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她误会什么,忙解释道,“我真的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还在生理期,就算我要上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盛琪,“……”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更来气,“你也知道我在生理期,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换衣服!”
傅逸寒,“?”这两者有关系么?
他不懂,“生理期不能换衣服?”
盛琪,“……”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你不仅把我看光了,还看了不该看的,让我丢脸丢到家了,所以生气了吧?
她低头,赌气的擦掉眼泪,只想赶紧结束这种让她尴尬到死的对话,“对不起,生理期情绪不好,你别介意。”
男人眼底微顿,只微微俯身,轻轻抱着她,抬手在她背后轻抚,“抱歉宝贝。”
他只在她背上轻拍着,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身体又香又软,他不禁在她颈间落下一吻,低眸看着她依旧湿润的眼眶,温声笑,“怎么还哭啊?”
她摇摇头,赌气似的把眼泪全都擦在他身上,傅逸寒,“……”
男人摸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在他胸口蹭着眼泪,无奈笑道,“所以到底为什么哭,嗯?”
盛琪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遮掩,随口道,“因为微分和概论好难啊!”
傅逸寒,“……”
虽说一听就是假话,哪会有人真的学数学学哭的?可若是再否定,他怕她真的一边哭一边喊数学太难,也只能道,“不会我教,嗯?”
“你太蠢了,教不会。”
傅逸寒,“……”
他想把她丢出去。
……
自她考试还有那么一周左右的时间,进出总裁办公室的都可以看到,傅总时常不在办公椅上,在傅总的会客室里,总会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握着笔满是不情不愿,又无可奈可的盯着书上的密密麻麻的符号,笔停留了半天还是一个字都动不出来,傅逸寒除去工作的时候,几乎都在会客室里,温柔耐心跟她讲着一遍两遍,回答她一个又一个没由头的问题。
她会问拉格朗日定理到底用来干嘛,甚至还有为什么正态分布到底属于离散型还是连续型的随机变量这样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问题,傅逸寒每每有问必答,导致盛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问了,总有种烂泥扶不上墙拖累他的感觉。
她不理解,会开始耍赖,会难得的撒娇,然而无果,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她拉着他的袖子甩一甩他什么都心软了,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他就那么一点情面都没有,非要她拿出一丝不苟的心态来。
盛琪最后是被他弄得不好意思才真的认认真真的钻研,拿出百分十一百二的精神,尽量不给他丢脸,却也意外的拿到了百分之八十的分数,然后拿着成绩单在他面前自吹自擂说自己天之骄子,他不会泼她冷水,报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的笑。
她的寒假就是这么开始的,睡到中午十一二点,被他在电话里“训斥”着起床,不情不愿的去门口拿他让人送来的中饭,以及处理掉他给她留却总是没吃就冷掉的早饭,她不会浪费,总会热一热中午继续吃,然后嫌弃他让人送饭来根本吃不下,就算吃完了她还要多洗几个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