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仲晖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着病床上的何思琪,冲着沈琴风吼了句,“如果她再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莫仲晖转身离开,他亲自开车,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
到了别墅,家里的佣人并不知发生了何事,还对他报告,“莫先生,安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来就进了房间,脸色好像不太好。”
莫仲晖不理会佣人,径直上了楼,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
安暖从化妆镜里看到了愤怒的莫仲晖。
“孩子没了。”
简单的四个字透露着他拼命压抑着的怒火驭咒神皇。
安暖心口一滞,她再恨何思琪,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她没那么狠心。
转过身,她冷冷的说道,“何思琪她活该,坏事做多了早晚会有报应的。”
莫仲晖压抑着的怒火噌噌的窜到了心口,他几近咬牙切齿的说道,“孩子是被你杀死的,你还能如此的坦荡,你比何思琪还要心狠手辣。”
安暖倔强的说道,“我回到你身边就是为了报复你们,让你们的孩子夭折这是我的第一个计划,莫仲晖,你这样的人不配当爹。”
莫仲晖到底是被激怒了,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上了床。
“安暖,孩子没了,你来赔,我配不配当爹不是你说了算。”
他疯了似的撕掉她的衣服。如野兽般的吻落在她的胸前。
安暖被吓坏了,歇斯底里的吼叫出声,“莫仲晖,你这个qín_shòu,你的女人都躺在病床上了,你还有心思……”
“坏事做多了早晚会有报应,安暖,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
他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炙热的吻回到她的红唇,继而来到她的脖子。当看到她脖子上鲜明的指印时,他的所有动作都停下了。低沉的声音冷冷的问道,“这里怎么回事?”
“何思琪她掐我脖子,为了不伤到你的孩子,快要被她掐死的时候,我才本能的反抗。”
莫仲晖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脖子,很是心疼的抱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解释有用吗?在你眼里,何思琪做什么都情有可原,而我做什么都是错。莫仲晖,我都做好准备你再次把我送进监狱了?这回,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他用被子盖住她赤果的身体,按了按太阳穴,起身离开。
安暖躺在床上,眼泪无声的流下。她没想到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可是双手已经沾满了孩子的鲜血。
——
经过一夜的思考,安暖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没有办法像何思琪那样心狠手辣,伤害到别人她自己心里更难受。她不是何思琪的对手,何思琪没了孩子,这笔账定会算在她头上。只有离开这里,她才会拥有想要的平静生活。可是离开之前,她想去见常梓飞最后一眼。
想想还是打电话给沈琴风,向他求助。
沈琴风在电话那头很是无奈的说道,“安小姐,你绕了我吧,何大小姐在住院,我现在哪有时间安排你和常梓飞见面,这事儿以后再说行吗?”
“好,只要你能安排我和常梓飞见一面,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挂了电话,安暖决定等待。她并不着急着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给符秋打了电话,约她见面。
符秋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暖暖,你怎么瘦了?是不是帮我看店给累坏了?”
安暖笑着摇头,“符秋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很感谢你给了我这份工作,不过以后我可能没办法再给你看店了。”
符秋毫不惊讶,笑着道,“暖暖,其实我都听说了,你已经搬去莫先生的住处,莫先生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人在外打工呢破苍血战。”
安暖苦涩的笑了笑,没有解释。
“暖暖,莫先生他对你好吗?选择了他你不后悔?”
符秋无法理解,莫仲晖害死了她父亲,这傻丫头怎么会又回到他身边。梁泽明告诉她这事时,她并不相信,现在看来是不假了。对于女孩子来说,莫仲晖无疑是最大的依靠,成为他的女人,意味着这辈子都不用再为任何事烦忧,金钱,权利,地位,一下子就全拥有了。可她不相信安暖是这样的人,怎么都不相信。梁泽明笑她幼稚,他说这年头哪个女人不是见钱眼开。
“符秋姐,我现在过得很好,请你不要担心。”
安暖说着拿出钥匙,交到符秋手中,“这是店里的钥匙,我已经把我的东西全部搬出来了,很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符秋也把包里早已准备好的信封拿出来,递到她面前,“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一些奖金。暖暖,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个好女孩,希望一直都是。”
安暖知道符秋把她想成了那种女孩,她并不生气。
符秋给的工资她拿下了,奖金却没要。
符秋也没有坚持给她,已经跟了莫仲晖,哪里还能看上这些小钱。
——
从餐厅出来,安暖打包了一份午餐,打算去看看罗晓燕。这段时间她没让罗晓燕过来陪她,两人已有段时间没见面。
到了罗晓燕的公寓,她也没给罗晓燕打电话,直接按了门铃。
给她开门的竟然是潘平,酒店的潘经理。他只穿了条大肥裤子,光着上半身。
安暖整个人都怔住了,她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