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酒瓶,接着喝了起来。
又喝过几杯后,他胆子大了起来,对我动手动脚。
我觉得他怪可怜,没有当即拒绝他,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后就让他痛痛快快闹个够。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说服自己,因为我爱的人是鲁西庆,我该忠于他。
老话说酒壮英雄胆儿,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当他吃饱喝足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把抱住我,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下流话,疯狂撕扯我的衣服。
明明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公,但意识里却仍然把他当成了陌生人,奋力反抗起来。
他被邪火烧昏了头脑,苦苦哀求我,说就一回,一回就够了。
情急之下,我谎称自己身上不方便。
他好像知道我在骗他,下手狠了起来,直接把我压住了。
我就跟被电着了一样,浑身麻木,想甩掉,却动不了。
王香先彻底爆发了,就像一个野兽似的,闹腾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就瘫倒在了炕上。
之后,我连意识都没有了,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拽了我一把。
我打一个机灵爬起来,打眼一看,竟然是鲁西庆站在炕前。
鲁西庆贴到我的耳朵上,悄声问我,他xx你了?
我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鲁西庆又问,是你自愿的?
我又摇了摇头。
鲁西庆接着问,你身上是咋回事儿?
我咬紧嘴唇,没说话。
鲁西庆表情古怪,有愤怒,也有悲伤,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转身拿来了手纸,帮我擦起了身子。
王香先睡得很死,红彤彤的脸上还挂着笑容。
我小声说,你咋又来了?不是说好这几天不来了吗?
鲁西庆说,没办法,我管不住自己,一个人呆在学校的宿舍里,空空落落,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来了。
我问他,你都看到了。
鲁西庆说都看到了,没想到他那么疯狂。
我一脸不高兴,指责他说你这样不好,他喝多了,万一被看到了,不跟你拼死才怪呢!
鲁西庆咬着牙根说,看到能咋样?惹急了,老子弄死他,反正只要也是活受罪。
我说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咋就受不了了。
鲁西庆说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离婚之前,偷偷来一回也就满足了,可到了这个地步,一时一霎都不想离开了。
我骂他没出息,谁让你不赶在他来之前离婚呢?早点离了,那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嘛。
他却说那时候孩子小,舍不得。
我心里很乱,说咱们前世这是造的啥孽啊?
鲁西庆却说,不,不是孽,是缘,是善缘。
我听了,泪水模糊了双眼。
鲁西庆说,老天有眼,迟早会让咱妈在一起的,一切随缘吧。
我说都这样了,还指望啥呢?
鲁西庆说,他又办法。
我问他有啥办法。
他把双手凑到一起,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我被吓着了,慌乱地摇着头,连声说不行不行。
鲁西庆说他也不想那么做,可老天爷让他那么做,也只得顺从了。
我看看他,再望望王香先,心里翻腾难受。
鲁西庆嘴里发出了嘘的一声,他伸手朝着窗口指了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被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
窗户外面,竟然有一条绿色小蛇在爬动,三角脑袋上,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睛在滴溜溜转,发出了瘆人的寒光。
鲁西庆念叨着,老头有眼,被我们的真情打动,这可就怪不得咱了。
我问他,你想干嘛?
鲁西庆冷着脸说一声替天行道,说完走了出去。
说实话,这时候我该制止他,但我却浑身乏力,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替天行道”。
恍惚中,我觉得自己是在看电视剧。
鲁西庆出了屋,转到窗台前,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塑料袋子,变戏法一样,把那条小蛇装了进去。
他返回屋里,小声跟我说,这真的是天意,不是我成心想害他,你不要怕,也不要恨我。
我呆呆坐着,傻了。
鲁西庆说你用被子捂住他的头。
见我一动不动,他问我是不是反悔了,还说,你要是敢把蛇头咬下来,我就放弃。
说完话,他就冲着我敞开了塑料袋子。
我被吓懵了,连心都被掏空了,感觉身上的血也凝固了。
鲁西庆咬牙切齿,脸都变了形,就跟个恶鬼似的,他命令我拿被子把他捂起来。
我看看王香先,再看看鲁西庆,一下子就变成了野兽,抱起棉被,严严实实捂了上去。
唉,看来真的是天意,王香先竟然没怎么反抗,稍微动了几下,就软了。
鲁西庆走过去,伸手掰开王香先的屁x,把那个装着小蛇的袋口对送了上去……
鲁西庆嘴里嘀嘀咕咕,就跟念咒语似的。
看来真的是天意啊!
那条小蛇好像找到了家一样,规规矩矩钻了进去,转眼间就只剩了青草叶一般的尾巴在外边。
又过了秒钟,就没了踪影。
“那个不要脸的”说到这儿,浑身瑟瑟发抖,紧闭双眼,嘴里发出了咯嘣咯嘣的牙齿咬合声。
就连侦办过无数案件的李中槐也被震撼了,面色凝重,不寒而栗。
坐在一边做笔录的小警员放下手中的笔,双手掩面,嘶嘶吸气。
如此这般,一个恶毒的x杀案被一个面貌姣好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