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手错杀过一位队友的米国队长,自责内疚到无复以加。
“听我说杰瑞,我没想杀你。我只是轻轻踹了你一脚。我发誓,我没有用力,你平时那么强壮,怎么现在变得跟纸人一样。求求你不要死,如果有可能,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我受够了,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口吐鲜血的杰瑞突然发笑,嘴里吐着学沫含糊不清的说:“是真的吗队长?你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我的性命。”
美国队长拼命的点头。
杰瑞的另一半完好的手臂隐蔽的伸到身下,掏出枪抵在美国队长的胸前,忽然面目可憎,怨毒的说:“那么你就去死吧!”
砰!
一声枪响。
米国队长,猛地惊醒。
“队长,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昨晚上被那两个小妞榨干了?”
听到杰瑞熟悉的声音,米国队长下意识的去摸腿上的手枪。
杰瑞立刻高喊道:“放松,队长。队长放松,我只是开个玩笑!”
当米国队长掏出枪指向杰瑞的时候,坐在排的麦克回过头来对米国队长说:”嗨~队长,杰瑞不过是开个玩笑,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米国队长看看麦克,又看看杰瑞,再看看周围的环境。
自言自语的说:“我们还在车里,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扭头看向窗外,窗外的绿色的麦田飞快的从眼前划过,车子穿过桥转弯后,米国队长看到了深山里灯火通明的饭店。
没有浓雾,能清晰的看到饭店轮廓,很真实。
难道说我刚才经历的都是恶梦,可那场恶梦给我的感觉同样逼真,但愿是一场噩梦吧!
美国队长松了一口气起,将高举的手枪放下。
杰瑞这时才放下举起的双手,搂住米国队长的脖子说:“队长,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美国队长瞪了杰瑞一眼,粗暴的甩开杰瑞手,扭头看向窗外,他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有说不明不安源自哪里,也许恶梦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心中非常躁动。
杰瑞无奈的冲麦克摊开双手,耸耸肩。
麦克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车内陷入一片宁静。
车很快穿过村庄,停在村头破旧的水泥路前。
这一幕与他噩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米国队长迟疑了许久才在麦克的催促下走下车,还好路上没有迷雾,高高的月亮如玉盘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隆冬的月光有些寒冷。
让从温暖车里走出来的米国队长打了个寒颤,月光照耀下路上的视野一览无遗,能清楚可见破旧的水泥路一直蜿蜒到山上饭店。
道路两旁的农田沟壑历历在目,看到如此清晰的环境米国队长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刚才仅仅是一个噩梦罢了。
甩甩头挥散到脑海中的噩梦,美国队长又恢复昔日那种自信的状态。
走上前敲开时兴言的车窗,与梦境里一模一样的谈话,让米国队长心里又是一紧,分配好小队后,米国队长这次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待在原地看着离开的三支小队,
2小队四个人负责突击,从正面突入饭店寻找目标。三小队埋伏饭店右侧高地,四小队埋伏左侧高地,两个小队负责向两边逃窜的漏网之鱼,同时为2小队提供火力压制。
米国队长带领的一小队,绕道后面的山上狙杀任务的目标,并随时提供战场动向,指挥战斗。
看到三个小队到达指定地点,收到小队安全报道后,米国队长松了一口气,他一直担心噩梦中的场景会发生,现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下达等候指令后,米国队长开始带领他的小队行动。
当米国队长带着小队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放慢脚步的刹那,大雾弥漫,浓浓的大雾遮天蔽日,月亮消失了,近在眼前的酒店山丘也消失了。
熟悉的大雾,让米国队长心中噩梦般的经历瞬间涌上大脑,血气上涌,米国队长站在原地晃了几下,脸色一片煞白。
噩梦中最可怕的是什么,是带着微笑的黑色干枯头颅?
不!
是你永远不知道它在哪里,它什么时候出现,身边亲密的队友还是不是你真正的队友,笑脸洋溢的队友下一秒会不会变成那张面目可憎的黑色干枯笑脸。
米国队长不怕恶鬼,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无尽地猜疑。
端着枪转身看向身后两位茫然的队友。
“出来吧。恶魔。我知道你就在我们中间,拿走我的生命,放过我的队友吧!”
麦克,杰瑞不解的喊道:“队长?你在说什么?”
米国队长一脸凝重,仔细打量身前的两位队友,却在两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米国队长可以肯定,魔鬼就在队友中间!
他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怂恿他开枪,打死眼前的队友!
常年参加战斗的士兵都会有战后心理综合症,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又叫创伤后压力症、创伤后压力综合症、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重大打击后遗症。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之后遗症。这些反应包括生命遭到威胁、严重物理性伤害、身体或心灵上的胁迫。有时候被称之为创伤后压力反应以强调这个现象乃经验创伤后所产生之合理结果,而非病患心理状态原本就有问题,虽然美国五角大楼官方迄今不愿意承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