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去告诉老祖宗,老祖宗怎么会知道?”元烈的语气中,露出一丝警告。
元瑾鸿不服气道,“我又不是孩子,还会去告状,做那幼稚的事,不过,我要和大哥一起去五指山。”
如意丢了,他担忧的紧,与其留在家里等的心焦,不如亲自去五指山找人。
“那马猎户逃去了五指山,一直躲在山上没下来,希望那丫头命大,可千万别遇到马猎户。”元瑾鸿担心的念叨着。
元烈脸色阴沉一片,“闭嘴。”
这种事,想一想,他都心揪的疼,元瑾鸿这混蛋竟然敢说出来,是嫌他不够担心?
元家兄弟二人,调了二十个暗卫,和青风,青云,冷昼三个护卫,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去了五指山。
等他们一路找到五指山半山腰时,天色已暗,森林里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元瑾鸿吩咐暗卫点燃火把,嘴里还焦急道,“那丫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在山上要怎么过?”
“世子,年姑娘很聪明的,你忘了,我们上次在五指山遇到年姑娘,也是晚上,她一个人在山上烤肉吃。”
“烤肉?”元瑾鸿灵光一闪,“对呀,那丫头那么能吃,晚上一定不会饿着自己的。”
说着,他还用鼻子嗅了嗅,“你们也快嗅一嗅,闻闻哪儿有烤肉香味儿飘过来,。”
青风:“……”
“青风,将暗卫分成十个组,两人一组,分开找,两个时辰后,在五指峰下集合。”元烈一身白衣,在黑暗中尤其显眼,风华绝代,惊才绝艳。
“是。”
青风将二十个暗卫,都分派了下去,他和青云则与元烈一起,去了东南方寻人,元瑾鸿和冷昼,则去了西南方寻人。
两个时辰后,一行人在五指峰下集合,却不见年如意踪影,元家兄弟都急坏了,几十个人又一路朝森林深处寻进。
什么都不知道的年如意,则在离五指峰不远处的人参洞里,睡的昏天黑地。
一觉睡到了天亮,年如意精气神十足。
早上煮了一大锅玉米,还放了几个鸡蛋,蒸了十个肉包子,饱饱的吃了一顿,然后,收拾东西,就出了人参洞。
阳春二月,森林里早春的空气,十分阴冷潮湿,年如意将体内的内力,运转了一周,才把身上的寒气湿气驱散干净。
她背了一个背筐在背上,又拿出了一个小药锄,沿着五指峰附近一条溪流往上走。
靠近溪流的土地比较湿润,野草药草长的十分茂盛,年如意一挖就是一窝,不过都是一些常见药材。
每一种药材,年如意都会挖上二十株,挖够数目了,就不会再去挖,然后寻找别的药草。
偶尔还会有兔子从她身边窜过去,然后钻进了干草里,不见踪影。
干草里头,还会发出阵阵沙沙的声音,那是蛇在游动。
刚开春季节,冬眠了一个冬日的蛇,特别活跃,不时的会露面一下,然后闻到年如意身上散发出来的讨厌气味后,又沙沙的滑走。
“桀桀桀……”
年如意刚挖到了一株治疗肺结核圣药地蚕草,还来不及兴奋,就突然听到了一阵怪笑。
她忙把地蚕草假意放入背筐,其实是收进了空间,然后朝笑声来源方向看过去。
她眼珠子一缩,“是你?”
“桀桀桀……小姑娘,没想到,咱们倒是有缘分,又遇上了。”来人阴森森的笑着,一步一步朝年如意走来。
年如意握进了手上药锄,“我和你之间,也没仇吧,你为何要盯着我不放?”
“桀桀桀……没仇?小姑娘,我脸上的这道疤,你忘记了?”
来人抬高脸,露出了一道从嘴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上的疤痕,疤痕扭曲狰狞,十分难看。
“这道疤,可是你赏给我的,你说,我们之间有没有仇?”
来人咧嘴一笑,疤痕更加显得恐怖。
年如意立即明白了,一定是原主伤过这个人,不过……她冷哼了一声,“这疤痕,不是你自作自受么,怎么能怪上我呢?”
年如意不用想也知道,就凭原主那鹌鹑性格,要不是这人惹急了她,她一定不会伤了这人。
马猎户的眼神,立马变得霪邪,他桀桀桀的笑,笑的十分恐怖,比他脸上的疤痕还要可怕,“臭女人,上一次,是我没防备,才被你给伤了逃了,这一回,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逃?”
马猎户张开双臂,就往年如意身上扑。
年如意举起药锄锤向他,马猎户闪身一避,伸手一把揪住了年如意的头发,只是,马猎户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一阵巨大的电流袭向他,他震惊的瞪着年如意,“你……你……”
“呵呵,我可是有秘密的人,所以,马猎户,你安息吧。”
年如意手上的电棍,又狠狠的按了下去。
马猎户浑身痉挛了几下,就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没了生息。
就在年如意想挖个坑,把马猎户给埋了时,突然,一阵叶落声带着一股风声传来,年如意眼神一凌,手上电棍收进了空间,正想把马猎户的尸体也收进空间时,一道白影飞落了下来。
见到熟悉的身影,年如意脸色一征,“元烈,你怎么在这里?”
“呃……”
才话落,人就被元烈抱住了。
力气大的,都快要勒死她了。
“元烈……”
“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元烈的声音,特别沙哑,是担心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