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木筏上,一路往下漂流。
到得后来,水流愈发湍急,冲的木筏摇摆不定,他们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紧紧抓住木筏,防止被甩出去,倒是南溪,虽然她是飘着的,但也玩得极为兴奋,一路大喊鬼叫。
又前进了近十里路,溶洞又变成了幽暗的水道,而且越来越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进入全水环境了,这时,南溪叫到:“前面没有空间了,全是水,你们注意。”
说完,化为一道黑烟,溜回了周元口袋里的那珠子中躲起来了。
她身为魂体,本质上有质而无形,只是一团阴气,如果单以魂体潜入,那阴气极易被水流冲散,一不小心就会元气大伤。
到了这里,两人也不会后退了,潜到木筏下面,闭气,冲入了激流中。
依旧由南溪带路,这次没办法,只能随着水势漂流,两人用一堆先前放在储物袋中的木板捆在一起,当成一个简易木筏。
两人站在木筏上,一路往下漂流。
到得后来,水流愈发湍急,冲的木筏摇摆不定,他们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紧紧抓住木筏,防止被甩出去,倒是南溪,虽然她是飘着的,但也玩得极为兴奋,一路大喊鬼叫。
又前进了近十里路,溶洞又变成了幽暗的水道,而且越来越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进入全水环境了,这时,南溪叫到:“前面没有空间了,全是水,你们注意。”
说完,化为一道黑烟,溜回了周元口袋里的那珠子中躲起来了。
她身为魂体,本质上有质而无形,只是一团阴气,如果单以魂体潜入,那阴气极易被水流冲散,一不小心就会元气大伤。
到了这里,两人也不会后退了,潜到木筏下面,闭气,冲入了激流中。
好在两人都已经先天境界,短时间内气息自成循环不难,能坚持一刻钟,冲出这水道应该不成问题。
好在虽然那水道已经成为了暗道,但是还是很宽,有三尺多,足够两人容身,而且水流如此迅疾,一定不会太长,否则,早就被这迅疾的水流冲开了。
哪知,这水道似乎异常地长,两人憋到脸色发紫,几乎要忍不住了,周元准备拼命将上方岩壁凿开喘息一下时,前面忽然出现了亮光。
他鼓起真气,随水势冲上前,一掌劈在岩壁狭小的口子上,那岩壁只是扑簌簌掉下了许多岩石,洞口并没扩大。身后的于红脂紧跟着冲上来,也是一掌印在岩壁上。
她的攻击力比周元雄厚,更兼阴阳法力持续力久,她的情况比周元好得多,一连三掌印上去,终于将眼前的岩壁打穿,天光大亮,他们被激流迅速带了出去。
当他们被冲出去的时候,正是在一条河流之中,外面正是一条汇入太湖的大河,而他们出来的地方,正是这条大河的岸壁。
两人浑身湿漉漉爬上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太湖岸边。
这太湖,一般人想进来也不可能,离湖岸边数百丈之处,已经依据地脉布置了一个覆盖整个湖岸的迷惑性阵法。
即使是各条入湖河流,也布置了会环性阵法,导致水流到了这里,表面水流不断往回卷,连船只也轻易进不得湖中。
这也是当年修士之乱时,太湖水君为了摒弃修士骚扰而布置的,但是这三百年来,由于无人打理,这阵法的威力渐渐减弱,只能阻挡一般凡人,修士只要能具有一定法眼,不被岸边的阵法迷惑,就能顺利进入。
也是因此,这数百年来,太湖一直能保持独立性,不会因凡人进入太多,大肆开垦而破坏此地的环境。
两人在湖边歇息了一会,周元准备找地方确定方位,然后先到那大东山上去换点灵物,换到一艘船,再安定下来。
两人沿着湖边走了一段,终于看见远处有一位渔翁打扮的修士泛舟湖中垂钓,只见这人,蓑衣斗笠,胡须半白半黑,清矍迥然,不知具体修为如何,身后还有一位青年侍奉。
周元见得有人,远远拱手道:“前面老丈和小哥,我二人初来此地,请问大东山岛如何走?”
那青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用手指了指东方,然后用手比了一个三、一个十,周元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没再搭话,而是拱拱手,往那边走了过去。
当他们走远之后,那位老渔翁问:“叶青,你看刚才这两位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就是刚到太湖的散修吗?这太湖最近逃入的散修不少,明廷最近在江浙行省扫荡,什么牛鬼蛇神都跑进来了,他们虽然修为低微,但是有符篆相助,走进来很容易啊。”
“太湖风雨来了。”
“什么风雨?师傅,这几天天气一般,离春雨降临还有一些时间啊?”
“你认为明廷最近一直在江浙行省,特别是嘉兴府追捕什么人?”
“不是说是追缉白莲教余孽吗?”
“嗤,这种话也就你们这些小年轻不假思索就信。白莲教在这嘉兴府附近地位最高的不过一位号称圣女的修士,连金丹都在这太湖中,追缉有多大用处?”
“明廷现在将嘉兴府几乎完全封锁,这里面耗费的成本难以计量,明廷现在财政状况并不好,耗费如此之大,如果真的为了对付白莲教,还不如直接突袭他们在山东的总坛。”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荧惑守心,荧惑光华下降,楼观道如今隐隐更加排斥明廷,这些合在一起,明廷如此大动干戈,你想到了什么吗?”
“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