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开心自家最没有谱的弟子终于开窍变得聪明了,但是和云也意识到了自己没有脱离‘在二次元收的弟子都爱上了自己’这样一个恶毒的诅咒,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沾上的。
认真的男人做事总是非常快而且非常棒的,银时一旦正经起来也是非常可靠的,于是他很快就进入状态,开始推销自己的家,一门心思要把和云扣在家里。
和云很淡定地拒绝了银时的提议,“我要找的是一所单独的足够空旷的房子,最好是能确保你们来借宿的时候没人会赖在我的房间。”
银时撇撇嘴,不开心。
“况且接下来的日子我要照顾小太郎,房子大一点的话对伤员的恢复比较好。”和云揉揉银时的头。
银时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有些迷茫,“假发?”
“恩,被条子追的时候受伤了。”
下一秒,银时就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和云气的都快笑了,真不知道这孩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就算是装的红豆饭都是要比现在好吧,“不要装了,你有什么伎俩我还不知道?”
“老……老师……我得我呼吸困难,我好想看到了一条河,旁边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对我笑。”银时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表情很是忧伤。
“原来亲爱的宝贝你还是喜欢女孩子的啊~”和云了然,转过身。
银时立刻抓住了他的脚裸,“老师,我错了。”
蹲下、身子,和云温柔地摸了摸银时的乱糟糟的卷毛脑袋,“现在能不能帮老师找个不错的视野开阔的离这里比较近的而且足够空旷可以直接玩密室逃脱游戏的房子呢?”
“……”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解决了,银时对这一带比较熟,要真的找起来还真的有和云要求的房子,只是这家已经有人住了。
和云为了让读者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强势不讲理的人,所以就没有强行威胁这个屋子的人,而是用了很温柔的方式,比如直接送了一张支票过去。然后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当天晚上和云就把桂接了过来,对此银时还是表现出了十万个不放心,桂可是他童年,少年以及青少年时期的能够交付后辈的酗伴,各自有什么小心思彼此都是知道得妥妥的,对于对自家老师渐渐畸形了感情彼此也是心照不宣。
于是当晚银时就以‘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假发啦,现在知道他受伤了,作为关系很好的酗伴他很是担心,老师又是柔弱易推倒(?)白天为了找房子已经足够累,于是他就当仁不让地来帮老师照顾假发~’这样的理由,带着神乐坐了和云的新房子。
和云‘呵呵’两声也就同意了。
饭桌上摆的菜很丰盛,和云端着饭碗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着,对于自家俩弟子已经快要打起来的状况一点都不在意,他的目光一直在神乐鼓起来的双颊上。
“松酱看着人家做什么啊阿鲁~”神乐伸筷子夹起一块肉塞进嘴巴里。
和云失笑,“你是第一个这样喊我名字的人。”
“是吗?那松酱你还真是可怜啊阿鲁~像银酱,假发都有这样的名字啊阿鲁~”
“忻娘说话还真是无情。”和云放下了碗筷,“说起来,我也是这些年才用吉田松阳这个名字的,而认识的人就是喊我‘松阳老师’,‘t先生’这样。”
“那松酱原本的名字叫什么?”神乐的筷子也停住了。
“不能说哟~”和云笑笑。
“为什么啊阿鲁?难道松酱是妖怪来的,要是告诉了凡人你真的名字就只能被留下来么?”神乐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好奇。
和云看了看已经安分吃饭但是耳朵都竖起来的两个男人,“忻娘从哪里听来的弯道道,只是不想说而已。”
“那有人知道松酱你的名字么?”
“怎么这么多问题?”和云失笑。
吃完饭帮桂换完了药已经很晚了,很随意潇洒地给了手刀让银时和桂都安心了下来,神乐歪了歪头,然后把俩大男人拖出去了。
和云透过窗看向外面的天,今天是满月。
月亮柔和的光芒就这样没有顾忌一般洒向大地,将一切都晕染得十分美丽。
一艘巨大的船在湖上静静的缓缓地飘着,似乎不知道目的地是在何方,那个穿着紫色金蝶浴衣的紫发的男人靠在船窗上,手里执着三味线,看着天上的月亮。
“今天是满月,在这里看着月亮说不定能等到辉夜姬降临。”高杉晋助轻笑着。
“晋助大人说得是。”来岛又子忙不迭跟着点头。
“说起来今天下午本来不是要和夜兔神威见面的。”万齐舒了一口气,“但那边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据说是神威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没有办法站起来。”
“哼。”高杉晋助眸子骤然眯了起来,清冷的笑声在船舱里回荡。
和云站在船头,低头看着湖水里的那轮月亮,晚风吹过湖面,整个湖面就跟撒了金子是的(……)
既然已经见过了银时和小太郎,实在是不应该把晋助给落下,虽然说银时和小太郎在他面前表现的还是很乖巧和小时候的性格也么有太大的偏差,但是还是得承认,一个时不时在他不注意的时间里面就露出死鱼眼还有那种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懒散大叔气息的银时,还有一个顶着美人脸时不时犯蠢的小太郎已经让他的心碎了一地了。
和云对晋助还是抱有一定幻想的,毕竟那孩子是大家少爷,家教一定没有话说,离开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