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许三花介绍起自家的野猪腊肉以及新吃食豆腐干,几个妇人都尝了,觉得实在好吃,忍不住就都买了豆腐干,都嫌一块两块煮着麻烦,便先买了煮好的豆腐干回家直接吃。
便是听得二十文三十五文的价,都没有怎么犹豫,因为吃着实在是香啊!
几个妇人提满了篮子说说笑笑的出了铺子,很快,又有新的人来。
先是上门恭贺的陈掌柜,象征性的照顾了生意,买了两条腊肉和四块豆腐干。
又是听着陈婆子说的龚福光,他如今每天必要三十斤魔芋豆腐,见许家又出了新奇的吃食,豆腐干,他先尝了,登时双眼一亮。
“这好生生的豆腐咋就能被许姑娘你捣腾出这么多花样来呢,这豆腐干实在香,我瞧着拿来作为年礼送也十分体面的,先到先得,我得抢个先,先一样跟我来个五十块,就拿没有煮过可以放的。”
又见还有腊肉卖,一听许三花说是野猪肉熏的,当下他也没有放过,也是买了二十块条,用来送年礼。
年节到了,这些都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三十斤魔芋豆腐三百文,五十块五香豆腐干一千两百五十文,五十块麻辣豆腐干一千七百五十文,二十条野猪肉,六十五文一条,就是一千三百文,统共加起来四两六钱。”许三花笑眯眯算着账,让许二茂和许大树麻溜的将东西都弄齐全,叫田家有和黑妞帮忙给龚福光搬到马车上直接给他送回福满楼去。
龚福光付了银子,也不客气许三花专门叫人送。
不大会儿,许久不见的青衣小子脚步轻快的进了铺子,“许家姑娘,还真是开铺子了?我家主子就念着这铁板豆腐和铁板魔芋条呢,麻烦每样都给我来十份的。”
周氏一听,赶紧弄起来。
青衣小子等的空挡,进来转了一圈,“我刚听人说呢,许姑娘这里又有了新吃食,可就是这个?”
见他指着豆腐干问,许三花当下切了给他尝了,“没错,就是这豆腐干,小哥尝尝,味道极好,要不也来点?”
青衣小子尝了,便点头,“行,那就来点,这两种味道的每样都来五十块。”
又是一笔大生意,许三花当下脸上笑眯眯,麻溜将豆腐干装了起来。
很快铁板豆腐和铁板魔芋条也好了,青衣小子付了钱,飞快就出了铺子,当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铺子来来往往的人一开张就络绎不绝,外头路过的人瞧着,这像是家新开的铺子,又不剪红绸又没放鞭炮的,铺子里倒还热闹得很,便忍不住往这边凑。
雾气散去,隐约有了些日头,镇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只见桥头这家新开的铺子挂着许家食铺四个大字的招牌,大家再一看里头忙活的许三花,谁都认识。
原来是许家开的铺子,难怪不声不响的就开了张,这挺符合许三花的脾性呀,当下都往铺子里头来。
一时间,铺子里几个人手都忙不过来。
好不容易忙完一阵,两百斤魔芋豆腐已经卖光了,魔芋条和五十斤豆腐也都卖完了,今日拉来镇上的豆腐干和腊肉也不剩了。
许三花便叫田家有挂了关张的牌子,带着周氏三人往后头院子去,他们三人往后要在这住着,自是要先熟悉熟悉环境。
只一间的铺面能有个后院就算不错的了,所以也别指望后院能有多大,掀了通往后院的帘子到后院的小门不过十丈多一点的距离。
院子左边有一口老井,离着河近,井水很是清透。
院子一方是一个棚子,圈牛圈马都行,靠着棚子就是一个简易的茅厕,另一方是两间并排的屋子,一间是灶屋,一间做杂物房。
至于住处,铺子上头有个夹二层,刚好两间屋子,住人倒也方便。
“等明儿将被褥这些都带来,天黑关张就不必回村来回跑了,魔芋豆腐压秤拉着重,明儿二婶你就带些魔芋粉来,就自己做魔芋豆腐,省得从家里送来,至于别的豆腐干和腊肉还有黄豆腐,叫田家有送货便是,哪样没有了就补送哪样来,倒也不会太麻烦。”许三花跟周氏说着。
“行嘞,我晓得。”周氏应着话,四下看了看,觉着又有井又有灶屋,甚是有干劲。
“这灶屋有两口锅也方便,家里的豆腐干和腊肉往后就这样拉来,你每日看着哪样卖了多少,捡着数头晚洗了煮些出来就是,年关将近,要买煮过的豆腐干和腊肉的必定也多。至于木柴,家里会准备好按量跟着送来的。”许三花接着说道。
该交待的交待好,几人回到前头铺子,却还有人进了铺子来买东西,田家有正在招呼。
许三花一看那人,愣了愣,打起招呼,“翟衙头。”
翟宽正摘了钱袋付钱,看见许三花便也笑:“许姑娘,你上次专门捎来的黄豆腐我家里的吃着极是滋味,是每顿都要就着下饭不可,我巡街听别人道你家在这里开了个铺子,就过来了,今儿第一天开张,生意好吧?”
这翟宽虽说当日听着熊武命令跟着来抓她去了镇公所,但到底当时熊武还太过厉害,许三花相信他不是本意,后面且还好意告诉她高升被抓的事,所以她乐得不提之前的事,黄豆腐出来了,还专门给他捎了一份去。
毕竟是镇公所的衙头,能交好总比得罪好,她总是在十里镇的,镇公所有个熟识的人不是坏事。
“托翟衙头的福,今儿生意不错,其他的都卖完了,黄豆腐倒还有。”许三花笑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