女人,恩?你这妒妇。”
虽是责怪之意,却是情意绵绵的语气,反倒添了趣味儿。
强词夺理!赫连真心下愤然,倘使不是他自个儿差人来报,她能有这闲工夫去收拾俩小丫头?
那李墨犹是不满,想到早先的桩桩件件,又道:“想来太后早就想染指朕,若不然,又怎会打压江妃,设计柳昭仪,那日朕落水,你还偷偷亲朕来着呢,好个妖妇,那日在锦墨居,你就是故意来勾引朕的,是不是,是不是!”
赫连真心思微动,有些招架不住,目光只恨恨的盯着帐幔,有种被他猜中心思的忐忑。
恼怒道:“又是妒妇,又是妖妇,皇上可真是会给哀家戴帽子,还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就是!”
想了想,又不屑道:“皇上自个儿管不住自己那根东西,还好意思将罪名一个个往哀家头上扣,不要脸!”
李墨坦然的受着,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蹭了蹭,边扯她的衣裳边自得道:“朕是不要脸,若不是太后的滋味儿让朕魂牵梦绕,朕又怎会管不住自己的东西,恩?”
整个人急躁起来:“你就是一个勾人魂魄又妒又妖又毒的小妇人,朕偏偏爱死你这条美人蛇了,在*的时候狠狠给朕一口!”
她的衣衫被他撕了个碎,赫连真有些气疯了。
“起开!要不然哀家喊人了!”
她又拿膝盖顶他,却被他躲过,长手长脚的又将她压紧了些。
“你喊,你尽管喊!”他这会子像个痞子一般,丝毫不惧:“柳昭仪撞见咱们的事儿便进了冷宫,要是让凤章宫的奴才们瞧见了,太后你说,要不要灭口的好?”
“你……”她气极,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霸道的长驱直入,封住了所有的话。
一吻既罢,他才用手遮了遮她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
“啧啧啧,可别这么盯着朕,太后不知道你的眼睛很会勾引男人么,连发怒都这么魅惑,朕要是把持不住,太后你可要仔细了,明早可是会起不来的。”
外人眼里严肃冷厉的帝王,在她面前百般挑/逗出口下流不留情面。
赫连真就呸了,qín_shòu!
她被叠成一个怪姿势,难受的承欢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