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应了一声。
“拿来,朕给你揉揉。”齐烨不由分说的开口。
“不用了,嫔妾让婢女来就行了,皇上还是去德妃娘娘哪儿吧!”夏婉之柔声劝说,齐烨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不动,神情淡淡的,她颇为无奈的唤了一声夏碧“把药酒拿来。”
夏碧点点头,很快退了下去,竹青端着茶杯进来,夏婉之已经抽回手放在膝盖上,有人进来齐烨也收敛了许多,神情淡淡的接过茶杯,瞧着是乌梅茶,嘴角抿着一抹笑,低头啜了一口,暗自评价,确实是她宫里的乌梅茶好喝。
很快就拿来了药酒,齐烨接过去,夏婉之摘了发簪金钗,打散了头发,长发披肩,一张脸小小的掩在青丝中眉目如画,别有一番清丽婉约。
齐烨倒了一点药酒在手心,摸着头上的包沾了药酒轻揉起来,有些疼,她下意识吸了口气,齐烨听见了放柔了力道。
光顺,夏碧,竹青看着这一幕,都在猜想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虽然听见了动静,却并未亲眼看见,想着夏婉之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揉了药酒,她闻着身上都有一股药酒的清香。齐烨洗手后吩咐夏碧她们好生伺候着,夏婉之随意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恭送他离开。
齐烨离开时说是过几日再来看她,夏婉之温婉的点点头,嘴角含笑。
德妃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盼来,一进屋就闻着一股药酒的清香,不由着急道“皇上受伤了吗?”
“并未,怎么了?”齐烨诧异问了一句。
德妃道“臣妾闻着皇上身上有股药酒的味道,以为皇上受伤了!”
“不是朕。”齐烨淡淡的应了一句坐下,德妃不再多问,亲自给他泡了茶。
“长公主已经睡下了,臣妾便让乳娘带着,皇上若是想瞧瞧长公主臣妾便让乳娘把人抱来。”德妃和齐烨谈话大多是围绕着长公主进行的。
“不用了,让她睡吧,改日她醒着时在看她吧!”齐烨摆了摆手,喝了一口茶。
德妃找了几句话说,瞧着他有些倦了便吩咐准备热水,侍候他梳洗后躺在床上,齐烨睡在外面,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发现是手指上的药酒香味,飘散了很多味道确实很好闻,想着她柔软的身子,齐烨暗暗叹了口气。
身边的人动了动,德妃见他嘴角含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皇上在想什么好事儿?”
齐烨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在松垮的衣襟上,她半撑着身子,伸长脖颈,交襟睡衣微微松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
齐烨察觉身体的变化,目光闪了闪,手顺着她的下巴触摸着柔腻的肌肤滑到肩膀上,一个用力就把人压下身下。
德妃心中欢喜,整张脸都活跃起来,双手自然的抱着他的背,眼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夏婉之一夜在药酒的清香中睡着,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
早上竹青给她梳头发时放柔了力道“娘娘怎么不小心撞着头了?”
“不小心而已!”夏婉之看了一眼正等着她回答的人,说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答案。
早上的饭菜还算丰盛,她喝了一碗糯香的米粥,用了早膳坐了一会儿就去德妃的屋里,最近都是她在给德妃梳理头发,只要德妃不开口让她不用帮着梳理了,她就没理由不去。
她刚拿着木梳,德妃问道“夏婕妤受伤了?”
“嫔妾愚笨,不小心撞头了!”夏婉之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暗想她知道的可真快,她受伤了都知道了。
“难怪闻着一股药酒的味道。”德妃笑笑,暗想昨晚皇上给她上药的,她可真是好福气“以后小心一点。”
“多谢娘娘关心。”夏婉之点点头,原来是闻见药酒饿味道了,她还以为她对自己那么上心,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德妃用早膳时,乳娘抱着长公主过来,长公主哭得眼泪汪汪的,一张笑脸憋得通红,德妃一看根本没心思用膳了,只顾着围着长公主打转,探了探额头发现有些烫,德妃生气的呵斥乳娘,正要吩咐请御医,夏婉之说已经吩咐人去请御医过来瞧瞧了。
德妃不放心长公主,让夏婉之和王婕妤去给皇后请安,她要守着长公主。
两人安慰了几句,便带着人去凤仪宫,出了德喜宫,王婕妤就沉不住气了“夏婕妤应该陪着德妃娘娘的,这可是夏婕妤献殷勤的时候呢!”
“如果王婕妤想留下,我一定不会嘲笑王婕妤献殷勤的。”夏婉之“自己想那样坐就不要拉上别人。”
“哼,我才不屑于巴结讨好她!”王婕妤哼哼两声“你以为巴结上她就能平步青云,得宠后宫吗?告诉你,你想出头还是看准人,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话别人说倒是有些底气,王婕妤这样一说才真是笑话。”夏婉之嘲笑“几位一起进来的姐妹都得宠了,我这个病人是身子不适才不能侍寝,倒是王婕妤为什么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你!”王婕妤被戳中痛处,气得瞪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夏婉之得意一笑“比起我,王婕妤更不受宠呢!”说罢她不在过多纠缠,眉梢一挑,扭头带着夏碧步履轻缓,裙裾飘飘的离开,留下王婕妤气得脸都绿了。
皇后问起德妃为什么没来,夏婉之起身回答说是长公主不舒服,德妃爱女心切不敢走开。皇后唏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