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顾垣一眼就看到被绑住的只只,商芜夕害怕她大喊大叫影响宋仁礼办事,还用布条把她的嘴巴塞了起来。
她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瞪着顾垣看,好像在帮商末末辩驳,身边还有散了一地的柿子。
顾垣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往楼上而去。
其他人也赶紧跟了上去等着看热闹。
二楼果真是满地的狼藉,杯子、碟子砸了一地都是。
众人一看这副样子,这事儿只怕十有**是真的。
顾垣踩着一地的狼藉往里间走去,却见商末末穿戴齐整正坐在软榻上吃柿子呢?
一看到顾垣半点惊慌的样子都没有,笑着喊了一声:“王爷,你怎么回来了?”
“咦?怎么这么多人呐?”她看到顾垣身后一群攒动的犹如好奇宝宝一般的小脑袋瓜子。
商芜夕当场惊呆了:“人呢?”
商末末不明就里:“什么人呐?”
“那个男人呢?”
“哦,你是说这个啊?”商末末从软榻上跳了下来,从角落里拎出了一个人来。
那个男人双手抱着头,整个人缩成一个球一样,被商末末一拎起来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显然是受过很强烈的刺激。
商末末踢了他一脚,他就这么滚了出去。
等他滚了出来,露出了脸,众人才看清,他一脸的淤青,连块好肉都没有,顾垣通过他的五官极其艰难地才辨认出这是宋仁礼啊。
宋仁礼这时候也顾不得疼不疼,一个劲儿地冲着商末末磕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垣惊了。
“嗨,这府里进贼了,王爷放心,已经被我收拾了,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来。”
商末末收拾了一个。。。。。。男人?
其他姬妾们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寻常小姐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柔柔弱弱、弱柳扶风的样子。
别说收拾一个男人了,就是捉只鸡也费劲啊,宋仁礼不说人高马大吧,但是也是中等身材啊,商末末这么小个身板儿怎么可能打得过?
商芜夕一下心慌了,:“王府里守卫森严,这明明就是你的情夫,你竟然说他是小偷?”
商末末听到商芜夕这话才算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涌进弦月阁了。
“情夫?你在搞笑吧?”
“什么搞笑?明明是护院亲眼看见他径直来你的弦月阁,王府那么多地方,你弦月阁有什么好东西?他为什么其他地方不去偷偏偏偷你这儿?
再说了,宋仁礼可是伯爵之后,他岂能这么上不得台面做起小偷来了?”
商芜夕言辞清晰,有理有据,显然可信度更高一些。
引得众人纷纷点头:“是啊,怎么想,这宋仁礼也不可能发了疯了,跑到王府来偷东西啊,这要是传出去,还要他爹忠勇伯做人不做了?”
商末末一脸荒诞的笑容:“你见过把情夫打成这样的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踹了一脚跪在自己身边的宋仁礼:“喂,你说,你是我的情夫吗?”
商末末的脚一踹到宋仁礼身上,宋仁礼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没有,没有,小的怎么可能和商姑娘有那种苟且之事呢,商姑娘是天仙,是佛祖,是菩萨奶奶。
小的就是泥猪癞狗,小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商姑娘有半点非分之想啊。”
商芜夕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特么。。。。。。像做梦一样啊。
来之前,她明明就已经和宋仁礼说好了,当时宋仁礼掷地有声,答应他的保管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啊,怎么这才多长时间?完全就换了一套说辞啊。
商芜夕哪里知道宋仁礼所经历的事情,他的心里,实在是。。。。。。苦啊。
他到王府前的时候原本是忐忑的,但是商芜夕把一切打点好了,让他直接到了弦月阁,让他瞬间就有了自信。
有些男人吧,觉得自己惦记上的女人,尤其是他自认为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女人,他就会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
宋仁礼就是这种男人。
恰好商末末当时因为是在屋里,衣服穿得松松款款,她排开双手站在原地,一副等待他的样子啊。
她又刚刚洗了手挽起袖口洗了手,露出一截十分白皙的手臂,这是什么?这就是勾引啊。
什么害怕,什么胆小,宋仁礼瞬间什么都忘了,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
“哎呦卧槽,这是什么?”
当时宋仁礼只听到了这一句话,接下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他感觉他是被踢了,但是什么东西能踢出这种感觉啊?像是一个几十斤的秤砣砸了过来,直接把他砸到外间的那个小茶几边上。
就连那个小茶几都被他撞飞了出去好远。
由于实在飞得太诡异了,导致宋仁礼根本都没想到这是商末末干的,他心里一阵窝火,刚想说话。
就看到商末末已经走了过来。
商末末看到他的脸也很诧异:“宋仁礼,怎么会是你?”
宋仁礼听着商末末这惊讶的语气,料想她认出了他,多少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打算现在言语上哄一哄她,好叫她听话些。
于是他忍着痛,先笑了一声说道“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好,当初我是瞎了眼,竟然没看出来你能长得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