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旁边,还有一个垂着长长银发卷的女巫的大肖像,赫拉几乎是瞬间就认出来了,这不是霍格沃茨的戴丽丝·德文特吗?她还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不过......她还在圣戈芒工作过吗?
没办法,你不可能指望赫拉的魔法史学的有多好,事实上,除了赫敏,估计没有人会真正地把精力投入到这门课程中去——哪怕是他们的教授宾斯教授,毕竟他已经死去很多年了,你不能指望他还有更多的活力了。
看着上面的介绍,戴丽丝好像是被霍格沃茨挖走了,因为她从圣戈芒离开后,直接就成为了霍格沃茨的校长,看样子霍格沃茨前几个世纪还挺有钱的,连圣戈芒魔法伤病医院的院长都能挖走。
戴丽丝在仔细打量着赫拉等人,好像在点人数,遇到赫拉的目光时,她微微眨了眨眼,从侧面走出画框消失了。
她一定是给邓布利多通风报信去了,魔法界还真是布满了邓布利多的眼线,只算画像就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这就好像打lol,对面野区全亮,没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了)
“我们需要等很久吗?”赫拉看着队伍前头一个年轻的男巫,他正在跳一种奇妙的快步舞,一边喊痛一边视图向桌后的女巫解释他的困境。
“应该不会。”唐克斯的语气不大确定,“这里只是导诊台,我们只需要问清楚亚瑟的病房就足够了。”
“哦,这么想来,应该不会花费很长时间等待,因为孩子们明显有些等不及了。”赫拉笑着说道,来到这里之后,韦斯莱家族的孩子们好像都变得激动无比,他们正巴不得闯进病房里去,一间一间地去寻找他们父亲的病床。
一个老态龙钟、带着喇叭形助听器的男巫慢慢蹭到前面:“我来看望布罗德里克·博德!”他带着哮喘声说。
“四十九病房,但恐怕你是在浪费时间,”女巫随口回答道,“他完全糊涂了,还当自己是茶壶呢……下一个!”
一个脸色疲惫的男巫紧紧抓着小女儿的脚脖子,她那件连裤衫背部长出来的一对大羽毛翅膀在他脑袋旁边拍打着。
“五楼。”女巫问都没问就厌倦地说,那男子举着女儿从旁边的双扇门走了出去,像举着一个奇特的气球,“下一个!”
莫丽走到桌前。
“你好,我丈夫亚瑟·韦斯莱今天早上换病房,请问——?”
“亚瑟·韦斯莱?”女巫用手指顺着一张长长的单子往下找,“哦,二楼,右边第二个门,戴·卢埃林病房。”
“谢谢。”莫丽说,“你们跟上我。”
他们跟着她穿过双扇门,走过一条狭窄的走廊,两边像是著名治疗师的肖像,可惜赫拉并不能念出他们的名字。但赫拉敢发誓,你如果把这里的画像都换成门钥匙的制作大师,他绝对可以如数家珍般得一一介绍他们的生平。
毕竟了解制作大师的生平,可以方便赫拉去他们生前可能会有线索、资料的地方‘学习’,他发现这招很管用,因为大多数黑巫师的魔法史学得都不怎么样。
甚至许多黑巫师除了厉火咒和几个日常小魔法,甚至连英文都不会写——绝大多数都是文盲,他们甚至有的人压根没去过魔法学校,只是跟着所谓的‘老师’学习。
这在十个世纪以前是很流行的,但现在只有很少的人选择这样的方式了。
赫拉他们继续朝前走,装有蜡烛的水晶泡泡飘在天花板上,看上去像是巨大的肥皂泡,搞得赫拉老是想戳破它。“不要这样做。”穆迪粗声粗气地喊道,“你会弄响警报的。”
赫拉只能悻悻地收起手。
而他们也已经到达了二楼,在各个门口都有穿绿袍的巫师进进出出,有一扇门里飘出一股黄色的臭气,不时听到隐隐的哀号声。他们登上楼梯,进了生物伤害科,右边第二个门上写着“危险”戴·卢埃林病房:重度咬伤。底下一张铜框镶嵌的卡片上有手写的字样:主治疗师: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实习治疗师:奥古斯都·派伊。
“我们最好在外面等着。”赫拉说,捏了捏哈利的肩膀,“亚瑟一次不能见太多的人,应当家人先进,对吗?”
疯眼汉穆迪和唐克斯点点头,他们二人朝旁边让了让,让孩子们可以进入到病房中。
穆迪背靠在墙上,莫言骨碌碌地转动着——好吧,墙壁根本挡不住他的视线,他直接使用魔眼就可以看到亚瑟的状况,甚至哈利的隐形衣也无法阻挡。
“喂,这是别人的隐私,阿拉斯托。”赫拉拿着魔杖没好气地锤了一下穆迪的胸口,但他没留意,一路上他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他握着的一直是那根邓布利多交给他的魔杖。
穆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很古怪,他竭力用着一种听起来很平常的语气,“赫拉,这根魔杖,你是从哪里弄到手的?”但他完全不像是平常的模样。
赫拉脸色变了变,表面上继续冷静的模样,不着痕迹地偷偷把魔杖塞进口袋里去。
“这和你没关系,对吗?阿拉斯托。”
“哦,这怎么可能和我没关系呢,这......”穆迪的声音僵住了,他谨慎地打量了一圈四周,魔眼滴溜溜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