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颜汐芸奋力挣扎着,她越是挣扎,男人就将她抓的越紧。
男人扒开她的衣服,在她的脖颈上肆意啃咬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男人将她摆布。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只觉得左肩刚刚缝合上的伤又因挣扎,被撕裂开来。
就在她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的时候,负责给她看病的医公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跑来极天殿,他用力叩响门,大声冲里面的男人说道“主公!颜姑娘伤势未愈,求主公看在少主的份上,饶了颜姑娘这一次吧!”
殿内,男人装作充耳不闻,继续对颜汐芸为所欲为。
见没人回应,医公又大声说道“少主走前交代老夫,一定要好生照料颜姑娘。若是颜姑娘出了意外,老夫无法向少主交代!求主公饶了颜姑娘,饶了老夫吧!”
颜汐芸瞥了一眼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宁愿身死,也绝不让人糟践了她!
想着,她突然禁闭嘴唇,咬紧了舌头。她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男人察觉不妙,起身,右手用力的掐着颜汐芸的下颚,颜汐芸吃痛,无奈的松开嘴。
男人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要用死来为御景司守护贞洁?”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男人用力一甩,接着从她身上站起,俯身抓起地上的衣服后,转身扬长而去。
他推开门,二话不说,直径略过医公。
“多谢主公!”医公对他俯身行礼说道。
颜汐芸从床上慢慢坐起,此时,她肩上的伤已经完全撕裂开了,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脸,也再次渐渐苍白起来。
医公见状,慌忙跑进去,从药箱中拿出拆剪棉线的银刀来,他同情的看着她,轻声说道“颜姑娘,你忍着点”
颜汐芸望着门外,久久不能回神,她缓缓的开口道“没事,你动手吧!”
话罢,医公便解开沾满了血的纱布,用银刀轻轻挑断她伤口的棉线,剧烈的疼痛令颜汐芸难忍,她紧咬着后槽牙,冷汗犹如雨下一般。
“姑娘,老夫还是给你麻醉了吧?”
她倒吸一口冷气,从牙中吐出两个字:“无妨!”
医公皱着眉,心疼又无奈的叹声气。
拆解完棉线之后,他便用浸了酒的纱布,慢慢的擦去伤口旁的血迹,他每擦试一下,伤口就会流出新的血来。他将沾了血迹的纱布扔在一旁,换上新的纱布继续为她擦拭。
他用无刃的剪刀夹着浸了酒的干净纱布,对她说道“颜姑娘,你可忍着点。”
颜汐芸微微点点头,语气有气无力,虚弱的说道“你来吧,我顶得住!”
于是,他擦去伤口四周的剩下的血迹之后,接着将纱布按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啊—!”
颜汐芸忍受不住,吃痛的叫出了声。
他慢慢用力,擦去伤口的血,以便重新缝合伤口。
片刻之后,医公重新缝合上了伤口,剪断多余的棉线后,便将纱布缠绕在伤口上。
他用衣袖擦去额上的汗水,吐了声气,如负释重的说道“好了,颜姑娘,这一下,你可千万别在随意走动了。若是再扯到伤口,就很难愈合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一道显目的疤痕。”
颜汐芸紧闭双眼,松开被咬的发乌的下唇,喘着粗气说道“我知道了,多谢”
“照顾你是少主的吩咐,姑娘无须言谢。来,我送你回去吧!”
颜汐芸轻轻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殿外,殿外早就没了男人的身影。
“那就多谢你了!”
与此同时,在清云县外
收到飞鸽传书的颜堇年,和竹酒一起在县外等待着快要来到的颜正国。
颜堇年时不时踮起脚尖,伸着脖子,向远处张望着。此时此刻,孟冲他们正在山上继续寻找着线索,颜堇年心急如焚的来回踱步,一旁抱着剑站着的竹酒不耐烦的对他说道“颜堇年,你能不能别转悠了!”
颜堇年不理会他,继续来回转悠着。
竹酒见状,无奈的上前,一把抓过他的胳膊,对他说“你转了!你不嫌累,我还嫌晕呢!”
“你说他们怎么这么久还不来啊?会不会是路上遇到了麻烦?难道是山贼?又或者是天月道的人知道了,阻拦了他们?”
竹酒白了他一眼,将剑抱在怀中小声的嘟囔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颜正国的亲生儿子,就不能盼你老子好点。”
这时候,颜堇年突然黯然神伤起来,他转过脸,语气悲伤的说道“你家王爷倒是无所谓,可是我长姐不一样,她从小就泡在甜蜜罐里长大的,哪能受得了苦啊”
“说什么呢你!”竹酒闻言,生气的质问颜堇年“什么叫我家王爷无所谓啊?我家王爷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向九泉之下的夫人和老爷交代啊”
“你家武功高强,身经百战,可我长姐呢?你家王爷是老虎,我长姐就是小猫,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小家雀哪里斗得过老狐狸?”
“你敢骂我家是狐狸!”
“本来就是嘛!”
“你,你信不信我砍了你!”说着,竹酒举起手中的剑,虚张声势,故意吓唬颜堇年。
颜堇年见他要拔剑,害怕的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他盯着竹酒,支支吾吾的冲他说道“你,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我不救出你家王爷!”
“呀,你还敢威胁我!”
说罢,竹酒欲抬手教训颜堇年。
突然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竹酒眼神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