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总是这样伤情,不顾人的心思那样的殇雪暮离!”金瓠犀慢慢停住了脚步,在几丈外驻足,对甘修雎的无心一语,她理解的很是埋怨,但她却很是憎恨自己的怯懦,为何如此的可恼可欺,不能稍稍的违拗,而呆傻一旁。她的心思愁绪万千不及表述时,就也埋没,原来的她凡事自己做主,很有主见,偏偏在收养她的“落姐姐”将她送人后,一切变得不同了,从不委屈自己的她既然妥协了。这个龙性难驯,却冷峻酷削的人,一下子就闯入了她的心井,也许这就是一份难得的缘分吧,她就是这样认为的。不料这个让他很是伤情的男子,不露颜色,不假期许,让她处境尴尬,若不是倔强的自己承受了这样一颗易碎易脆的心,恐怕早也意落葬花,不得展眼笑眉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