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狗贼,出来受死!”
下曲阳城下,张飞带领着三百人马在城下叫阵,张飞嗓门很大,很快就把这千人马的士气调动了出来。
“张宝狗贼,可认识我燕人张翼德吗?”张飞看着城墙上的军旗,大声喊道:“想当初我们兄弟三人令着五百骑兵,就把你的五万兵士打的哭爹喊娘,如今守城之人,不足三万,汝何不献城归降,我保而得全尸!”
“张宝狗贼,出来受死!”
“张宝,你个缩头的乌龟,速速出来受死!”
“是娘养的就出来决一死战!”
“张宝,你是不是个带把的!出来!”
“张宝!你个狗娘养的,出来啊!”
此时,军中士卒一起摇旗呐喊,声音巨大,就算是秦烈的军营之中也是隐隐可以听到。
“妈的,这个张宝像个缩头乌龟,叫骂了几日,竟然没有回应?”张飞骂骂咧咧的接过军校递来的水袋,喝了一口,只感觉口干舌燥的口腔滋润了一下。
现在的张飞也不在是布衣,自从给刘备军司马一职后,张飞就总想这自己也是不是可以升一下官,在军中表现的很是殷勤,另外由于武力超群,军中倒是很尊敬他,毕竟军中的规矩,都是弱肉强食。
由于张飞的特殊性,秦烈对此也有考虑,若是关羽张飞总是步弓手和马弓手,那么就没有办法单独领兵,毕竟用一个马弓手来领兵,不仅仅不符合常理,军中也没有人会服气。
若是不给这两个人官职,那么他们两人就只能跟随刘备打仗,毕竟,他们是刘备的马弓手和步弓手,就连秦烈自己也没有办法直接调动,所以思来想去,秦烈还是给关羽和张飞各自升了官。
张飞现在就是曲长一职,五百人为一曲,所以,现在的张飞手中,已经有了五百人可以指挥,这样调动起来,就不再用刘关张一起动了,毕竟像他们三人,若是用来打黄巾军,三个人一起用,那纯属是在欺负人。
“曲长,这张宝死守不战,也不是办法啊,”这时,张飞的一位军校说道:“如今天气炎热,不如找一出阴凉地休息片刻吧,军士们都已经疲惫不堪。”
张飞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咧嘴道:“天气竟然如此炎热!”
随即张飞又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军士,虽说还在呐喊,可是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劲头,声音没有先前的响亮,摇旗也没有之前的有力气。
张飞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上面酷热的太阳,自己身强体壮,可以支撑的住,可是若是这些军士纷纷中暑,身体不堪,那么就算敌军出来,那也将是无力迎敌,同样会败。
“也罢,前往树木茂密之处!”张飞说道。
军校像是接到了什么好消息,急忙欢喜应道:“诺!”
。。。。。。
城楼之上,张宝重重的捶在城墙上,愤恨道:“匹夫,欺我太甚!”
在黄巾大旗之下,张宝和张角站在城墙上,将下方的场景尽收眼底,城下,那个黑脸的汉子自称张翼德,可是张角张宝没有听过什么张翼德,只当是一个无名小卒,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下,就在张宝张角的眼皮底下,把张角张宝的祖宗十八代亲切的问候了一遍。
这能忍?
“大哥,能否让我迎战!”张宝愤恨的说道。
张角依旧镇定,看着城下的军士,道:“这正是他们的目的,若是你出兵,岂不是正中了官军的计策?下曲阳城高,若是官军强攻,只会是损失惨重,得不偿失,他们攻城不得,就过来诱我出兵,这等诡计,若是你再不懂,还当什么将军?”
此时张角瞪了张宝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城下的军士。
“又不是骂你,那当然不气!”张宝又道:“虽然如此,可是城下的官军只有不到千人,甚是只有五百人,我派人打探过,秦烈的主力正在距离下曲阳二十里的地方修整,短时间根本到不了这里!”
张角有些无语,他们是亲兄弟,虽然官军不知道自己在这,但是张宝的亲人不就是张角自己的亲人吗,有什么区别?
“那有如何?”张角道:“坚守不出,尚可仪仗城墙高厚,护城河之水,若是出兵,你们以为自己是官军的对手?”
“将军此言差异!”这时,从队列中走出一位将领,对着张角道:“天公将军此言,属下实在不敢苟同,我义军中有叛徒,导致起义没有依据天时,非战之罪也!”
张宝看去,正是自己的校尉王习。
张宝见有人为自己说话,又道:“大哥,我看城下只有几百兵士,如今正是酷暑,他们在下面呐喊多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此时出兵,必将全胜!”
张角不语,仿佛在考虑,张飞等人叫骂的确实是难听,张宝号称是地公将军,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来就是他打骂别人,从来没有别人骂过他。
“将军你看!城下的官军前往密林处!”这时,一位小校道。
众人顺着小校指的地方看去,之间这一队的官军前往密林出,人马尽皆卸下马鞍,解下铠甲,甚至把铠甲扔在地上,虽然距离远,又有密林遮挡,可是终究是有一部分的士卒在密林的边缘,通过这几个士卒,就可以推断出这一队人马在干什么。
张宝见此,喜出望外,道:“真乃天助我也,天气如此炎热,官军已经支撑不住,竟然开始解甲?”
这时,王习也凑过来,道:“天公将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