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一下,喊一声,尽管他很小声了,但台下为了配合他,所以都格外安静,外加胖子拿了三个话筒放在了他嘴巴下面扩音……
“我们棒槌国是垃圾……我也是垃圾……”
“我们棒槌国是垃圾……我也是垃圾……”
“我们棒槌国是垃圾……我也是垃圾……”
……
喊声一直在继续,金智障忙过去扶起嫖得欢。
“够了,不用再喊了……”
“嘿嘿,要喊,我们棒槌国是垃圾,我们是贱民,我们剽窃华夏文化,我们……”
嫖得欢双目无神,咧着嘴一笑,金智障这心里就突突了,心说我曹,这狗曰的是受了刺激真疯了,还是想回国逃避审判装疯啊?
旁边的井上若智眼神闪烁,上前帮忙扶着嫖得欢,然后抡圆了胳膊对着嫖得欢左右开弓。
啪!啪!
两声脆响,打的嫖得欢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我……我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气急攻心迷了心智,不过没什么大碍。”
嫖得欢右脸挂着一个巴掌印,朝金智障和井上若智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紧,然后恶狠狠的看向凌云和胖子。
“不服,我不服,刚才咱们比的是谁钱多,和真正的书法毫无关系,我还要再比一场!比真正的书法!!!”
他怒吼着,指着凌云和胖子,胖子刚准备再骂几句,凌云却笑着开口了。
“呵呵,好啊,这次怎么个比法?又要赌点什么?”
“这次比真正的书法,我们不拍卖,选择5位评委点评!赌注和之前一样,输的跪下磕头!”
“好,那你跪下磕吧。”
凌云做了个请的手势,嫖得欢一愣,以为对方是故意羞辱他呢,结果就见凌云指着刚才他写的行书长卷笑道。
“刚才你写的长卷是《雨霖铃·寒蝉凄切》?”
“是啊,这又怎样?”
“不怎样,我只是想问问,你知道这首词是谁写的吗?”
“哼,我知道这是你们华夏人写的,但那又如何?我用行书写出来,而且能写到你们华夏人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峰!”
嫖得欢得意的昂起头,谁知凌云却笑的更欢乐了。
“你可真是傻到可爱,难道你每次写这首词的时候都不想想这是谁做的吗?行,那我就受累告诉你,这首词的原作者是我!你用我的词进行商业行为应该不止一次了吧?请问经过我授权了吗?”
“怎么可能是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不信?”
凌云掏出手机,打开了当年在仙养电台发布帖子的论坛。
“这是我第一次发在网上的,当天晚上我还发在自己的朋友圈,一周后还在电台广播里读过,然后才传到网上去了。如果你需要书面的证据材料,到时候起诉你的时候我会提交给法院的。”
嘎……
刚才还嚣张无匹的嫖得欢瞪大眼睛,脸涨的通红,就好像被人给捏住了脖子无法发声。
这首词其实是他两年前在网上看到的,只是觉得意境优美,当时也尝试过联系版权,可找来找去都是网友转发的,根本不知道源头在哪,最后他想着可能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又在棒槌国,所以就没当回事。甚至很多时候在这首词写好后,他还会凡尔赛的署上自己的名字。
“按照国际版权保护法,你不但要对我进行精神赔偿,还得进行10倍罚款!刚才我在国际3大拍卖行查了一下,您总共拍出了8副字画,其中5副使用过我做的词,涉及金额为8600万左右,按照10倍赔偿,你总共需要赔偿我8.6亿!加上精神损失费乱七八糟,差点不过得10亿左右吧。”
凌云说完,嫖得欢脸色煞白,刚才拍卖的时候他已经砸锅卖铁还欠了债了,现在听到钱直接就瘫倒在地了。
“你……”
金智障正忿忿不平,凌云又朝他露出了人畜无害的表情开口。
“对了,刚才我也顺手查了查你的字,侵权的也很多啊,不过不着急,等我这边忙完了,回头把账单和传票一块寄给你。”
再看井上若智,井上若智也不淡定了,心中快速思索自己以前到底有没有写过侵权的字画,正满头大汗,凌云笑着开口道。
“呵呵,你不用怕,我刚查了,你的书法作品没有侵权的。所以,你要和我比吗?”
嫖得欢期望的看向井上若智,原本井上若智信心满满,但今天从开始到现在,胖子和眼前这位叫凌云的,自己似乎看不透了,比,如果输了,自己将会和嫖得欢一样悲惨,不比的话……似乎也没损失什么,刚才丢人的是棒槌国,又不是自己国家,和自己有毛的关系啊。
想到此处,他咽了口唾沫,尽量装出含蓄客气的表情对凌云躬身开口。
“呵呵,既然来到贵国,井上自然希望能和最优秀的书法大家进行友好切磋、交流,如果凌先生有此雅兴,还望不吝赐教!!!”
说完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又补充道。
“如果先生没有笔墨纸砚,可用井上之物。”
井上若智招了招手,手下立刻给台上重新摆了一套笔墨纸砚,凌云笑着点头致谢,看到这套笔墨纸砚,却又是一愣,好半晌才对井上若智笑道。
“湖笔、徽墨、端砚、宣纸!呵呵,想不到井上先生挺讲究啊。”
“您过誉。”
井上若智又鞠了一躬,台下秦越都看迷糊了,挠头低声自语。
“这曰本人什么意思啊?刚才和棒槌狼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