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表情凌冽,威严的仿若要杀人一样。
他身后带过来的百来个士兵将福源楼团团围住。
肃王冷冷望着江映雪:“江小姐不是身患恶疾吗?怎么竟好端端站在这里,不如本王到行宫皇帝那里禀报这个好消息。”
江映蓉见肃王的的军队竟将这里团团给围住,肃王手一挥,这些官兵一拥而入,虎视眈眈。
肃王望着江映蓉:“王妃,我听有百姓举报,你这酒楼里藏有违禁品,而且福源楼故意哄抬物价,扰乱市场秩序本就该被查封,今日,我带人关闭你这酒楼,你可有意见?”
江映蓉面容一呆,露出震惊之色,肃王今日前来分明是早有准备,可惜,今日怎么如此倒霉,引来了这头饿狼。
她正要分辨什么,却见肃王挥起的手放下,这些官兵横冲直撞,楼上楼下开始翻找,以寻找脏物为名,实际上粗暴蛮横,毁坏了她不少珍惜的古玩。
她看着满眼心疼,可却无计可施。
她脸色吓得惨白,这酒楼明里是她的私产,实则是晋王暗中与人会面商讨要事的暗桩。
如今竟这样被毁于一旦,他若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怪罪于她。
江映蓉想到这些,便吓得脸色发白,她想到肃王面前求他高抬贵手,却被士兵拦了下来,一步也不能靠近。
江映雪自顾不暇,也没办法帮助姐姐求情。
云千忆望着这姐妹二人,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安平县主拦着云千忆胳膊,扶在她耳边:“肃王大人听说妹妹遇到危险,竟第一时间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他真的好在意妹妹啊。”
云千忆脸红:“没有了,你不要胡说,刚才不是说了嘛,这酒楼里有脏物。”
“哎呀,傻瓜,你听不出来那是借口啊,肃王他就是为了替妹妹出口恶气,如今肃王和江家的婚事接触了,那接下来便要娶妹妹了吧。”
“哎呀,什么呀,你再这样胡说,我不理你了。”
姐妹间正在聊着悄悄话,有一人带着两个侍从急匆匆赶了过来,正是晋王。
他吃惊瞪着一片狼藉的酒楼,狠狠剜了一眼江映蓉,然后去往肃王的身边:“皇叔,您来了,若这酒楼有何招待不周,您同侄儿说一声便可,怎能劳您亲自跑一趟呢。”
肃王冷冷望着晋王:“侄儿误会了,是有人状告你的这件酒楼藏有违禁品,本王也碰巧要来找云小姐,便顺路过来处理一下。”
晋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这酒楼绝对不会有违禁品的,虽然这酒楼一直是内人在打理,侄儿从不过问,但她一个女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私藏什么违禁品?”
肃王面无表情:“有没有,搜过便知道。”
片刻,肃王手下的追风带着一包东西过来禀报:“主子,从贵宾室搜出了大麻。”
肃王嘴角嘲讽的勾起:“侄儿还说没有,这大麻可是违禁品?”
晋王看着追风手里那一大包东西,一时无语。
他快步走到江映蓉身边,一个巴掌狠狠甩下:“胡作非为的东西,你竟如此大胆,敢私藏这等违禁品。”
江映蓉被打得半边脸肿起:“夫君,妾身真的没有,这是有人要栽赃啊。”
肃王声音高而冷:“栽赃?王妃的意思是本王栽赃你?”
晋王接着又一个耳光甩出:“丢人的东西,竟还敢胡乱攀咬,连皇叔都敢污蔑!”
江映蓉哭喊着,跪在地上,使劲拽住晋王衣摆:“夫君,亲身真的没有,妾身是被冤枉的呀。”
他一脚将她踢开:“竟会惹麻烦的贱人,滚。”
江映蓉捂着被他提到的肩膀,眼泪一颗颗掉下,她望着晋王精致的五官,明明他在成婚前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晋王不再理会他,拂袖离开,走到肃王面前:“皇叔,还请您好好查查,这包违禁品到底是我晋王府的人放进来的,还是有其他图谋不轨的人栽赃。”
他这意思是让肃王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不然他定然也追查到底,来个鱼死网破。
肃王淡淡望着他,毫无动容。
江映雪抱着江映蓉,伏地哭泣,她们两姐妹怎么会这么倒霉,都怪那云千忆,都是她惹出来的祸事。
有两个侍卫站到江映雪身边:“江小姐请吧。”
江映雪一脸惊愕:“你,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将你带入行宫,让皇上好好派人替你诊治一翻,看江姑娘究竟身染何种恶疾?”
江映雪小脸一下惨白,她没想到肃王竟然来真的,她如果被带入行宫,到皇帝面前,被查出来她并没有得病,那可是欺君之罪啊,不仅是她,还有她祖父,他们整个江家都要受牵连的。
她瑟瑟发抖凄惨哭泣着爬到云千忆面前:“云姑娘,求你替我向肃王求求情,不要把我送入行宫。”
云千忆声音讥诮:“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你自己做下的恶,还得你自己承受那个结果。”
说完不再看她。
江映雪发疯了一般:“云千忆你不要得意,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装得人五人六的,你不过是个下贱东西,贱人!”
“拉下去。”肃王一声令下,江映雪被拖走。
安平县主也回到了她自己的酒楼,今日这场热闹,她已经看够了,非常过瘾。
剩下的时间,便是留给肃王和云千忆他们两个人的,她才不会在旁边碍眼呢。
云千忆神情望着肃王:“王爷,我发现,你今日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