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日过,眼瞅入夜。
在洛阳千金公主府后院小门,一名结实汉子伫立在此。
“喵咪。”
只听他口中连发三声猫儿叫春,后门被人悄悄打开。
出来的是一名女子,年约二十上下,一出来便左顾右盼,刹那又被人一把揽住,女子大惊,而后笑道:“死鬼。”
原来是汉子故作矫情,戏弄了女子一把,听她声音知觉心中发痒道:“好妹妹,想煞小宝。”
说罢,便硬拉女子到了丛中,好一个偷情别院冯小宝,只见他拉过女子便一阵上下摸索红尘修仙。
女子娇笑间说道:“这几日又去哪了?”
冯小宝闻言嘿嘿一笑道:“好妹妹哥走吧。”[
女子闻言大惊,而后啐道:“你这人没个正经,你能赚什么大钱。”
冯小宝闻音也不慌忙展示,他这人潦倒不通事务,可一腔性欲端的厉害,许久没有尝鲜,这温香软玉在怀,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女子也不反抗,今个主子不在家,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片刻之后只见两具ròu_tǐ在从中滚将起来。
“嗯~啊。”
呻吟声响起,冯小宝耸动间更加卖力,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便是那侍女灵姑,自打回了洛阳,他便四处验证怀中纸钱是真是假,发现还真能兑成白花花的银子后,大喜间便起意来带这侍女私奔。
但奔也不急在一时。先爽过再说,一时间二人就在这丛中干将起来。
只听呻吟嘶吼不断,场面着实不堪入目,外人见了定要道一声好一对狗男女。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只肩舆走来,除了轿夫,前后左右四名侍卫不紧不慢跟随,正是那在京中认了武曌做干妈的千金公主。
说来也可笑,这千金公主如今活的异常小心,就算认了武曌做干妈以后,连自己家正门都不敢进,硬要走这小门。
丛中冯小宝正在chōu_chā不止,爽的没边,自然没有听到那边动静。
两人动静那么大。自然躲不过路上诸人耳朵。
千金公主一听到这叫春声。口呼一声:“大胆!”
只见侍卫闻音拔腿冲进丛中。一把将冯小宝揪住,灵姑更是放声尖叫不止,千金公主定睛一看那女的可不就是自己府中侍女。
一时间在宫中饱受屈辱的她心中怒火中烧。本来她就心情不佳,又遇到这种事情,更是火上浇油。
冯小宝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懵,只听千金公主怒道:“把这对狗男女带回去!”[
“是。”侍卫轰然应是,连拖带拽将冯小宝押进府中。
可怜他那五百两身家还躺在草丛之中,心中骇然之际冯小宝卖力挣扎,侍卫见状一记老拳将他打的七荤八素。
两人至此算是撞在了千金公主的枪口上。
洛阳城外,一辆马车驶进城中。
驾车之人甚是眼熟,是一个鹰钩鼻男子,车中之人却是一个白袍少年。
少年见已回城。探出头道:“常大哥,有劳你送我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哈哈,何医郎,你安心坐着便是。”
原来二人正是常鹰与何弃疗,常鹰受了唐冠吩咐送何弃疗回洛阳,可唐冠吩咐中却有几句异常诡异的话语。
比如有一句便是“他还会回来的。”
常鹰虽然不解,但既然唐冠这么说了,那就送到再说。
想到这,常鹰将马车驶向何弃疗事先所说的药堂都市先锋传全文阅读。
可就在半路上,何弃疗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探出头来道:“常大哥,能不能改下道,我想去城北。”
常鹰闻言笑道:“好。”
说罢,常鹰改道而行,片刻后何弃疗喊停,常鹰举目四望,见这洛阳确实不比长安繁华,在这偏僻之所竟然如此荒凉,只有一低矮的民房孤零零伫立在此。
两人下车,常鹰随着何弃疗走向那破宅,何弃疗在门上轻轻叩打两声,却人回应,而后反手开房门,一股子怪异味道迎面扑来,常鹰皱起眉头跟随何弃疗入屋。
只见眼前满是瓶瓶罐罐,四周家具陈旧,只有一只桌椅,与一张床铺。
“小宝哥!”
何弃疗见状喊了一声,明显这屋中人。
“这么晚了,他去哪了?”何弃疗见状心中一紧,冯小宝身怀巨款,他在长安时就担心不止,这时见他又夜不归宿,不由心中着急。
常鹰闻音倒是一阵释然,他还以为这是何弃疗所居,那可真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冯小宝光棍一条,这些破瓶破罐也值不了几个钱,是以房门都不锁,说不得有贼进屋,见他可怜,还反而扔几个铜板。
“何医郎,何医郎。”
常鹰见何弃疗暗自下神,开口呼唤了两下,何弃疗闻音回神,心下暗想道:“一会便要宵禁了,不能耽误了常大哥。”
想到这,何弃疗开口道:“常大哥,你回去吧。”
常鹰闻言默不作声,打量了下四周后说道:“这里是冯兄弟家?”
“是。”何弃疗闻言点点头,而后捡起地上的药瓶嗅了一下。
“是旧的。”
冯小宝卖的药自然都是些假药,即吃不死人也没什么用,以往还经常去向他索要一些边角。
想到这,何弃疗心中愈加着急,他没什么亲人,只有冯小宝与他情同手足,一旁常鹰心下暗道:“那赖泼皮的紧,又揣着那么一大笔银子,恐怕是出事了。”
当然常鹰这话也没说出口,毕竟何弃疗已经够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