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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末尾,南云祝大家万事顺意,新年新气象。
朱璇的话语不仅没让周若彤冷静下来,反而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朱璇看在眼里,微微叹息,有些后悔当年看错了人,但此时悔之晚矣,略感失望的微微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手中佛珠从玉指间划过,静静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朱璇本无夺权之心,只是希望在室庵中潜心修佛,为宋钦宗祈祷,虽然身在赵谌身边,但赵谌常常军务繁忙,根本抽不出时间陪着朱璇,朱璇虽然无奈,但也理解赵谌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空闲,而身边朝夕相伴的周若彤,自然便成了唯一解闷的人,周若彤舞姿秀美绝伦,且博览古今,与朱璇相处总是少不了话题,朱璇对周若彤也是十分喜爱,如同对待女儿一般。
赵谌突然失踪的消息让朱璇如遭雷击,金人破城之后的种种,让朱璇心中十分惊慌,若是有人心生歹意,朱璇便毫无反抗之力,虽然王惜宸等人在第一时间前来请朱璇主持大局,但朱璇脑海中全是对别人的不信任,恰逢当时残余的幽魂卫前来投奔朱璇,朱璇再也不愿意被比尔呢掌握命运,与周若彤一合计,便组成了幽魂卫,积极扩军发展,众多势力虽然其中不乏对朱璇不屑一顾者,但赵谌余威尚在,也无人敢为难幽魂卫,因此幽魂卫发展的很快,实力的强大,势力的发展自然会和别人发生冲突,朱璇也并非柔弱女子。杀伐果断之间,也让不少反对者身首异处。
忽然那大门被打开,一身着战甲浑身浴血的男子跑了进来,尚未站稳便连忙道:“太后,姐姐亲快随我从密道出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军已经顶不住了。”此人正是周若彤的弟弟,当时周若彤请求赵谌将其弟调离军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弟再次加入幽魂卫,且手上沾满血腥。
房门被数个全身淤血的幽魂卫背对着撞开,躺在地上翻滚呻吟,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周若彤惊呼一声,突然站了起来。看着倒毙的卫士,脸色发白,心中惶恐不已,周若彤嘴唇微微颤抖,看着持枪而入的赵谌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赵谌不如大厅。周若彤其弟刚要有所动作,忽然一股寒气从心中升起,这是明显的死亡预警,当一个人常常在危险边缘战斗时,便会形成敏锐的第六感,预知危险的到来,转头看去,果然赵谌身边的花逢春早已锁定了他,只要稍有动作便会一击毙命。
赵谌看着朱璇,叹了口气道:“母亲大人。您又是何必.”
朱璇忽然站起来,冷冷的看着赵谌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谌道:“母亲大人立军自保儿臣可以理解,但为何要将势力范围伸向秦凤军核心军队之中,若是秦凤城失去了主力,相信很快金人便会杀来,西夏人也会.”
“何必多言,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没错,我的确想要获得权利,也许当大权在握之时,我便可以让我的儿子待在我的身边”朱璇眼中满是黯然,凄然的言语之间充满了失落,对于赵谌会如何对付谋取秦凤城权利的人,朱璇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赵谌终身软禁,就算如此,和原先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
赵谌心中苦涩,朱璇的话说的没错,没有谁可以永远的孤单下去,对于朱璇的参与夺权,赵谌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赵谌知道对于朱璇的惩处,会被很多人看在眼里,若是按照公事公办,朱璇绝无幸存的可能,但赵谌无法下手,赵谌无力的,好似南岸紫玉一般的低声道:“将母后和周若彤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赵谌坐在大厅之中,虽然面无表情,其实内心之中也十分煎熬,朱璇作为真正赵谌的母亲,就算此时的灵魂早已改变,对于朱璇还是十分亲近,虽然小时候感情并不清亲,但血浓于水的亲情依然无法割舍,可惜最终变成了今日的反目,实在是造化弄人。
忽然有兵士冲了进来,向赵谌禀报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吕俊吕大人伤势极重,许大人请太子殿下速速前去。”
赵谌猛然站了起来,吕俊对赵谌来说极为重要,不说吕俊那超强的武艺和高超的指挥才能,更重要的是吕俊是维系秦凤军和吕家友谊和利益的纽带,若是吕俊出了事,赵谌必须下大决心将镇远城的吕家连根拔起,否则后患无穷,就算顺利的消灭吕家,也会让所有和秦凤城合作者兔死狐悲,对秦凤城抱有提防之心,这对于赵谌来说极为不利,若是和金人对抗,光靠岳家军军秦凤军绝对是不够的,必须联系所有的反金力量,而此时决不能留下不好的名声。
赵谌也顾不得和母亲刚刚反目的失落,对花逢春道:“速速领军将西夏军保卫,想必此次前来的西夏人不多,但定然皆为精锐,你速速调集重兵前去,在我到来之前,不可让一人走脱。”
花逢春询问道:“若是西夏人强闯如何应对?”
赵谌冷冷道:“万事从权,若是西夏人敢强行冲击,便全部射杀。”
“遵命。”花逢春也是听说了赵谌于西夏七公主的婚约,便由此一问,若是其他人,不用赵谌交代,花逢春也知道如何应对。
赵谌策马而行,朝着医学院而去,好在前番发生了械斗,百姓皆躲藏在家中,路上空空荡荡,一路之上赵谌快马加鞭,朝着医学院赶去,负责守卫的兵士看到有人前来,立刻结成防卫阵型,当看到赵谌前来,立刻让开一条通路,赵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