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
吩咐夏碧炖一盅桂圆百合汤,让人送去御书房给齐烨,齐烨听闻是她送来的,光顺试了并无大碍,这才盛了一点给他喝。
还未喝几口汤,敬事房的管事领着小太监端着绿头牌进来,齐烨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夏昭仪那块绿头牌上,光顺公公会意,翻了过去。
管事笑着行礼“奴才这就下去吩咐!”
夏婉之得知门口挂了灯笼,得意的笑了,吩咐夏碧准备一下。
郑俢媛满怀期待的等着敬事房的公公给她带来好消息,谁知道等了半响都没动静,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晚皇上又翻了夏昭仪的绿头牌,勾指一算,这个月上旬还未过去,皇上已经在她宫里过了两次了,加上今晚,就三次了。
她以为怎么说今晚皇上也会翻她的牌子,谁知道...
郑俢媛沉了脸,一声不吭,秋菊小心翼翼的站着不敢出声,就怕惹怒了她家主子。
夜里齐烨要的有些凶,夏婉之嗓子都喊哑了,他起身喝水时给她倒了一杯,看着她喝水,齐烨凑过去在她唇角啄了一口“婉儿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那么深得朕心!”
“皇上!”夏婉之嗔怪,躲在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上,脸颊发烫。
温热的肌肤相贴,齐烨抚了抚她的背,手探肚兜中覆在胸前的柔软上,夏婉之嘤咛一声,微微仰头“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婉儿听话,这次朕可以让你叫得小声一些,就不会受不住了!”双唇被堵住,夏婉之看着床幔上晃动的香囊,面色潮红,眼眸朦胧,细碎的j□j从唇齿间流泻。
第二日夏婉之累得腿脚发软,她正要起身,齐烨按着她的肩膀道“再睡一会儿,不用侍候朕梳洗!”
“嗯!昨晚皇上可把嫔妾累坏了!”
她嘀咕着说了一句,齐烨含笑含着她的耳垂“婉儿不喜欢吗?”
“皇上~”声音娇柔,一听就知道她害羞了,齐烨哈哈大笑,一大早就看见她娇羞的模样,他倒是觉得心情大好。
早上昭镜子时夏婉之发现耳垂下一点留有欢爱的痕迹,不由拉了拉衣襟,却还是遮挡不了,她看着有些苦恼,这要是去给德妃请安时被其他人看见了...
她们若是看见了肯定会气疯了!
这样一想,她反而不再苦恼,梳洗好,用了早膳便去给德妃请安,正好看见郑俢媛也在,郑俢媛看见她进来,起身行礼,夏婉之回礼,又给德妃行礼这才在郑俢媛左手边坐下,故意用手抚了抚脖颈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郑俢媛顺着她的动作,目光从发髻落到脖颈再落到她今日穿得宫装,突然目光一顿,落在脖颈上那一点痕迹上,淡淡的紫红色,若是以前她肯定不知道是什么,已经知晓男女之情的郑俢媛一看就看出来那是什么。
目光一沉,郑俢媛捏了捏拳头,收回目光看着对面的椅子,心里满满的嫉妒。
德妃没看到夏婉之脖子上的痕迹,她说“快中元节了,你们无事晚上不要随意乱走。”
“是!”两人应声,德妃又交代了几句琐碎的事情,她们都听得点点头。
没什么事她们就退了下去,郑俢媛落后一步,看着她施施然离开,咬了咬唇。
回去的路上遇见林惠,郑俢媛脚步一顿,嘲笑林惠“听说林充容和夏昭仪情如姐妹,皇上有些时日没去林充容的宫里了吧,怎么不去跟夏昭仪说说啊,指不定她会在皇上身边美言几句了!当然,这得看看夏昭仪愿不愿意了!”
“郑修媛自己留不住皇上的心就不要嘲笑别人,等你得了皇上的欢心再来嘲笑我吧!”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林惠哼了一声离开。
郑俢媛气得跺脚“哼,真是可惜,若是那个孩子抱住了,林充容也不会失宠了,可惜啊,可惜!”
脚步一顿,林惠感觉心头一阵酸楚,她知道郑俢媛这算是说到了她的痛处,确实,若是那个孩子留住了,她也不会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皇上,更别说恩宠了,反观夏昭仪,她现在可不是宫里最得宠的妃嫔。
“娘娘,皇上只是体谅娘娘身子还未痊愈,为的是娘娘好,等娘娘身子养好了,皇上一定会宠幸娘娘的,到时还看郑俢媛如何挑拨离间,她是嫉妒夏昭仪得宠,这才找娘娘的晦气了!”采薇柔声劝慰。
林惠苦笑点头“可不就是,我该高兴才是,婉之姐姐得宠了,自然少不了我的好处,等会回去炖点阿胶给我补身子。”到时皇上就会翻她的牌子了。
“是!”采薇看她重获笑容,暗暗松了口气。
德妃大概是想表现一下,这个中元节她办得很热闹。
晚宴后齐烨带着大家去放河灯,从宫内流向宫外的护城河,每年的中元节宫外的护城河两岸会有很多人围着,放河灯,随便欣赏从宫内飘出来的河灯。
夏婉之和其他妃嫔一样站在一旁,看着齐烨拿着最大的那个龙形河灯放进水中,这才从侍女手中接过河灯找一个位置放入水中。
夏婉之捧着河灯正踩着石头去岸边,林惠捧着河灯过来,对着她温柔一笑“一起吧!”
她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岸边,踩着光滑的石头蹲下身,河灯刚入水,夏婉之就听见身边扑通一声,偏头没看见林惠,倒是瞧着一道惊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