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宁轻感冒发烧,连续请了两天假。
今日刚刚到学校,宁轻从桌肚里抽出一叠卷子和几个笔记本,翻开笔记本,就发现一样东西从笔记本里轻轻地掉落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地上那个东西,竟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摸了摸,竟还有些厚度,看样子,这是折了好几层呐。
她可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叠过这样的纸条,还夹在笔记本里,疑惑地打开折纸,费了点时间时间终于打开折了好几层的纸片,她看到纸上写着一行字。
“放学后,请到学校篮球场旁边的小花......纭,我有话要对你说,不见不散,落款为三个字:某某某!”
对,落款就是“某某某”三个字,压根就不是具体的名字。
啊这,“小花纭”是个什么鬼?
据宁轻对学校的了解,她猜测,应该是“小花坛”。
什么乱七八糟的,约人见面还带写错字的?
初中生了,这么简单的字还能写错,真的不至于啊。
宁轻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说实话,这字写得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丑的要命,估摸着,还不如她左手写的字呢。
“这个某某某究竟是谁啊?”她自言自语着。
许平洋拿笔抵了抵她的手臂:“咋回事啊?”
“喏,这个!”宁轻憋住笑将那纸片递给许平洋。
许平洋也忍不住笑了,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内敛,只是低低笑了几声,尔后正色道:“这个,多半是个恶作剧,哪有人这样落款的?”
宁轻也觉得这就是个恶作剧,不过,她弄不明白,谁会这么无聊啊?
“你打算去赴约吗?你要是去的话,我陪你一道去,如果有人敢晚阴的,还有我在!”许平洋认真道,看起来十分有担当。
宁轻微微一笑:“嗯,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等一下咱们去看看,究竟是哪个家伙在捣乱!”
放学后,二人一前一后经过篮球场,来到小花坛处,因为此刻已经放学,大部分没寄宿的学生已经陆续离开学校了,寄宿生此时多半就是去吃晚饭了,篮球场上没有人打球,花坛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影。
二人在花坛旁边等了片刻,依旧不见有人过来。
宁轻道:“果然是该死的恶作剧,咱们放学回家!”
“好!”
二人刚打算离去,就听一个声音道:“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走啊?”
宁轻皱眉,看着那个男生,他的确是他们班的,名字叫赵锐。
赵锐像个混子,歪歪斜斜地站在那儿,腿还一抖一抖的,嘴里叼着一根草,就这么看着宁轻。
宁轻从来没跟赵锐打过交道,甚至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她和他压根就不熟。
“赵锐,你找我做啥?”宁轻冷冷地问。
“咋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赵锐恶心兮兮地反问:“啊对了,约咱么的大校花真难呢,很多人都想和你单独说说话吧?”
听着他流里流气的声音,宁轻恨不得一拳打出去,她努力按压下心中的怒火:“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许平洋也开口道:“赵锐,咱们都是同班同学,你说话能不能主意点分寸?”
“分寸?老子就是分寸,老子想说啥就说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老子!”
“呵,还真是威风啊!”宁轻冷笑一声:“请问你究竟想说啥?我可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见宁轻抬步欲走,赵锐想伸手去抓宁轻的手臂,叫宁轻一把给甩开了,许平洋立刻挡在宁轻面前,将她与赵锐隔开。
“许平洋,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让开!”
“不让!”许平洋等着赵锐,丝毫不惧他的威胁。
“你他妈找死!”赵锐挥起拳头朝许平洋的面部打去。
许平洋没反应过来,被他重重地击中了鼻子,霎时,鼻血泉涌而出。
宁轻吓傻了,她真的没想到,赵锐在学校就敢打人,她以为这个混账顶多在言语上占便宜。
她以为今日的事情至多是哪个男生的恶作剧,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早知道,她就一笑置之了,来这儿干嘛呢?
宁轻越想越后悔。
她扶住许平洋,怒视着赵锐:“赵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学校打人,老师可都看着呢,你是不是找死啊。”
“找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先揍死这个家伙!”赵锐依旧针对许平洋,眨眼间又要去打许平洋。
宁轻一把拉开许平洋。
她绝对不可以让赵锐再打许平洋。
“赵锐,你可真威风呢,你有啥事尽管冲着我来,这事和许平洋没任何关系!”
“老子不打女人,但是,你们惹怒了老子,就必须承受老子的怒意!”赵锐手一摊:“我只能揍这个小子咯!”
许平洋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正流着鼻血,尤其当他见到宁轻此时正护着他时,他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道,一抬手,便抓住了赵锐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扭,将赵锐的手臂控制在他的身后,这个举动,令赵锐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宁轻呆呆地看着许平洋,被突如其来的爆发力惊到,一时间忘记了反应,她就是觉得,这样的许平洋太有担当了。
赵锐怒喝:“许平洋,你放开我,你给老子等着!”
许平洋用衣袖狠狠擦了一把鼻血:“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看来,今日不将你送到老师那里是不行了,走,我不仅要将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