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究竟能够拥有多强大的力量。
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作为自然界中最弱势的人类,如今却占据着这个星球上绝对的主导权。
聪明的大脑制造出各种各样先进的工具当然是一方面,但反过来说,在这个生物普遍拥有超越常识战斗力的星球上,人类中某些个体的强大战斗力同样不容忽视…
徒手劈开巨石,奋力举起浮冰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霸气宝宝:这个爹地我要了。
但唯独有一点却让人们一直深信不疑。
也许所谓力量这种类似与能量的东西的确没有极限,但人类身体的某些物理性质却明明白白有着各自的边界。
没有谁的拳头能够在沸腾的岩浆中完好无损,没有谁的血液能在绝对凝度下继续流动…就像如果用拳头去捶打精钢石,碎掉的绝对是自己的骨头一样。
但今天,这个铁则却被打破了…
那白皙的拳头看上去甚至有些软弱无力,等到它缓缓向前推进的时候,克里克突然觉得自己连每一个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
首先是食指的第二骨节开始与枪尖接触,混合金属特质的枪头再也无法像曾经一样无坚不摧,反而像是幼童的折纸一样,从边缘开始呈现出不规则的褶皱。
狰狞的大笑开始凝固,因为那势如破竹的拳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黄金的盾牌,合金的枪杆…一步一步,仿佛切开水面的利刃一般,完全没有丝毫的阻碍。
是的,直到这个时候,克里克终于开始恐慌起来,但他却已经失去了后退的道路了…早已高高跃起的他只能停在空中,仿佛一只扑向烈火的飞蛾。
对方的表情却从未变过,依旧是初见时那种让人放松紧惕的微笑,但随着距离每近一分,那张自然无害的笑脸竟然变得渐渐可怕起来!
“你就…”
他终于开口了,清冷的声音明明只在瞬息之间,却感觉仿佛跨越了整个世纪
“那么着急去死吗?”
钢枪碎尽,那镶着钻石的拳头成了克里克最后的凭依,但几乎被恐惧堵满的咽喉已经无法在最后时刻发出什么震撼人心的怒吼了,他留给所有人的,只是一个近乎于呜咽的呻吟——那是对死亡,最无力的挣扎。
“哧!”
铁甲崩裂,那仿佛巨人一般强大而可怕的舰队统领,甚至连四皇大人温柔的挥手也不能承受…
“走吧~”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楚风不曾理会破麻袋一样躺在那里的克里克,只是微笑着推了推绫波的后背。
——转眼之间,潜艇,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再会了~鹰。”
他摆了摆手,和在场唯一有资格让他招呼的对手致意,然后…便随着那艘潜艇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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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听说了吗,‘冥土’又回来了!”
年轻的海贼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在今天的头版头条上,几乎被一张照片占满。
那原本不该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物——比起自诩时代残党的白胡子,这家伙曾今是更为可怕的存在,只不过长达十年的蛰伏让新人们早就忘记了他的存在我的美女主人。
“真的吗!?就是那位神秘消失十年的四皇!?”
他们中的另一个,却完全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丝毫的恐慌,反而兴奋的摩拳擦掌起来。
对于这群刚刚进入新世界的雏儿来说,他们根本没有体会过那种特彻心扉的恐怖…逃脱了海军的追捕以及同行的狙击,自以为百里挑一的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片广阔的天地建立属于自己的功勋,他们还没有体会过那种让人连逃跑的心思都不会升起的绝望。
“蠢…蠢货!”
带着眼罩的船长终于注意到了船员们的骚动,他几乎是颤抖着夺过了那份还没有看完的报纸,然后一口气把它撕得粉碎。
海上男儿有力的双手不断地颤抖着,四十多岁的他至今都不曾忘记,在那个叫做普鲁托的群岛附近,他和他曾今的伙伴们到底遭遇了怎样的地狱…
原本与那场讨伐战毫无关系的他们只不过因为靠的太近,竟然眨眼之间就被那场爆炸吞噬,整艘船上百号的海贼,到头来,只有他交出了自己的左眼,侥幸活了下来…
“不许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钢刀,他的语气凝重凶恶,却又带着一份不难察觉的恐惧。
而与此同时,在东海的某个海军要塞,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你说什么!”
嘴里叼着雪茄的白猎人显然没有打算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帐!就算对方是世界政府目前最有权势的那群人之一又怎样!?
作为官员,竟然向海军提出要放海贼安全离开这种话…怎么可能答应?更何况是那个家伙…
“请冷静一点儿。”
微笑着饮下一口苦茶,斯摩格这里显然也没能为他准备更好的饮料,不过鲍威尔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