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小青稳住心头的慌乱，随即一笑：“嗨，王爷您不知道吗？您走的这段时间，只只她成亲了呢。
“是吗？”这点倒是叫顾垣很是意外。
“是啊，是妾身的二师兄，这两个人平日瞧着也没什么往来，却不知道怎么就对上眼了，只只虽然叫妾身“小姐”，到底也不是妾身的丫头，妾身不好拘着她。”
小青一边给说真，一边给顾垣系好了腰带，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的心里没有底，就连手指尖都是颤抖着的。
然而下一刻，顾垣忽然将她整个腰肢抱了起来，小青浑身一颤，“啊”地低呼了一声。
“是现在就册立你为王妃好，还是等着我登基称帝，直接封你为后好呢？”
小青两只脚悬空，心里也跟着悬了起来，她的手打在顾垣的身上，好像嗔怪，又似娇柔无力。
“王爷，您干什么呢？快放妾身下来啊。”
顾垣顿时觉得没趣，将她搁在地上。
转而拉过她的手往外走，“快出去吧，将士们该等急了。”
听闻今晚是王爷的庆功宴，城内最好的酒楼彩云斋清了场，只接待归朝的将士们。
大家兴致昂然，一开始还想找几个姑娘享乐享乐，但是王爷说了，侧妃在，不搞那些污糟的事情。
好在清汤寡水的庆祝也没有破坏他们的性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人人都吹捧着顾垣在战场上的飒爽英姿。
个个举杯向顾垣敬酒，顾垣也高兴，与他们多喝了几杯，不免也有了些醉意。
一回头，却看见旁边的人心事重重的样子，连菜也没吃两口。
“怎么了？菜不合你胃口？”顾垣关切地问。
“啊？”小青抬头，正对上顾垣探寻的目光：“不。。。不是的，妾。。。妾身只是不太饿，王爷，您吃吧，不用管妾身。”
顾垣看着她，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没有再说什么。
恰在这个时候，有个副将前来敬酒。
那副将有些醉了，托着酒杯到顾垣跟前儿：“我老李这辈子谁都不服，对王爷您是服了。
将来我们将士们都跟定王爷您了，不管喝酒吃肉，还是上战场吃沙子，都不说半个‘不’字。
来，王爷，老李敬您，敬您事事顺遂，敬您和娘娘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顾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说话，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了。
“王爷真是爽快啊。”一旁的副将大声赞道。
只有小青低着头，惴惴不安。
等吃了饭回去，已经是凌晨了，府上没有下人，依旧是小青伺候顾垣洗漱的。
小青直到夫妻之间那些是自然是避不过去的，她还未经历过人事，心里有些忐忑。
顾垣还有些醉意，她先服侍着他睡下了，自己才摸索着上床躺在他的身边。
顾垣没有动作，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还能听到彼此间细弱的呼吸声。
小青抱着被子，用背对着他，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过了许久，她才感觉到顾垣往这边过来，揽过她的腰，一只手隔着衣物细细地摸索着。
“王爷，夜深了，不如。。。。。。今晚就算了吧。”小青轻声地道。
“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想我吗？”
顾垣的声音还有几分微醺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他之前觉得时局未定，不能有孩子，所以一直隐忍克制，此刻的场景，不知是他心中想了多少遍的了。
商末末似个妖精般撩人，已经她好几次撩得他差点儿控制不住了，转而剩下自己睡着了，剩下他一个人睁着眼睛辗转反侧到半夜。
现在还叫他等么？
顾垣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大力了起来，小青隔着那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
应是上战场拿剑的缘故，他的虎口还有指尖都有薄薄的茧子，她还能感受到那粗粝的触感。
渐渐的，她好似也沉溺至此，像是一只手托着她往下，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顾垣翻身而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
像是一颗炸药在心里炸开，一片混沌之间，她忽然感觉到一丝失落。
“王爷，我。。。。。。”喉咙里溢出的嗓音已经不成调子了。
顾垣的手往上，握住了她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那声音淡然、冷漠，哪还有什么意乱情迷的意味儿？
小青陡然清醒，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顾垣：“王。。。王爷，您说什么呢？您。。。您还不认识妾身了吗？”
“你不是末末，说，你到底是谁？”
“王爷，您是不是吃多了酒糊涂了？妾身不是商末末又是谁呢？
王爷您看看妾身，身高、外貌，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长成这样么？”
“是啊，本王也很奇怪。
他打从一回来都觉得不对劲了，但是他无法去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但是直到刚才，他知道，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了，眼前的人真的不是商末末。
“说，末末在哪儿？”顾垣掐着小青脖子的手微微收紧了半分，毫无疑惑，她只要耍半点儿花招，他就会要了她的命。
“我说了，我就是商末末。”小青死也不肯松口。
“你若有那个与本王狡辩的时间，倒不如想想如何脱身。”
顾垣的手越发紧了，小青开始呼吸不过来，她的双脚扑腾着，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