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深深看了太一几眼,说道:“告与尔等也无妨,此人生来有异相,背现飞熊之相,将以不惑之身,拜入圣人门下,尔等自去寻那机缘便是。”
话音刚落,太一突然跪拜道:“敢问老师,为何非要拜入圣人门下,此次历劫之人皆入我天庭为官任职,太一窃以为我天庭也可参与主持封神之事。”
三人豁然变色,绕了一圈,居然在这里等着他们!
“老师,此次封神皆是我三教中人,那主持封神之人也是应劫之人,该是拜入我三教之一才对。”
“是啊老师。”
西王母突然一跪,“望圣人恩允,天帝说的在理,历劫之人以后也归我天庭管辖,脱不开干系。”
女娲也顺其点头,“倒是有几分道理。”
接引和准提也乐得看到三教折损气运,不忘添把柴禾,把火烧起来,“天帝所言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参与封神一事还是要靠各家机缘,况且天帝又未说明要那主持封神之人定是归入天庭,只是假设一种可能性,三教如此慌张,莫非真如天帝所说,想滥竽充数?”
“你……”
太上和元始气的发抖,通天也是脸蛋涨红。
“老师明鉴,我等绝无此意,此乃量劫大事,怎敢糊弄。”
鸿钧点头,倒是不怕他们瞎折腾,不过所谓大势不变,小势可改,料想太一也是为了监督他们,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当即点头应允。
“可。”
西王母瞬时惊喜,忙不迭的磕头拜谢,三清三人面色如蜡,悻悻然的唱了个喏。
此事作罢,众人出了紫霄宫各自散去。
太一却是叫住女娲,请她去天庭一叙。
“大哥什么事?”
女娲点头谢过斟茶的西王母,拉着她一起坐下。
太一坐直身板道:“此次封神大事,各家但凭气运福缘,却是未曾签榜,恐怕要牵连很多散修。”
“大哥是怕牵连妖族吧。”
太一沉重点头,“自然。”
“且放宽心,妖族有我守护,于他十数人给个面子罢了,若是想拉妖族填数,我便与他们说道说道。”
“如此甚好。”
得了承诺太一就放心了,掐算一番又道:“封神大劫尚有不足千年,正该我布局之时,不能让三清得了先,此次定要叫他们心流血。”
“大哥放手去做,他们也不敢怎样。”
女娲难得开个玩笑,举杯同饮,忽然说:“怎得我感觉妖族真要入劫。”
太一挑没,思虑良久,灵光一闪道:“还记得巫妖大战前夕,我让狐族应劫,允诺它们一族日后当有福德机缘,随后我将妖族托付给你,怕是要应在此劫了。”
“嗯。”女娲心中明了,“那我便去狐族看看,大哥请小心些。”
“好。”
女娲走后,西王母投怀糯糯说道:“此后三教也归天庭管束,你真个是天下共主了。”
轻抚杨柳细腰,太一怅然道:“难啊,他们哪个是省油的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你且在天庭守家,我下界看看。”
太一化作普通道人游历洪荒,兜兜转转几十年,遇到豹子精不少,可都不曾是自己所寻,这一日在一山中见了一头花豹,吸取周天星斗精华,心中一动便隐在旁边观察,足足几年,这头豹子精从未懈怠,向道之心坚若磐石。
“好一只勤修苦练豹子精。”
这豹子一听有人唱言,立刻从修炼中醒来,呲牙咧嘴警惕四周,一身妖力附在表皮。
忽见一白衣道人浮现身前,心中大惊身子一转往后跳了一大截,再半转身望来,却是打量此人何意。
可见白衣道人仙风道骨,似是得道真仙,不敢再呲牙乖乖归伏在地,“敢问仙长来此寻我作甚?”
它倒也不傻,知道是特意来找它的。
道人自然就是太一,越看它越喜欢,招了招手让它过来,“你可是想化形成仙,享长生福德?”
豹子精一听,立刻喜上眉梢,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妖做梦都想。”旋即眼珠一转,立刻跪拜磕头,“恩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可这一拜终究是拜不下去,被一股柔和法力托住身体。
只听太一说道:“你这豹子精倒是机灵,不过你之机缘不是现在,我且传你一法,待得八百年后,转世投入姜家做个儿子,届时福缘自来。”
豹子精哪能想明白这等复杂事,只晓得今日要得了造化,却错过一桩机缘,半喜半忧间,太一食指点在它眉心,传下一法可护其元神真灵不灭,可保记忆不损顺利转世。
“谢仙长,仙长吩咐小妖铭记在心,八百年后自会入姜家走一遭。”
太一生怕他误了时辰,坏了大事,高深莫测道:“好,若是你这八百年修炼有成,来日便让你拜入圣门,也算有福之仙。”
豹子精眼珠一动,心中暗道这道人好生厉害,又道自己可拜入圣人门下,顿时喜不自禁,又怕太一是在唬弄自己,小心翼翼问道:“仙长,您,您是圣人吗?”
太一故意不说,取出一瓷瓶来赠予他道:“此后每日一滴融于元神,切不可耽搁。”
“这是何物?”豹子精捧着瓷瓶,心里打鼓,元神可是根本所在,怎敢乱来。
“此物可助你褪去妖胎,顺利转世,你这身子福缘浅薄,非得重新铸就。”
豹子精被接二连三的大礼砸的晕头转向,好在还没喜晕过去,心有忐忑问道:“仙长特来此地寻我,就是为了让我褪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