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站住……别跑……”
热闹的大街突然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叫,人们纷纷停下来,望向声源处,看到一个小巧的身影急速跑来,惹得人们纷纷躲避,就怕遭受无妄之灾。
“哈哈,你们来抓呀,抓不住姑奶奶。”只见前边跑的人一边跑一边嚣张的叫嚣。
后边跟着的几个硬汉,气的满脸涨红,在心里发誓,绝对要将她挫骨扬灰。
你们猜的没错,前边跑的是小燕子,说来也是她倒霉,从永琪府里出来,没有见到紫薇,她鬼点子多,就想爬墙进去,只是,她忘记了自己刚小产,力不从心,反而从墙上摔了下来,痛的她要死,拖着身子,找了家客栈,倒床上就睡了,没有请大夫,也就是小燕子,非一般人的精力,在床上躺了两天又开始活蹦乱跳了,这不,刚出来溜达溜达,就和别人吵起来,打不过只有落跑的份。
眼看着小燕子越跑越慢,几人冷笑一声,敢骂我们贝勒,一会儿不宰了你。
“哎呦……”一个大汉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只见一个男子进入,三五下,将几个追赶的人撂倒在地。
小燕子回头一看,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哈哈……让你们还追我,起来起来呀。”
男子看着小燕子活泼的笑颜,心底有一抹温暖,站起身拉过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停在人少的地方,男子回头,关切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小燕子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是谁呀?”
这个男子的眼神太热切了,就像永琪刚认识自己时一样的眼神,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小燕子,我叫箫剑,我是你哥哥呀。”箫剑激动的看着她。
“啊,你是我哥哥,真的呀,我居然有哥哥,太好了。”小燕子高兴的围着箫剑蹦蹦跳跳。
箫剑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是呀,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小燕子,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害,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她和永琪在一起的时候,永琪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时之间让她感动的不行,“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好幸福呀。”
“傻丫头,哥哥有你这个妹妹一样很幸福。”
两兄妹刚相认,自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向他讲自己的生活、朋友,箫剑偶尔也插进去,向小燕子讲自己的经历和有趣的见闻,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或许是因为性格的关系,两人刚认识,很快的就熟了起来,没有半分尴尬。
…………
另一边,金锁虚弱的躺在床上,心里难受的要死,“呕……呕……”
丫鬟在一旁伺候着,福尔康焦急的拍着金锁的后背,“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你没吃几口东西,这怎么一直吐呀。”
金锁接过手帕chā_chā嘴角,胃里没有东西,连苦水都吐出来了,嘴里比吃了苦瓜还苦,“水。”
“倒水。”福尔康连忙吩咐一旁的丫鬟。
接过水,金锁漱口,这才感觉嘴里的苦味淡了点,靠在福尔康怀里,“尔康,我没事,你别担心。”
福晋听到消息连忙赶来,“金锁,你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请大夫了吗?”
“额娘,已经派人去请了,让你们担心了。”金锁歉意的说。
这话,福晋不爱听了,什么叫担心了,看金锁这个样子应该是有了,这是多大的喜事呀,“傻孩子,别这么说,额娘就盼望着金孙呢,你要是有了,额娘高兴还不及呢。”
金锁垂下眼睑,淡淡的忧伤围绕,一时,让福晋懵了,就连福尔康也不知道金锁是怎么想的了,还以为她不愿意生孩子,紧张的要命,“金锁,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咱们的孩子吗。”
“不。”金锁着急的拽着福尔康衣袖,眼里蓄满泪水,好似她只要轻轻眨眨眼泪水就会调皮的跑出来。“怎么办,我比小姐先有了孩子,怎么办,尔康,我好怕。”
没有吵闹,没有嘶喊,没有质问,只有深深的无措和迷茫,好像没有尔康她就不知道怎么活了。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让尔康自信心膨胀。将人抱在怀里,“金锁,不要怕,有我在,没事,没事的。”
金锁被他安慰了两句,止住了泪水,“嗯,尔康,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金锁这招用的狠,直接抓住了福尔康的弱点,让他不自觉的按着她的思路走。
“福晋,大夫来了。”
“快请进来。”福晋站起来,迎接大夫进来。
福尔康也从床上站起来,抓着大夫,“大夫,你快看看,她怎么样,是不是有孩子了。”
大夫坐下来,为金锁把脉。福晋和福尔康两人紧张的守在一旁,房间里安静的掉一根针也能听见。
慢慢的收回手,“恭喜,夫人有喜了。”
“啊……”福尔康高兴的握着金锁的手,“金锁,你听到了吗,咱们真的有孩子了。”
福晋也高兴的让人送走了大夫,赏钱是从来没有过的多,对房间的丫鬟说,“你们伺候的好,去账房去领赏钱。”丫鬟们高兴的谢恩,结伴的去领赏钱了。
“金锁,额娘太高兴了。”
金锁也是满眼的笑意,“额娘,我也高兴,尔康终于有孩子了。”说到这,她落寞的转过头,不在看兴奋的福晋和福尔康。
福尔康还在因为有了孩子而高兴,没有注意到金锁的举动,福晋却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