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当经过大战后的太原城池更显得厚重和肃穆,当常胜军开进太原城后,城中零星的战斗很快便宣告结束,偶尔有一些躲藏在百姓家中的金兵想要赴偶顽抗,被太原城早已对残忍的金兵恨之入骨的百姓,用木头顶住房门窗户,连房子都不要了,一把火烧了整间房屋。
赵谌等人看着远去的完颜泓程,目光充满了冰冷,常胜军众将士虽然不解为何放走着一行人,但这些金人也算有骨气,铮铮铁骨,常胜军兵士凭心而论还是佩服的,虽然常胜军对金人恨之入骨,但军法如山,唯有默默的让开一条去路。
赵谌骑马进入太原城,很快发现自己无法策马前行,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赵谌冷吸一口气,心中酸楚,宋金两国的战争,倒霉的还是老百姓,守住城池还好,最多家中壮丁死在城头,守不住城,下场自然是全家遭受屠杀,这就是战争的代价,有流血,有牺牲,无法改变的一切。
但那些王公贵族却不知人民疾苦,作威作福,乒百姓,难怪有那么多的人造反,若是天下太平,富足安康,谁愿意顶着反贼的帽子,朝不保夕的穿梭于密林之中,还要时刻担心官兵的围剿。 ”“
赵谌等人下马而行,此时常胜军兵士已经放下了刀枪,多寻盛水之物开始救火,金兵攻入太原城后,不禁掳掠,大开杀戒,而且四处点火为乐,也许在金人心中带不走的就要破话,反正攻下的城池金兵也不会去守,这种强盗心里,子啊大宋攻下的城池中攒下了滔天血债。
赵谌卷起袖子,拿着盛水之物和众将士一同灭火,赵谌身边的御林军马上上前也一同加入了救火的行列,顿时士气为之一振,火焰在将士们的努力下,很多地方的火焰慢慢平息下去,青烟升腾。
“孩子,我的孩子,你们谁快去救救他。”突然从不远处巷子里,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赵谌定睛一看,凭借着强于普通人的目力看到,一个被火焚烧着的房子此时岌岌可危,妇人想要冲进火海,单被周围邻居死死拉住,妇人脸上充满了泪痕,哀求着身边的人,但此时火焰几乎将整个房子吞噬,有几个汉子想要试着冲进去,但都被炙热的火焰逼退,众人无奈,因为这个巷子比较偏僻,御林军还没有到达。
赵谌快速的从地上扯过一面黑色旗帜,往身边的水桶里一按,水顿时浸透了旗帜,赵谌也不顾旗帜的潮湿,往身上一裹,朝着巷子里极速奔去,身边的御林军一回头,发现赵谌不见了,远远看到跑进巷子里的赵谌,众人马上飞奔而去,要是赵谌出点什么事,他们真是难辞其咎。
那妇人早已筋疲力尽,瘫软坐倒在地上,失声痛哭,旁边的百姓虽然心中不忍,但此时要是无能为力,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快速跑过来冲进了火场,一人对身边的人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冲进去了。”另一个人道:“好像是啊,不是鬼吧,怪渗人的。”
前面那人道:“别乱说,大白天的。”
当数十个御林军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不见赵谌的人影,领头的小校自言自语道:“奇怪人呢。”
那个最先说话的百姓上前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冲进去了。”
御林军众人大惊,身后一兵士上前道:“大胆,你敢说殿下时东西。”…,
那百姓顿时大惊跪地道:“军爷饶命,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什么,你还敢说殿下不是东西。”御林军众人都是两眼怒火,一人出声愤怒的说道。要不是赵谌规定必须亲民,若有乒百姓者立斩不赦的法令,早上前把这平民揍了。
那百姓慌忙叩首道歉,现在可是不敢说一句话了,生怕又说错什么。百姓一听刚才刚才冲进火场的居然是地位显赫的皇子,说实话这些百姓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皇子领军前来救援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会为了百姓冲进火场搭上自己的性命?但看到眼前焦急如焚的兵士看来不像是假的,九子啊百姓半信半疑之时。
突然从远方走来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只见此人健步如飞,提着两个装满清水巨大的水桶,脸不红气不喘,此人风度翩翩,身着轻甲,身背一支长枪,面如冠玉,棱角分明,十分的英武。只见他手提两个水桶走了过来,淡淡道:“你们有时间欺负百姓,还不如快点救火。”
众百姓马上起身道:“杨将军您来了,请快想想办法救屋里李婶的女儿。”此人也不废话,将水桶放下一桶,将另一桶水泼向了房屋,但一桶水杯水车薪,很快被火焰吞没,他对周围的百姓道:“快去找水源,或者沙子之类用以灭火。”
御林军兵士大怒,刚要上前,突然寒光闪闪的枪头指向了一个兵士的额头,众人都没有看清楚此人是何时抽出的的长枪,那兵士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锋利枪头,毫不犹豫的相信,若是自己在前进一步绝对会被贯穿脑袋。
那年轻人冷冷道:“若是你等若是来此救援太原百姓,那么就快救人,若是来此作威作福,我杨再兴,见一个杀一个。”
冷汗顺着御林军战士的脸颊流了下来,这个年轻人就像一把锋利枪,仿佛可以刺穿一切,气息十分的冰冷,让人为之目眩,御林军兵士的抽出兵器,将杨再兴围在了中间,只见杨再兴怡然不惧,两眼冲满了杀气,远远之处,负责清剿城中金兵的常胜军来到了这边,数百人将杨再兴团团围住,杨再兴哈哈大笑道:“你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