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那个庄园环境特别好,有私家田园,还有水榭亭台,清新优丽,十分宜居,那可是爷的宝贝家产之一呢。
若是卖的话,那个数茯苓想都不敢想。
见她神色呆滞,容仪想了想,估个值就能将租金订到这个价位的,恐怕那庄园是极不错的,她方才说了,不会占她便宜,那就是半点便宜都不占她的,想了一想,才说:“想来你那庄园也是十分不错的地方,可你说的那个租金确实有些负担不起,可我也不占你便宜,租金我不会少给你,但目前每个月我只能从我的月钱里过三分之二给你,等他们在外在找好了房子,我会将欠下的租金一并给你。”
茯苓呆了又呆,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原本事情不是朝着预想发展吗?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茯苓顿时弱小、可怜、无助了起来,语气带着那么点哀求,弱弱的问了句:“我……奴婢可以降一降吗?”
成娘子的“债主”?她疯了不成?且还是拿着爷在外面的产业谋取盈利,谋取的,还是娘子的钱?
茯苓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长命百岁,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玩儿完。
她这么说,容仪却觉得她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屈服的。
声音更温柔了,她说:“你做的是正当生意,收取租金也是正当的收取,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看茯苓一脸苦憋样,心中了然的白婆婆别过头去,嘴角已是翘了起来。
茯苓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被娘子这般柔和的语气说的她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好像那就是自己的庄园一般。
空白过后,又极速飞转,茯苓很快就有了说法,忙道:“不是,娘子,奴婢原先是真不知道一般来说,租金是如何收取的,奴婢把价格抬高了,对奴婢将来也不是件好事,若是傅总管一家将来找到了别的去处,安了家定了下来,我那院子便又空了下来,我若想再找人租房,我定的价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
这般说,其中的意思便是说,降低租金不是迫于娘子的“淫威”,而是为了以后着想。
总之,租金最终还是在茯苓嘴皮都快要磨破的风险下,终于低了下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次会安安心心的定下来之后,束庸那边却很快地传来了消息,说傅总管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搬去了新宅院,而新宅院离这边也不远,是个四合院,据说是新建起的,还未有人住过,而傅总管好似早就将那宅院买了下来,如今那宅院姓傅。
听着束庸传来的消息,茯苓沉默了,容仪也沉默了,但更多地是惊讶,只听束庸说:“听说那宅院是傅总管一早便定下的,这么说来,傅总管他是早就想着要搬家的事了,只是没想到会赶在这么个节骨眼上搬出来。”
容仪:“在哪儿?”
束庸:“就隔着四条街,三开的院子,装的很好,地段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