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界上所有对待新人的套路,都似曾相识。
池子亶无语,都金丹高手了,还用得着如此?更何况大多数金丹修士已几百岁,放在凡人中,子孙后代都已经有几千人,上万人也不是不可能。
一个皇朝从新生到完结,也就两三百年。
无聊!
李二牛的名字很俗,做的事情也很俗,说的话更俗:
“几位新人很不错,虽然是天干大陆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的,但实力非常可观,别介意,刚才的举动只是小小的测试而已,现在你们通过了,欢迎成为虎贲旅下影子营的一员。”
李校尉掂了掂手上的玉简——十位新人的基础信息——似乎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一幕,在承认了新人的实力后,率先鼓起掌。那些老兵也随即大声喧嚣着,欢迎他们的到来。
但池子亶显然不吃这一套,天下从来没有打一棍,给一颗枣,还要感谢对方大恩大德的道理。
冷笑一声,一本正经道:
“李校尉之前说我们赢了,你便公开道歉,修士本就挣个胜负,道歉也不必要,我等看影子营中高手辈出,很是手痒,正好也借机称称自己的斤两,是否有资格加入影子营,而影子营要是都如刚才的货色,显然没资格让我等拼死效力。”
李二牛还是第一次碰到硬渣子,本以为以他的身份给了几位新人台阶下,那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可没想这些人年纪轻轻,很是嚣张,当即让他的脸有点挂不住。
而作为影子营,也就是被人戏称为硬扎营的一把手,时时刻刻都要压制下面上百有意无意想挑战他地位的雄狮,李二牛绝不那么好说话。
尤其当自己的地位和权威再一次受到挑战的时候,他好战的性格马上就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眼前不顺眼的年轻人,李二牛几乎是用吼的回道:
“咋地,小子,你还想造反?”
被李二牛这么一顶,池子亶混混本色立马激发,他毫不示弱反击过去,就差把口水也甩到对方脸上: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做我们的长官,行不行啊,不行就自己滚蛋。”
“想挑战我,你有这个资格吗?老头,来教训教训这个小子,让他知道我们营的规矩。”
李二牛不愧是久居领导岗位,对于这种挑衅的事情,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他从来不会第一个上前。
那个叫老头的属下本来正满怀开心着,听到李二牛叫呼他,让他去称量称量这位不知好歹的新人,可既然能称为老头,他的油条早就炸老了,对于李二牛的这种招术,他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李校尉,老头我不是此人的对手,再说这小伙子明显想和您切磋一下,我们大伙也很久没见校尉的无双道法了,您就让大伙开开眼呗。”老头嬉皮笑脸说着,然后又提高三分音度,起哄道:
“你们说,李校尉的道法,你们想不想见识?”
“想。”众人几乎异口同声说。
“校尉,我一直仰慕您的道法,就让俺开开眼呗,您也教训教训这个新来的小子。”
“是啊,校尉,这小子我早就看不过眼了,要不是打不过他,哪还用校尉您出手。”
“校尉牛,李二牛,校尉棒,李二棒,校尉顶呱呱呀,我们笑哈哈。”
李二牛没想到这帮人竟然这么不好带,有些人不下场也就罢了,竟然还调侃起他。不过作为首领,他的权威从来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人敢公然反抗。
既然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属下们骨头硬,影子自然也直,那么他就用权力来稍微滥用下了:
“老头,给我上,今天要是输了,我罚你去给鲁提督看门三天。”
“校尉,士可杀不可辱,给鲁提督看门是不可能的,当然,战斗本就是我们影子营的习俗,这位小兄弟有几斤几两,我去掂量下。”
池子亶还以为要和他切磋的是一位老头,哪想到,年纪看上去小的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年纪很大了。
这位老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作为金丹修士的风范,看着像三天睡觉的样子也就罢了,拿出法宝进攻的气势更是令人笑掉大牙。
“嘿呀呀”叫的听响亮,就是一对大锤好像快要抗不住似的。
果然,快到池子亶身前,池子亶一掐诀,就要做出反击,老头竟然突兀摔了一跤,“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临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李二牛哭诉道:
“校尉,我中毒了。”说完,还假装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李二牛气得真想抽他,手中提着的“40米”大刀,一刀就下去,正中老头的胳膊,砍开了一道长达“一公分”长的口子。
而老头似乎真的中毒晕过去,竟然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嗯?真的晕过去了?”李二牛不信,走进一看,老头的印堂已经乌漆嘛黑,显然被毒的不能再毒了。
这下李二牛确实心中一震,大感诧异,因为他一点都没发现,老头是什么时候中毒的。
缓缓转动身躯,抬头看了眼前的几个新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聚焦在文德厚身上,沉声道:
“文德厚,是你的杰作?”
“不错,李校尉,刚才我不慎手滑了下,一瓶软骨散洒了一点出去,这位兄台倒霉,正好冲上前来,我本来想提醒,但为时已晚,抱歉抱歉,我这就给他解毒。”
文德厚脸不红心不跳,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