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必死无疑吗?为什么她还能活着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多日来的压抑在看见康宁王一脸闲适时终于爆发,拳头如雨点落在康宁王身上。
康宁王吃痛哼了一声,紧紧的抓着她的双手,疼得她皱眉“住手!你干什么?”
“你说呢?”挣扎了一番比不过他,林惠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康宁王皱眉瞪她,林惠瞪了回去,她的眼睛大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她活着回来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看他们帝后情深的模样,她恨不得一把火烧死他们!
“回来了又如何,想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康宁王对她的无理取闹,任性迁怒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重话,谁让她还有利用价值。
“哼,本宫不会再相信你!”确实,想让一个人死是很容易。
“随便你!只要被让本王的孩子受到牵连,你爱如何本王可不管!”说罢他气愤的甩袖离开。
林惠见状追上去“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康宁王冷笑道“别拉拉扯扯的,若是被人看见了本王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害怕呢?”林惠嗤笑“原来康宁王是个胆小鬼,当初爬上本宫的床时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你害怕皇上知道五皇子是你的血脉?”
话音一落,不远处传出声响,两人具是一惊,脸色大变。
康宁王上前,手一伸一个人被丢了出来。
宫女吓得连忙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是吗?”
康宁王冷笑一伸手,解下她的束腰在脖子上一绕,宫女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去。林惠冷眼瞧着并不害怕,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了,但凡撞破了他们的私情的人被发现都活不过子时。
“既然你担心五皇子,那么就该知道,要想五皇子坐上太子之位,皇后,太子不可不除。”她恨夏婉之入骨,自然不甘心被她欺压,人一回来,她手上的权力就要拿出去,尝了主宰后宫的权力,岂是说放手就放手的?
“放心,本王就让你知道本王可不是胆小鬼,更不是无用之人!”调戏的抚了抚她的脸,手勾着她的下巴,呼吸在耳边。
“如此!本妃就拭目以待了!可别让本妃失望了!”她笑得狡猾。
“放心!”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朦胧中,安静的后宫只余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蓦然一声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出来,一道身影颠颠撞撞的从暗影中出来,看了一眼挂在梧桐树枝上的宫女,她浑身颤抖。
半响才惊醒过来,跌跌撞撞的逃离。
昨晚齐烨确实喝醉了,兴致很好,两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睡去。夏婉之醒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夏碧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伺候她更衣梳洗。
妃嫔一早过来请安,她吩咐了几句便让人退了下去。
夏碧吩咐人摘了凤仙花给她做指甲,夏婉之伸出手就愣住了,圆润长长的指甲如今短短得只剩下一点点,一双手十个指头被剪得短短的,让她一时无法适应。
夏碧见她愣神,一边给她染指甲,一边道“昨晚皇上亲自剪掉的!”
夏婉之叹了口气,知道是什么原因,神情有些不自在。
才染了两个指甲,便听见宫女来报,说是良妃来了,她神情不变的点点头。
林惠进来行礼寒暄了几句,道“娘娘,廉昭容宫里死了一个小宫女!”
“怎么回事?”她头也没抬,看着夏碧认真的给她染指甲。
“似乎是偷了主子的发簪心虚,在梧桐苑自缢身亡。”林惠面不改色的说。仿佛昨晚看见被勒死的不是那个小宫女。
“如此,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她不在乎道。
林惠点点头,看了她一眼道“臣妾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
“嗯!”夏婉之淡淡道“这段时间良妃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本宫很欣慰,良妃辛苦了,只是权力虽然是个好东西,良妃不要忘了,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守本分的好,鸠占鹊巢总是招人非议的。”
林惠顿时变了脸色,看着她一双眼睛带着愤怒,夏婉之含笑迎着她的目光“怎么?良妃不满吗?”
“臣妾不敢,凤印臣妾很快会送过来!”林惠压下掐死她的冲动,进退得宜的应付。
林惠一走,夏婉之吩咐道“让人去查查那个宫女到底怎么死的。”
“是!”夏碧点点头。
后宫可没那么多畏罪自杀,一条无辜的生命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烨下朝之后光顺公公带了一张圣旨去昭华宫,小月儿被封为安平公主,是本朝的齐国四公主,备受宠爱,赏赐万千。
夏婉之让宫人把赏赐之物记录在册收进仓库,小月儿把玩着脖子上的上好的鸡血石雕刻的挂坠,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是齐烨亲自雕刻的。
齐烨对小月儿的宠爱,就算夏婉之想忽视都难。
上午齐烨去处理朝事,小太子他们难得休息一天,这几日夏婉之都陪着他们玩,他们对她亲近了不少,小太子献宝似的要带着她去看他的小马驹。
三个孩子凑在一起就热闹不已,小月儿虽然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能从他他们的嘴唇看懂一点。
走了没几步,夏婉之看见一个白影扑了上来,差点把小太子扑倒在地上,她吓得不轻,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只大白狗双腿放在小太子肩上,大舌头在他脸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