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张玉郎背着手,迈着横步,晃进了高级餐厅,
餐厅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管家,高级家仆,均以羡慕嫉妒的眼神望着他。
深宅大院里,下人们爱嚼舌根是通病,才过去半天,张玉郎进入王府后的晋升轨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已经被大家用无数个零散片段拼凑出完整画面,并人尽皆知。
一想到他昨日还坐在粗木桌椅,颇为简约的中等食堂里,今日已换在窗明几亮的高级餐厅,与众人同一档次,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张玉郎身上,他们看到了一个家仆界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正吃饭间,有人低声快速说道:“二夫人来了,来看我们这些老丁了。”
说话之人言语惊叹,夹着欣喜。
老丁...张玉郎心下一动,对周婉儿的生母,周二夫人产生了浓厚兴趣。
整个餐厅,没有人说二夫人貌美,但每个人的神色,反应,无不表明着,周二夫人就是王府中最靓的女人。
刚将堆成小山般的餐盘放在桌上,一个成熟曼妙的身影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温气贵,仪态万千,还有香风拂面。
正是周二夫人,身侧跟着青涩小魔女周婉儿,两人相挽着胳膊,表面上看,母慈女巧。
身后还跟着吴,郑两位管家,一群丫鬟。
周二夫人笑颜如花,目光亲切望了每一个高级家仆一道,虽不曾出言相谈,嘘寒问暖,仅仅是行注目礼,却也产生了良好氛围。有两个思维活跃感情丰富的管家,已经神色激动,不能自持。
一行人走到张玉郎跟前,郑管家向周二夫人介绍道。“夫人,他便是七零零一,郡主的亲随。”
周二夫人看了张玉郎一眼,相貌不错,眼神柔和,气质稳重,守礼守规,便笑着对他道:“你就是婉儿新的贴身亲随?”
张玉郎连忙应道:“二夫人,是我。”说罢,抬起头,目光注视过去,顿时如坠漩涡,久久不能自拔。
被周二夫人的颜值惊呆了。
周二夫人被看的不适,俏脸一寒,冷声道:“放肆!”
尊卑有别,上下有分,下人如何能肆无忌惮打量主家女子,更何况周二夫人出身大家闺秀,又嫁入王府多年,对礼数家教严格遵守,丝毫不逾越。
身处深宅大院,也没有机会逾越。
很多年没有人敢肆无忌惮打量她,故而对这样毫无敬畏的目光格外敏感。因此,她见张玉郎目光炯炯,便恼将起来。
亏她刚才还暗夸张玉郎张玉郎眼神柔和,守礼守规。
后知后觉,张玉郎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此处是大夏朝,规矩森严的河间王府,不是长安府,不是皇宫,他也不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衙门里的横爷。
他只是个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下人,没有肆无忌惮,横行霸道的资本。
好在张玉郎心灵眼活,一愣神间便已有了计较,索性也不收回目光,大大方方道:“二夫人国色天香,属下一时失魂,失礼,还望夫人恕罪,”
周二夫人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想发火,又觉得被马屁拍得很舒服,心下隐隐欢喜,便没有说话。
“混账!”“大胆!”
周二夫人不说话,旁边吴,郑两位管家忍不住了,一起暴怒呼喝。
主辱臣死,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就得有随时呲着牙扑上去的觉悟,哪怕对面是一只老虎。
这小子也忒狂了,刚升级为高级家仆,就敢言语调戏周二夫人!
若是升为总管,岂不是要将王爷都压在胯下。这一届家仆都这么膨胀的么?
“无妨。”周二夫人面带微笑,喝止住两位管家,作为河间王府二夫人,见过许多王公贵族,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领教过千奇百怪的目光,故而张玉郎的眼神虽放肆,却并不下流。
再说了,第一次见她的男子,很少有不失礼的,这也侧面说明她颜值,身材,气质,各方面都很完美。
沉默间,周二夫人带着周婉儿落座一旁,将这一茬揭过。
她是个胸怀宽广的女子,容得下张玉郎的放肆...如果女儿没有私下里捏她的手,眼神求情,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张玉郎松了口气,暗暗打量着周二夫人,昨夜,只隔窗望了一眼,就深深的被她风采折服,当时她没穿衣衫,惊鸿一瞥间,只看到一片耀眼的白腻。
今日再看穿上衣衫后的周二夫人,果然生得极为美貌,身姿丰腴,却不肥不腻,纵然已三十出头,依然风韵十足,散发着光芒,其风采全不是周婉儿这种青涩丫头可以相比的。
那双盈水妙目,蕴含引雷传电之功,似有勾魂夺魄之能,瞧谁谁一颤,立正敬礼....
眉弯睫长唇红润,眼波流转欲夺魂,前挺后盈皮肤嫩,身姿摇曳若凤临。
远望,雍容华贵中带着知书达礼的温婉,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倒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妇。
近看,眉宇间风华无限,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忧思。与周婉儿站在一处,犹如并蒂莲花,一瘦一腴,一涩一熟。
两种不同的风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插入他脑海,快速造成冲击,并麻痹神经元,令他只剩下惊叹和原始本能。
这便是他刚才失神的原因。
张玉郎暗暗点头,这二夫人端的是绝代风情,貌美如花,也难怪能生出周婉儿这样的美人胚子。可惜周婉儿长歪了,小魔女属性满格,一般人吃不消,惹不起。
她嘴甜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