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难怪这家伙的表情那样奇怪,敢情是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啊!
一来就来了两个,当真是艳福不浅!
两个小美人显然都精心打扮过,穿着薄衫薄裙,走动间衣袂飘飘,身上肌肤若隐若现,眉目间眼波流动,柔情似水。
的,这也太会来事儿了!
莫明地,骆凤羽心里酸酸的。
两人把酒菜拿出一一摆好,一个去撩开了床榻正面的纱幔,一个往铜兽香炉里添了新的熏香,然后上前一左一右挽了他的胳膊,拥着来到小桌旁坐下。
随之,纤纤玉手从青花瓷里倒出琼浆液体,室内顿时酒香四溢。
怔愣间,那用鎏金杯盏盛满的金黄酒液已到他的唇边,美人朱唇微启、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情景实在让人沉醉。
就连躲在暗处的骆凤羽,也不由得生出一丝丝的羡慕嫉妒恨来。
乔启睿却脸色一变,蓦地抬手将那杯盏打翻,人也猛然站起,三两步走到铜兽香炉前,将里面的熏香掐灭。
他毕竟不是原主,面对此景此情,既做不到不动声色,也做不到坐怀不乱。
见状,两位小美人面色皆是一变,羞窘得满脸通红。
“对不住,本殿下乏了,二位请回吧。”乔启睿冷着脸道,随即朝门外喊人。
少顷,先前那侍卫进来将二人请了出去。
乔启睿这才呼出一口长气。
“不错嘛,端华殿下。”骆凤羽笑着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拍了拍手。
乔启睿面色一红,“阿羽,你别多心。她们,就是来算计我的。”
“哦。”骆凤羽顿时回想起他刚才的动作,“酒是毒酒,还有,熏香?”
“是。”乔启睿点头,眉间闪过一丝愠色,继而叹道:“若非如此,以原主强大的武力,又岂会那么容易被他们杀死?”
这倒是实情。
“所以,阿羽,眼下我必须要做件事。”乔启睿看着她道。
骆凤羽听得心里一动,“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乔启睿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神情顿时变得凝重,“无论如何,我今晚都要杀了铁石勒。”
“好,我帮你,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骆凤羽道。
她早已猜到这家伙的想法了。
或许,这也是空间送他们回来的目的吧。
那要如何杀呢?
铁石勒得封安西将军,本身功夫必定不错,他身边又有个阴险的狗头军师,还有死士和兵将重重护卫,尤其时间又这么仓促,要杀他很难啊。
“所以,我们要出其不意,也不用跟他讲什么武德了,只要能杀了他就行。”乔启睿道。
杀他不仅仅是为了替原主报仇,也是为了自己。
有些事即便是面对阿羽,他也难以启齿。
总之,为免后患,必须杀了那狗东西。
却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侍卫的声音传进来,“殿下,应大老爷求见。”
两人同时一惊。
骆凤羽:莫不是又带着美人来的吧。
心里嘀咕着,很不情愿地又躲进了暗处。
乔启睿顿了顿才道:“让他一个人进来。”
侍卫应声是。
门被推开,果然只应福贵自己点头哈腰地走了进来。
两个如花似玉的侄女儿竟然被退了货,这是他没想到的。
既然美人计不成,那就只有表忠心了。
好在他之前便做了多手准备。
这会儿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尔后又当场狠狠甩了自己两耳光,这才以十分惶恐地语气道:“对不起,殿下,都是小人的错。是小人没有管好家里人,才让两位侄女儿唐突了殿下。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乔启睿心想,既然觉得该死那就去死吧。反正今晚即便我不杀你,你也还是要死的。
然而眼下还要用他做事呢,自然不会计较他的唐突。
“大老爷何出此言,原是我的不是,让两位姑娘受委屈了。”乔启睿道,又问:“大老爷还有别的事么?”
应福贵忙道:“有有有。”说着便将早已伪造好的书信呈上来,又小声道:“这是小人从胡县令身上搜来的,事关众大,小人吓坏了还请殿下为酉县民众做主哇。”
说得他好像对这些民众多有感情似的。
乔启睿看了信,斜了他一眼。
嗬,戏演得不错嘛。
信上说胡县令已与土匪里应外合,约定今晚子时攻打县城。
当然,这信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此刻却要装作相信,因此便道:“想必大老爷已经有了御敌的法子。”
“小人的确有些浅见,但愿能为殿下分忧一二。”应福贵道。
乔启睿不动声色,道:“说来听听。”
应福贵早有准备,谄媚笑道:“殿下如若信任小人,可让小人派人带着殿下的信物火速赶往军中,传令大军前来围剿,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乔启睿心里暗笑,当真自己是三岁小孩了。
一旦给了他信物,那这老家伙岂不是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完全任他摆布了。
转念一想,其实也好,原本铁石勒就打算借刀杀人。
他能借刀,自己又何尝不能?
倒不如将计就计…
“可是可以,不过我这殿下的名头,也不知管不管用啊。”乔启睿道。
应福贵一愣,随即尴尬地笑道:“殿下说笑了。”
乔启睿故作恨恨道:“我没说笑。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