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青这话,容仪又感动又感激,她不是不知道长氏是什么样的人家,自己能得这么一个朋友已经是修来的福分,可她对自己竟能做到如此,容仪自是感激不尽,尤其刚刚得知自己差点被下药后,听到长青这样说,心里更加温暖。
只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听到“家人”二字,长青愣了一下,她看着容仪的眉眼,深吸了口气,微微一笑,道:“或许……我就是一家人呀,你不知道吗?我早就把你当我的妹妹待了。”
听到这话,容仪又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种种,确实就像个姐姐一样好,从刚开始认识她时,她对自己一点也不陌生,反而有种默契在二人之间。
或许就如她之前所说,她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吧。
……
内室,孟思敏正在喝一碗银耳莲子羹,画柳则蹲在她脚边帮她锤腿。
一室静谧……
不过多时,孟思敏放下了汤碗,画柳微微一顿,看着长公主的眼,道:“殿下,奴婢记得早就把傅娘子那份给换了呀,可为何,二小姐那边会……”
孟思敏哼笑了一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诗意呀,这一次,可真失了意。”
画柳微惊:“您的意思是说,有人要害二小姐?二小姐可是您的侄女,谁这么大胆?”
“她算什么本宫的侄女?本宫的侄女,只有如意一个。”
“可……就算如此,二小姐也是您的人,谁敢害她?还是在奴婢的眼皮子底下,是奴婢失职。”
孟思敏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怕什么,怕本宫罚你?这件事,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所有的后果,皆她一人承担,这也是本宫要给她上的一课。”
画柳看着长公主眼底的冷意忽然反应过来,那二小姐胆大包天,竟与荣华院的婢子串通一气去害人,没把长公主放在眼里。
难怪那会看着二小姐在大殿上出洋相,长公主却未出声,这是长公主给她的惩罚!
想到此处,画柳又道:“这二小姐确实胆大,可殿下,偏殿的那个婢子,是不是也要尽快处理掉?”
孟思敏却摇了摇头,神情冷然道:“就留着她吧,跳梁小丑罢了,且看她们还能作出什么。”
“是。”
……
蕊茜一直在后院做事。听其他下人传来前面的消息后,心里打了个冷颤,跑去前面一看,以为会看到傅娘子形容放荡的一面,可却没想到出尽洋相的竟然会是……
当她看到陆诗意在大殿中央放声大笑时,心直接凉了半截,又见傅娘子好端端地坐在一边,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只仓皇的离开了。
等到宴会过后,蕊茜瞧着无事,连忙跑去陆诗意的院子,正巧与樱儿撞上了,樱儿看着她,眼神猩红直接打了她一巴掌。
本同为婢子,蕊茜这口气自然咽不下,可想着自己办砸了差事,只惶恐的看着樱儿,又不忍怒意,道:“你凭什么打我?”
说完,回了她一耳光。
樱儿被她打懵了,想到自家小姐今日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心里的火气一时无处发,见蕊茜越发强悍起来,心中更是愤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扯扯到一边去。
扯到蕊茜的痛楚,她只好护住头发随着她去到偏僻的角落,等到樱儿放开她之后,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她,直喘着气,道:“你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算你是二小姐的贴身奴婢,我如今也是在荣华院做事的人,你就不怕我叫你告到殿下那里去。”
听到这话,樱儿反而不怕,冷笑了一声:“你去说呀,你就去告诉殿下,你与我们二小姐私下有来往,为二小姐所用,你看殿下她容不容得你。”
蕊茜瞳孔微震,惊惧的看着她。
这种事她自然不敢告诉长公主,她是存了私心,想为自己未来牟个好出路,若是让长公主知道,她一奴侍二主,怕是要被发卖出去吧。
自己有把柄被她抓住,蕊茜也不敢再横了,只看着樱儿的脸色。声音弱了下来,道:“那你此番又是为何要这样对我?小姐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呵……你都办好了?你还想骗谁呢?今天傅容仪好好的,遭殃的却是我家小姐,我倒要问问你是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反来害我们小姐,你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被樱儿羞辱,蕊茜咬进了下唇,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总之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做了。至于你说的小姐遭了殃,我更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那我告诉你,今日小姐当着众夫人的面出了洋相,在大殿之上形容放肆,却不是醉了酒,而吸入了笑粉,你可知笑粉是什么?”
蕊茜茫然的摇了摇头,樱儿恨恨的道:“那东西会让人神智不清,做出荒唐的举动,幸好只是笑粉,小姐未做出更出格的事,否则你这颗项上人头都赔不起!”
闻言,蕊茜紧紧的蹙着眉头,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樱儿的双眼,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笑粉又不是我放的,你无缘无故无凭无证凭什么怪到我头上?你怎么不说,是你没照顾好你家小姐,如今还想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被蕊茜紧逼,樱儿心虚了一阵,她别过眼去,深吸了两口气,才道:“那你说,我们小姐平日里并没有与人结怨,还能有谁会想着害我们家小姐?你给那傅容仪下的那媚药又去哪儿了?为何她什么事都没有。”
蕊茜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