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阿鲁巴的忠诚度完全不感到担心,并且对于海王类的赶路速度也十分满意,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独自出行果然是太过无谋了啊。
“太过无谋了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只能无聊到嚼海藻的楚风呆呆的望着依旧一成不变的大海。嘛,出海的时候原以为奥哈拉附近怎么样也会有几座像样的岛屿才对,但事实上,根本连岛屿的影子都看不见。
“竟然是这么偏僻的地方啊。”无聊的躺在阿鲁巴宽阔的背脊上,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巨大海王类的后背。
“该不会是亲爱的阿鲁巴有意隐瞒了什么吧。”
十分懒散的声音,却让身下的巨兽整个颤抖起来,它滑稽的别过头,惊慌的在楚风面前摇动着——这种时候果断应该表明自己的清白啊!
两天的航行让这只原本呼风唤雨的海兽,竟然愈加乖巧起来。
嘛,任谁见识过一击就击碎百米海浪的力量都会变得如此乖巧吧…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突然坐起身,楚风一脸你被骗了的表情,一边用力的笑着,一边拍打着阿鲁巴的后背。
“我就知道,亲爱的阿鲁巴怎么会骗我呢?”
他站起身,离开奥哈拉时不知从哪个倒霉蛋那里“借”来的衬衫迎风飞舞,他尽力的把身体向前倾斜,右手遮挡着猛烈的阳光向海天相接处眺望
“终于来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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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大多是陆地都被大海占据的世界,桐人已经开始渐渐习惯。
从最初的茫然和不安开始,那种违和感,已经开始渐渐麻木。原本漆黑的瞳孔中泛不出任何的光泽——看着,便只是看着,没有所谓的凝视,也没有所谓的瞥见。
没有了亚丝娜,整个生命开始变得空虚起来。
也许还不只是这样吧?
我所处的世界到底是否真实…这种直击存在本源的虚浮感,或许也是最致命的杀手。
不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sao,那种可以肯定的说这是“真”或是“假”的资本,已经失去了啊…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历了很多危险,很多的生命在面前逝去,但不管怎么去强迫自己,桐人也再也无法将自己带入这个世界了。
海贼,山贼,甚至是流氓渣滓。
只要是有最轻微的触动,背后的魔剑便会毫不犹豫的出鞘,只是越是斩杀,便越是不安,越是斩杀,便觉得与自己梦中的那个身影…渐行渐远。
抬起头,远方的大海依然蓝的让人目眩。
曾今有人告诉过他,在名叫伟大航路的大海上,驰骋着无穷无尽的强者。
——好人,坏人,又或者根本不能称作人。
这些和桐人都没有关系,现在的他只是保留着最初,也是最后的习惯。
把这个世界
一点不剩的攻略掉!
“喂喂喂,看到了吗?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
“啊,不会错的,这个时间出现在西海,肯定就是那家伙了吧!”
船上的餐厅里,所有人都自发的远离了那个一身黑衣,不论怎么看都死气沉沉的身影。即使对方还是个少年,即使在他自己来看,这两年做过的事情,只不过是“攻略”的一部分而已,但站在西海其他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则完全不同!
黑剑阐释者。
西海新进的赏金猎人,从第一次出手开始,便展现出了完全与四海脱节的实力。
赏金1200万贝里,饿鼠基纳得
赏金1900万贝里,贪财的贝伦拓
赏金2200万贝里,刀斧手浅川
太多太多,不论是谁,只要有西海的海贼遇上他,除了全灭,再也找不到别的结果。当然如果只是如此的话,或许还称不上超越层次的实力,直到一个月之前。
因为海军对“恶魔奥哈拉”的特别行动,某些伟大航路的海贼亡命般的尾随到此,而极为不巧的是,选择在巴拿马群岛登陆的他们遇上了属于西海的“灾星”。
咆哮者海德,羔羊雷纳德。
即使是在新世界,也赫赫有名的家伙。
而他们总共价值超过1亿2000万贝里的头颅,如今已经被海军示威似的挂在了巴拿马的港口。
而成功赚取了这笔赏金的,正是眼前这个还是少年模样的赏金猎人。
“海军那群家伙,如此高调的处理那两颗头颅想必也是在努力挽回在奥哈拉失去的威信吧。”
“是啊,那可真是大新闻呢。”
另一个人得意的抽出一张报纸,在第一页最大的版面,关于恶魔之岛奥哈拉的传言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
而就在全世界都在为海军屠魔令的威力而颤抖起来的时候,两张新出的通缉令彻底将这场讨论推向了高潮。
“恶魔之子罗宾,小小年纪,就能以一人之力击沉了七艘军舰,并且已经确认是研究历史正文的邪恶学者,赏金7000万贝里。”
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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