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习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卒,心中一阵狂喜,还在沉浸在自己官职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一边指挥着战斗,好似自己重新获得官职像是重获新生了一半,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得心应手。
“那个黑脸的呢?”王习对着军士喊道:“有谁给那个黑脸的给我抓来,赏十金!”
此时的王习对于张飞的仇恨久久不散,自己隐隐感到疼痛的耳朵,还有自己无时不刻不在疼痛的心,都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把那个黑脸的给杀了。
“给我冲!拿不下南营,把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宰了!”
王习叫喊着,但是明显感觉到军队进攻饿步伐减缓了,甚至有了向后退的趋势。
“这南营有多少人?”王习拉过一个斥候,问道。
斥候打着哆嗦,在火光的映衬下,这个一只耳朵的王习格外的渗人,甚至有些癫狂。
“回.....回将军,大概有两千人。”斥候回答道。
“两千人?”王习皱着眉头,道:“妈的,我们可是有三千悍卒,竟然敌不过敌将刚刚醒来的两千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等回去,全都把你们宰了!”
斥候满脸慌张,看着这王习怎么要比以前的更为可怕。
他哪里知道自己对面的陈宫指挥有方,调度的当,虽然是一介文官,可是指挥起军队可是丝毫不含糊,比王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慌张的军队镇静下来,抵御黄巾军。
王习坐在马上,接着火光看着对面,又问道:“对面的战将是何人?竟然可以抵抗我军这样长的时间?”
一名军校在马上眺望着,道:“好似是一个文官。”
“文官?”王习疑惑地说道:“怎么可能是文官?”
王习这脾气“噌”一下又上来了,自己刚刚官复原职,急需一场战斗来展示自己,可是那名军校竟然说对面抵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竟然是一个文官?
军校解释道:“将军你看,后方那人手持长戈,坐镇后方,明显就是在指挥军队,此人身穿布衣,没有穿戴盔甲,若是武将,怎能这样躲在后面?”
王习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是何人?”
军校正色道:“将军,对面统兵者不是别人,正是秦烈的偏将军,行军主簿,陈宫!”
提到这个名字,王习一惊,又向前望去,可不是嘛,这个人他认得,自己在秦烈的军营中是见过这个人,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可是依据他在秦烈帐中这样的靠前,自然不是小官,可是没有想到他就是陈宫。
陈宫的名气现在不可谓不大,尤其是在秦烈来了之后,陈宫的名气在黄巾军中被广为传播,毕竟这群黄巾军在中山郡吃的亏主要是来自秦烈,秦烈手下的主要谋士就是陈宫,陈宫替秦烈整顿军治,招募兵马,按照这群黄巾军的想法,中山郡的失败,当中起主要作用的人就是这个陈宫。
“好哇,张宝将军正是败在他的手中,真是难的!让我碰见了!”王习看着远处陈宫的身影,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他的心中。
这时,王习身边的军校感觉到一丝的不对,看着王习,有些动容,问道:“将军是想?”
王习的脸上浮现出冷笑,对着军校道:“若是趁着乱军之中,派一员猛将冲破乱军,生擒陈宫,如此一来,必然是大功一件!”
王习想着,握紧拳头,好似远处的陈宫就是自己掌中之物了。
军校一愣,道:“可是将军,这秦烈军中猛将颇多,若是有将来此,恐怕会命丧当场。”
王习有些不悦,道:“你当秦烈的军营中全是猛将?不过是有几员而已,其余的都是被他打怕了,自己吓自己,别人惧他秦烈,我可布不惧!”
军校有些动容,没有发表意见。
见此,王习又道:“张宝将军说过,今日的秦烈军营,有人员撤走,就算再有武将,也可能是派去他处了,不然怎会让一名文人统领军队,这不是笑柄吗?”
说完,王习大笑起来。
军校一愣,道:“将军说的是,不过何人可以当此重任呢?”
说到这,王习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紧紧盯着陈宫不放,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何人,当然是本将!”
军校瞬间有些发懵,心道刚刚被人割去一只耳朵,此时还这样的亢奋?莫不是疯了?
“将军,当真......”
“不要再说了,你定要一雪前耻,将这陈宫也割去一只耳朵,然后放回去!”王习说着,脸上已经开始浮现癫狂之色。
这时王习犹如癫狂一般,手握长刀,一催胯下马,风驰而去。
“都给让开!”王习提刀在手,冲进了阵中。
王习本身实力不算是底,只是一开始就遇到了张飞这样的狠角色,这时王习心中的不平之气愈演愈烈,一团的怒火无处发泄,只有化为力量。
“给我死!”王习大喝一声,手起刀落,砍在了营中士卒的头上。
瞬间,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伴随这一阵腥臭,喷薄而出。
“谁敢拦我?”
另一面,陈宫指挥着军队战斗,夜里的火光尤为的刺眼。
“陈将军,军师已经护送至中军!”这时,陈宫马下的两位侍卫拱手说道。
陈宫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渐渐放下了,这位沮授自己也曾和他长谈,这位的才学完全不在自己之下,并且沮授的很多见解都是非常的独到,甚至陈宫都不由的佩服,陈宫知道,沮授的才能一定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