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圣医替自己看过了?
“你,难道圣医是王爷安排的?”
男人点头:“不要白费本王的一番苦心!你现在是本王的人,还要替本王卖命,本王不许你死。”
你的人?自己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强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
云千忆不表态,不说话,保持沉默。
忽然,她感觉腰上一紧,身体便轻飘飘的飞跃起来。
男人磁性魅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专心提气,内力擢升于丹田。”
他这是在教自己怎么使用轻功?
好吧,虽然他说的这些自己用不上,但能被人带着练习,她顿感安心。
遂调动体内的无妄之气,专心凝神的控制着平衡和力度。
耳旁传来男子欣赏的声音:“不错,没想到你悟性如此高。”
他上下打量云千忆,都说这女人不仅废柴体质,更是个榆木脑袋,跟她相处几次下来,发现他得到的关于她的情报,没有一条是准确的。
他眼眸深了深,善于隐藏和伪装,又有绝世的天赋和悟性,还有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异能,这女人,不得不让他惊艳。
同时,也让他紧张。
若她不能为自己所用,便是个可怕的对手!
好在,他也掌握了她的脉门,还能暂时将她捏在手里。
他们有林霁这个共同的敌人,目标的一致性便是最佳纽带,他相信,总有一天,能让她甘心臣服于自己,为自己所用。
一炷香功夫后,云千忆便找到了飞行的感觉,奈何身边还有个可怕的男人,她只能虚晃几个经典的轻功招式,运用很少的无妄之气,做出一副运用轻功的样子。
但哪怕只是这样,身旁男人望向她的目光仍逐渐灼热。
被他毫不掩饰的,灼热的目光望着,她不仅再次心如擂鼓,全身也不自觉紧绷起来。
这么一紧张,无妄之气再次失控。
男人很及时的,紧紧拦住她的腰,避免了她的下坠。
他清冽的气息一点点渗入她四肢百骸,令她全身汗毛竖起。
紧紧与她贴着的身体温度传过来,她莫名觉得很热。
热得心不安,神不宁,热得她脸上也火辣辣的。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毒发了?心跳加快,全身火热,精神不宁,一定是毒发了。
她猛的大喊:“快放我下去!”
男人疑惑打量她。
“我好像毒发了。”
男人一把握住她手腕,替她细细把脉。
片刻后:“没有毒发。”
云千忆疑惑,若没有毒发,怎么自己心如擂鼓,神情不宁,还全身都热热的,手心里都是汗。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抬眼去看对面的男人。
男人也正望向她,那眼眸中一片晶莹璀璨,比高空中灿烂的星河更为夺目。
只是那片璀璨中还夹杂着几分促狭,几分意味深长,另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
一轮明月悬于中天,天河若画,清风拂拂,将男人几缕发丝轻盈的吹起,吹在云千忆脸颊之上。
痒痒的,她连忙后退一步,退出这片萦绕着挠人情绪的氛围。
忽的,她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她却想不明白,她和这位邪王之间,改变的到底是什么。
男人却抓起她手腕,带着她飞跃而起。
云千忆惊呼:“去哪儿?”
他伴着夜风的声音响在耳畔:“干活!”
“啊,什么意思?”
正疑惑,她就被带到了一座院落的屋顶之上。
细细去看,这座院子虽不属于林府,却与林霁居住的大殿仅一墙之隔。
她精神力凝聚到耳,便有声音传来,是两个女声。
“姐姐还没睡着吗?”
“是啊,不知咱们爷这次怎的出去这么久?也不知在外是否顺利?”
“姐姐休要忧心他,我看他就是被玉春楼那狐媚子给迷住了。”
“妹妹怎能如此说咱们的夫君?他可是我们的天。”
“姐姐忘了他是如何将咱们二人掳来的,我可没有忘。”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愉快,但夫君他有权有势,金银珠宝随便咱们用,这是咱们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
“姐姐,你忘了徐路他是如何气死咱爹娘的?哼,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死在外面才好!”
“妹妹快禁声,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姐姐知道你接受不了姐妹共事一夫,也记恨他气死咱们爹娘,可你要知道,咱们的小命都捏在他手里,想要过好日子,便只能伺候好他顺从他呀。”
听到此处,云千忆与身边男人对视一眼。
原来这座院子是徐路的,他还养了一对姐妹在这后院,哼,左拥右抱的,好不fēng_liú。
刚才听那姐妹说,徐路迷上了玉春楼的某位妓女,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意乱情迷时都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更别提女人有意吹枕头风了。
妓女不比良家女,她们时刻都在观察男人,更是每分每秒都在探男人的底。
唯有这样才能分辨出,究竟哪个男人对自己是真心,哪个男人可以将她们救出火坑。
她望向身边的男人,开口:“我要去探一探这玉春楼。”
他想也不想:“不许去。”
云千忆疑惑:“这是一个突破口啊,也许能探查到徐路的踪迹呢!”
“本王说不许去!”
肃王爷这是怎么了,自己若能再多探查点消息,也许就能推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