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烈在卢奴城中阅览着从冀州送来的军情,就在一个月之前,自己扫灭了中山郡的所有黄巾军势力,就连一些零零散散的势力都没有放过,当然,对于那些表现不错的黄巾军秦烈还是报以最大的宽容,惩罚是必须的,但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
正是六月,虽然冀州是北方,可是热的时候可是丝毫不比南方凉快,对于冷,秦烈倒是不以为然,可是这热气滚滚的天气简直是一种煎熬,虽然自己这个身体很结实,也不会出现中暑等现象,可是谁不想舒服一些呢?
所以秦烈就把冰鉴搬了出来,自己有占了个偏僻阴凉的小房子,以增加冰鉴的制冷效率,说起冰鉴,古人的智慧可真的是无限的,在这个没有电的时代,勤劳的古人们想出了这一个方法。
冰鉴,形制为大口小底,外观如斗形,铅叶镶里,底部有泄水小孔,结构类似木桶。冰箱箱体两侧设提环,顶上有盖板,上开双钱孔,既是抠手,又是冷气散发口。为使冰箱处于一定高度便于取放冰块和食物,配有箱座。又可以制冷,也能冰镇水果和保鲜食物。
当然,这个冰鉴运行可不是电力的,那是需要冰的,这个冰在这么炎热的六月不可能有,所以这些冰是秦烈在冬天的时候派人从河里采回来的,对于这些冰,起初秦烈也没有很看重,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收留的难民有些多,又不知道让他们干什么,有没有道播种的时节,这样让他们待在这里岂不是浪费劳动力?更何况自己还要每天给他们吃的,索性就让他们去做一些事情,这挖冰窖就是其中之一。
秦烈端过一碗碎冰,往里边加了溶解的石蜜,搅拌搅拌,一口吃下去,简直不要太爽。
这几天实在是热的出奇,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发烧了,鲜有这样的大热天,万里无云,像是有什么异相,秦烈命令军队停止了训练,都让他们在阴凉处休息,这样的大热天,穿着铠甲训练有可能会出人命,也就是这几天,过去就或许好了。
秦烈看着面前的地图,自己的势力范围已经扩展到了整个中山郡,包括中山郡最北边的县广昌、灵丘秦烈也一一收回,毕竟幽州已经没有了黄巾军,那靠近幽州的县处在夹缝之中,除了投降别无选择,还有靠近巨鹿郡的毋极县,自己也同样收入了囊中,可是没有大将把守,总是有些不放心,自己地盘大了,这个时候,自己才感觉人手不够。
卢奴城中的官员大多都是经过检验,有能力的自己就派遣道各县去代理县令职位,自己这个郡守还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自然没有办法直接任命官员,再者说,县令都是有朝廷任命的,自己贸然这样封县令,那岂不是公然对抗朝廷?秦烈没有这么傻。
卢奴的官员普遍都不赖,毕竟是郡里面当做官的,在郡中也有一些的势力,他们的家族也大多在郡中,管理起来也比较顺手,另外凭借着目前秦烈的军威,还没有谁敢在中山郡搞什么名堂。
现在的朝廷是空前的团结,虽然天下很乱,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破坏抵抗黄巾军的统一战线,去私自吞并土地扩大势力范围,都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去招兵买马,囤积实力。
秦烈也一样,对于黄巾军作乱,他们始终会败的。
目前来看,这个时间线已经到了现在,卢植也应该被罢免了,就在前几日,果不其然,在张世平派人送来了的消息中,卢植已经被罢免,罪减死罪一等,被押送会洛阳。
秦烈一阵叹息,自己连这个卢植的面都还没有见过就要走了,对于卢植,拥有后世记忆的秦烈知道,这可是个大儒,还是个大官,领兵能力很强,如果由他继续攻打黄巾军,那么或许黄巾军败退的会更加快速。
现在秦烈的消息很是灵通,由于张世平和苏双两人的缘故,在幽州的中山之间开辟出一条商路,这条商路主要是向军队中送粮草和马匹,对于商人,他们的财富很是平常人难以企及的,就连秦烈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粮草,多少钱。
张世平两人的最初活动范围只是围绕着中山郡和涿郡等近处活动,这是因为这个天下很乱,身为商人的张世平苏双本就拥有的护卫不多,就算有再多的钱等着他们两个,可是多少钱有自己的命重要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由于秦烈的出现,中山郡的黄巾势力已经基本没有了,早在两个月之前,张世平两人就开始向秦烈打招呼,开始经商了,由于有了秦烈的保护,他们的商路在幽州和中山郡都得到了很好的发展。
中山郡是稳妥的,也是幽州接壤的,冀州的其他和幽州接壤的郡都不可能有中山郡安全,再者说,古代重农抑商的思想一直都在,虽然商人家财万贯,有的是钱,可是社会地位很低,别说是两人不想去其他的郡,就是想去,那当地的郡守也不一定会理会他。
可是秦烈不一样,当初由于在安邦县和秦烈的友好关系,如今秦烈掌控了一个郡,那么两人自然就会好说话一些。
对于秦烈,他们两个人运行的商路对自己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条商路还没有初步形成,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前往前线运送粮草物资,这些粮草物资都是两人花了许多时间,在过去的几年囤积下来的东西,凭借着敏锐商业嗅觉,两人在这个时候将过去囤积的货物全都拿了出来。
若是在平常,这些粮食并不稀奇,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