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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数日,各地地方的勤王之师在韩世忠的提议下,各地将领纷纷采取勤王平乱的立场,出兵镇压,浩浩荡荡朝着京城而来,韩世忠所部早已蓄势待发,比其余的勤王之师早出数日。
其实韩世忠之所以如此早的出兵勤王,其实是早已获得了消息,赵谌曾让韩世忠在近月内整兵勤王,韩世忠都一度怀疑,苗刘之变,乃是赵谌一手策划的,直到赵谌曾言,若是擒获苗,刘二人,杀了便是,才让韩世忠不再怀疑,赵谌救过韩世忠性命,加上赵谌身为太子,虽然赵构并不承认,韩世忠依然不敢得罪,既然命令无关前程,加上赵谌多次提起,执行倒也无妨。
此时的韩世忠颇为激动,韩世忠自幼家境贫寒,从最低层的兵卒,扶摇直上,最后成为一代名将,可惜宋朝重文轻武,虽然手中有兵,但依然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差错,而此次若是进京勤王成功,想必光宗耀祖加官进爵,必然是板上钉钉,对赵谌也是颇为感激。
苗傅和刘正彦的前部兵力,很快被山呼海势而来的各路勤王之师击败,尤其是韩世忠所部,更是一路挺进,叛军的前部兵力,丝毫不能阻挡韩世忠的前进步伐,苗傅和刘正彦见局势失去控制,焦急之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连忙商定奉宋高宗复辟。
这一日,赵构正在御书房内舞文弄墨,满脸的失意之间,忧愤满存,一日之间被夺去了皇权,此时的赵构如同一个傀儡一般,被软禁于皇宫之中。苗,刘二人常常夜居皇宫,赵构同样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要宫中爱妃任人欺凌,赵构心中一怒,将手中宣笔狠狠丢在书桌之上,好好的一纸好字。顷刻间多了一坨难看的墨迹。
“看来皇上心中颇有怒气,不如说来听听。”苗傅率先一步不如御书房,淡淡道,二人对于赵构十分看不起,对于这样的窝囊皇帝,来见一面都是给他面子。又何必禀报。
赵构满脸堆起笑容,微笑着道:“将军误会了,朕只是对写下的文字颇不满意,希望两位将军网开一面,让朕皇妃过来,也好度日。”
刘正彦冷笑道:“你不是失去了能力了嘛,还赵皇妃前来作甚?”
这刺中了赵构心中隐痛。当年金兵入侵,赵构慌不择路之下,逃亡而出,但也失去了生育能力,后来的皇子都是过继过来的,赵构怒吼道:“你二人欺人太甚!”
苗,刘二人同时拔刀,被触及痛处。怒吼连连的赵构,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看着冰冷的刀刃,不敢多言。
苗,刘二人相视一眼,看来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将让赵构复辟的建议说出来。若是二人一上来便让赵构复辟,赵构定然会得寸进尺,信心大增,也会猜测到顶入那是勤王之军已经到来。那对二人来说乃是大大的不利,而现在在挫赵构锐气之后,赵构自然那会老实很多。
苗傅道:“我等乃是勤王之师,若是久占皇城也不是道理,现在我俩决定让你复辟,若是不从,你应该知道后果。”
赵构心中一动,但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二二呢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看赵构发白的脸色,想必是被二人吓得不轻,二人对赵构愈发轻视,交代了几句,便从容离去。
赵构完全恢复了帝王气质,对门外冷冷道:“所有当值的兵士自刎谢罪。”说完便不再言语。
很快门外多了几具尸体,接着被人抬离了此地,赵构哪里能不清楚苗,刘二人的如意算盘,赵构心中冷笑,看你二人还能蹦跶到何时,赵构心中总算舒了一口气,虽然猜测到有勤王之师赶来,但经此之战后,赵构对武将愈发的不信任,赵构一边在心中不断思考如何构建新军的想法,一边思考应对二人的试探,思考良久,倒也收获颇丰。
苗,刘而二人面对每日如同雪花一般送来的战败战报,二人苦不堪言之际,对赵构也是愈发催促,赵构倒是不急不慢,既不赶着进度,也不落后,一项项复辟登基的礼节都逐一上阵。
苗,刘二人虽然数次想要干预,但被赵构以敬天不持,可招灾祸所阻拦,直到韩世忠的前锋部队攻击皇城之时,赵构依然在穿插于礼仪之间,让苗,刘二人恨不得一刀杀了赵构。
叛军早已气数已尽,加上皇城城防并不坚固,不到半日,便被韩世忠破城而入,苗,刘二人悲愤之际,顿觉被赵构戏耍,搜遍皇城也没有找到赵构,无处发泄之下,屠刀斩向一切所见之人,顿时皇城之中血流成河,韩世忠大军冲入皇城之中,很快便将聚拢在一起的叛军击溃,城破数个时辰之后,皇城之中只有零星的械斗,大部分被韩世忠控制了起来。
苗,刘二人化装成民间百姓,伺机而逃,很快被抓于一条小道之中,第二日便在建康闹市被处决。
韩世忠满身鲜亮的战甲,器宇轩昂的向着皇宫而去,猛进,勤王军,救皇帝,当居首功,当韩世忠站在大殿之中时,不少官员对韩世忠都暗暗留心,想必韩世忠定然会官运一路亨通,还是早些巴结的好。
韩世忠单膝跪地,拜见道:“末将韩世忠,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构看着跪地的韩世忠,忽然全身一冷道:“来人给我拿下!”朝上众人还分不出情况,早已埋伏好的刀斧手上殿,将韩世忠围了起来,上了枷锁。
“皇上.末将冤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