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们又接到派出所的通知,让我们三个去录口供。录来录去,不就是这么个事实啊,还有什么可说的啊!一个案子怪不得要那么久才能完结,全部都是浪费在一些可有可无的环节上面。
让我们吃惊的是,这次见我们的是所长。而且问的问题都与我们被绑架的经历没啥关系。这到底有多么可恨啊!
“我只想问你们一件事情,当时队长开枪的时候,那个歹徒有没有威胁到他?有没有做出很激进的动作?”所长深深吸了口烟,突出一个有一个的烟圈,这样的问话纯粹是在要挟我们似的,难道是在逼我们按着他们准备的台词说?
我们的口供是一致的,虽然不是一块问话我们还是保持着绝对的相同性:“是!队长是在紧急情况下开的枪!”
所长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啊:“真是事实?可是我听说,队长看到那个歹徒的时候不问什么原因就直接开的枪啊!你们可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啊!否则,到时候论罪,你们就是共犯!”
“所长,你首先可以先看一下伤者的情况。这一点能够证明他们是经受了多大的折磨!我们的姐妹被他们折磨的到现在意识都没有恢复过来,你说,队长能不是在看到危急时刻才开的枪?当时除了我们三个和伤者,其余的不是歹徒就是警察。警察的话,你们应该不会作为证据吧!但是歹徒的话,你们难道会当成证据?这更不可能吧!”小菡的措辞十分犀利,但句句有理!
“呵呵!说得好!”所长说完就走了,留下一个人继续问我们案件的经过。同样的回答我们三个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但派出所的人还在继续询问着。
在此之后,我们三个没有再见过队长,他再也没有跟我们交流过这件案子的任何细节部分。钱家豪和美君的伤势也没有人过来问候过,我们只不过是被遗弃的子民,已经丝毫没有了价值。这件事情,所长还是把消息隐蔽的很仔细,媒体的哥哥姐姐们,也无从知道。
从派出所出来,我们接到了信子的电话。他问我钱家豪最近怎么一直没在公司,而且,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当时就傻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应和几声,说我们也不知道。然后他就问了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医院,他就挂掉电话了。
“香香!你不该说你在医院啊!这样的话,信子不就知道钱家豪也在医院了啊!”小菡提醒我说。
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啊,因为我根本说我不知道钱家豪在哪里啊!我说在医院,只是指的我自己在医院啊!不过以信子的智商,他应该猜得出我们会跟钱家豪在一起。而且,我也不是善于说谎的人,我说谎的时候估计语气也会变了啊!
我们三个从派出所出来,就直接向着医院奔去了。钱家豪和美君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医生护士根本不可能管你这些的,我们三个要帮忙去买饭,回来喂给他们俩吃的。现在钱家豪好点了,起码自己可以吃饭,美君不行啊,她连意识都是模糊的。我们三个跟她讲话,她都不认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