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哥淡淡的笑着点头,那真是嘴里笑嘻嘻,心里p。
这下他还不得不接这个话茬了,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样能把这个b装好,凌云却又揶揄道。
“b哥,我看大家都没这个实力,还是您有钱,要不干脆您一个人出钱修了算了,是他们没这个福分,没你实力雄厚啊。”
“我呵呵……我那个啥吧……我……”
“怎么了?您不会也没钱吧?还是钱不够?”
凌云的笑容缓缓收敛,最后变成了一丝冷笑。
“没钱你装什么b啊?大家都是同学、朋友,天天这样,年年这样,有意思?装b遭雷劈这话你没听过啊?”
顿了顿,凌云又道。
“您也别觉得这顿饭我是故意让你难堪的,你约我,我本来是拒绝来的,后来赵主任又约了我,我也没想到,你们两约的地方竟然在一个酒店的同一个包间,所以……首先说明,今天我并没有特别的来见你,我见的是赵主任,其次,我也没有特别的针对你。”
凌云拿起笔,在合同上潇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起身扫了一圈。
“我是针对你们在座的各位!”
说完他又看向赵主任。
“合同已经签了,施工方我们也找好了,赵主任您这次放心吧?还有,下次要约我的话,最好还是单独约一桌,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带着我爸是专栏跑来蹭饭蹭烟的。”
“呵呵,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唉。”
赵主任略微有些尴尬,这些年里他们也不容易,给县里申请修路的款项,可县里总以财政困难为由,一拖再拖。
后来也有一些本地人才俊杰提出过要为村民谋福利出资修路,但这些人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有个奇葩,都接受了记者采访,县里领导甚至都开了欢迎表彰座谈会,结果这货第二天就直接消失了,再也联系不上。
所以这次赵主任也担心凌云是这种货色,所以才故意搞出了个合同的幺蛾子,想以此作为制约,请凌云吃饭也是如此,他是怕吃了饭到时候路没修好,这钱花的可就冤枉了,刚好b哥提出请他吃饭,b哥和凌云又恰好认识,所以才投机取巧的想来个借花献佛,但赵主任人不坏,他的最终目的也想真正的为老百姓做事,把这条路好好修整修整。
和赵主任告辞后,凌云又扫了一圈在座的各位,讥讽的笑笑,起身直接离开了。
正如胖子所说,这年头你只要有钱,那就什么事都能干。
当天晚上,施工方就派了先头部队过来搞了动工仪式,听了真的有人签了合同要修路,县里的大领导都坐不住了,这条路同样也是他们这些年最头疼的大问题。
领导们来了,最后凌云陪着人家一行人,又在临水镇到高庙沟村的山道入口,搞了声势浩大的开工典礼和剪彩仪式。
围观的老百姓一听修路,有些上了年纪的都哭了,在人群中不停的议论纷纷。
“唉,要是早修10年,我那苦命的儿子就不会死了,当年发着高烧,他爹大半夜背着他走了十多里山路,半路上摔到沟里也没人看着,第二天孩子就这么走的……”
“我家也是,他爹8年前走夜路赶早集卖菜,掉到沟里腿摔残了……”
“这条路是该修了,每天早上孩子们上学的时候,我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孩子们贪玩掉下去……”
“咱们山上这边的几个村子太苦了,条件好的家里买车了都开不到家门口,有些人家里种的苹果,还得一筐筐往外面背,瞧这些村里的光棍汉,你给再高的彩礼,人家都不让女儿嫁到这边来受罪啊……”
……
这几年十来,临水镇以北的山上大概有10多个村子,因为一条路,生生让无数人的家庭额外平添了生离死别。
除此外,他们的医疗、教育、经济等水平,也被这条路死死的卡着脖颈,和一路之隔的临水镇,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尤其是每到年关,去外地打工的那些人攒了钱好不容易买了车开几千公里回来,最后却只能停到临水镇山道口,白天不放心偶尔还得跑10多里路看看自己的车有没有事。
有些被砸了玻璃放了气,就只能站在街道上双手叉腰骂娘,最郁闷的是偶尔还得面临着被交警贴条、拖车的危险。
趁着这群领导讲话的空档,凌云和冰江躲在人群最后面,一边吸烟一边聊了起来。
“昨天咱们在红梅饭店时,你说有读者爸爸打赏就要说说自己当鸭的事,今早上还真有个读者爸爸打赏了15块,说话算话,这会正好没事,你就好好讲讲吧。”
“其实我不太想讲的,毕竟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正好……大过年的讲出来让大伙高兴高兴。”
冰江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狠狠的吸了口烟,随后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在烟雾弥漫中,他开始缓缓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时候我在ktv当服务生,这事你知道的。”
凌云点点头,抽出一根烟再次点燃,斜靠在一棵柿子树上,摆好了听故事的姿势。
冰江继续说道。
“当时我们那个ktv老板是混社会的,人脉资源广,表面上是个ktv,其实特么的就是个小社会,去里面的什么人都有,当然,真正去唱歌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并不是为了唱歌来的,比如我知道的有两个漂亮的啤酒妹,每次一瓶啤酒就能卖到800块,人家一个月最低挣十多万,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