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媳妇儿把娘家人喊了过来,听说是怎么回事后,一个个叫喊着给钱给粮,都快把柯文培的骨头给拆了。
我见他被欺负的没办法了,抢了他的手机,把他的兄弟姊妹喊了过来,就这样两家人对峙后相互埋怨。
按理来说,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可是不,两家人拉着我不让走,非得让我给他们评理。你说我一外人,有什么资格瞎逼逼?
我就这么沉默着,坐在角落里看他们吵吵闹闹,直到天亮,他家里人都困了,我才在柯文培的掩护中溜了出来。”
陈庆叹了口气,“我算是明白柯文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挣钱挣粮了,他是被逼无奈啊!咱们要是摊上两家极品亲戚,八成连他都还不如。”
说完还摇摇头,“见识过才知道他有多辛苦,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崩溃了。你们说,他家咋就那么厉害,俩极品居然能凑到一起。”
众人听后都沉默了,他们这才知道为何柯文培昨天听说被调到劳务员队伍后,情绪那般激动。
这是平时被压榨狠了,压力太大啊。
唉,心情好差!
快到中午的时候,调查组来了。因为昨天的事情太恶劣,即便他们自己人没有上报,也还是被其他单位的人给传了出去。
调查组分开询问了于水、陈庆、沈彦明还有其他两位同事,见他们说的相差无几,便写成报告让他们签字。
之后,又去了医院探望朱时亮,询问他对于此次事件的看法。
朱时亮很大度,因为他是知道柯文培家庭情况的,所以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还为他说尽好话。
调查组明确受害人的态度后,就去了柯文培所在小区,跟周围邻居了解他的家庭情况后,又询问了柯文培平时的表现,以及他们对于这个人的看法。
虽然大家都没商量过,可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统一。因为昨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他们今天早上就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柯文培他们几个做生意的时候,他们都曾经眼红过。可当知道他因为做生意丢了工作后,又觉得他挺可怜的。
回过头来想想,柯文培这些年过的挺苦的,不仅是他父母和兄弟姐妹时长打秋风,他媳妇儿更是个伏弟魔。
有人问他你咋不离婚呀,每次柯文培都是苦涩笑笑,“离婚不用钱还是结婚不花钱?”
所以,他只能忍着,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艰难生存。直到前段时间,生活才有了明显改善。
想通这些后,大家也不再眼红那些物资了,纷纷向调查组求情,希望能再给他个机会。
调查组没说什么,离开后找到柯文培本人,跟他进行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谈话。
双方坦诚布公,调查组把他们对于此次事件的看法说了出来,柯文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管是记过还是扣工资,只求联盟和护卫队能再给他次机会。
调查组没有答应,只说需要回去开会讨论。
之后,又去了荣槐他们三人所在社区调查情况,因为他们三个不是主犯又及时认错,所以调查的内容很简单,简单谈过话后就离开了。
直到一周后,朱时亮重新回单位上班,才告诉大家,柯文培和荣槐他们都已经去劳务员队伍报道了。
只不过,荣槐他们仨被记了过,扣了三个月工资和福利。而柯文培,不仅被记了过,还被取消了编制。
现在,他就是个普通劳务员,还被特别关注了工作表现,一旦哪里犯错,就会被逐出劳务员队伍,并且永不录用。
大家听后都很唏嘘,可他们不知道,这个结果,已经远远超出柯文培几人的预期,他们非常感激联盟和护卫队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时间很快就到了春节,放假后沈彦明和毕乔安每天都在空间里住着。
空间里的果蔬粮食已经很有都没有收割过了,鸡鸭鱼羊也是快要泛滥成灾。两人花了不短的时间把动植物全部梳理一遍后,就带着塑料桶上山了。
嗯,要再打点灵泉水了,他俩经常用,之前的都给用没了。而且,毕乔安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再不上山的话,她就上不去了。
当两人再一次站到山顶后,毕乔安感觉四周的灵气通过毛孔都钻进了身体里,原本有些疲惫的身体瞬间感到一阵舒适,就连自己的肚子都暖烘烘的。
沈彦明给毕乔安找了块儿石头,用袖子拂去上面的落叶,让毕乔安坐下歇息,他自己则去灵泉湖边打水,路上顺便摘些果子。
就这样,两人分开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沈彦明回来了,跟毕乔安在原地歇了一会儿后,两人就下山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就在空间收收粮食,做做美食,每天的生活简单又快乐。
而且,沈彦明练习抱大石也取得了长足进步。
直到假期的最后一天,毕乔安和沈彦明商量着要把大鹅子带出去见见世面。
他俩在草原上找到了正在扒拉草根的大鹅子,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它的体型又大了一圈。
“这要是在外头,该是多少人垂涎的肥肉啊!”毕乔安感慨道。
她的声音很低,可草原上除了那些动物叫声,就只有这么一道人声,所以大鹅子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
它激动地扑了过来,嘎嘎嘎的叫着。
沈彦明怕它冲撞了毕乔安,忙喝止:“快停下,安静一点!”
大鹅子乖乖收起翅膀,停在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