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育有两子一女的她,前几年已经有所衰老,自从修了冥想之法后,竟逐渐重返青春。不但如此,多年没有进境的武道修为,瓶颈也有所松动。
对于女人来说,再无比常驻青春诱惑力更大的东西。
但修习冥想之法却有一个苛刻条件,需在幽静之地,虔诚而为,冥想过程需高僧或得道高人引门护法,不能被粗暴打断。
故而才有了每年五原寺之行。
入后殿,登塔而上,思绪正联翩,忽然察觉舍利塔闪烁不已,又听“啊”的一声惨叫,张玉郎捂着脑袋,从舍利塔上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疼得满地打转,蹬腿挺腰,惨叫连连,看样子极为痛苦。
正在附近游荡的周婉儿见状大骇,急急忙赶到近前查看。
“他怎么了。”周婉儿神色急切的对赶来的周二夫人,护法高僧度厄询问道。
“许是冲撞佛祖,被降罪了?”周二夫人猜测。
“或是动了不该动的圣物?看这样子怕是撑不住一时三刻。”度厄和尚猜测道,丝毫没有近身查看诊治的意思。
佛门有求必应度众生是不假,但那指的是有钱的香客信众,普通百姓,尤其是不确定是不是佛门信徒的百姓。佛门通常是不予理睬。
周婉儿心下一凉,求助的望向周二夫人,谁知她却说道:“度厄大师,若他死在此间,还望贵寺帮忙安葬一二。费用自不会少。”
“好说好说,雨施主大善。”一听到费用不少,度厄大师满脸堆笑,脸上的皱子更深了。
跟在周二夫人身后上舍利塔时,只顾仰头窥探那一对圆翘的弧度,张玉郎的手无意识顺着楼梯扶栏抚拨着,上到第三层时,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忽然被蛰了一下,就像一根锥子突兀刺入脑仁,先向左旋转,再向右旋转,意识瞬间恍惚,剧痛排山倒海袭来,思维碎成了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