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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天没有再被卫宁兰她爹的红疹吓退,喝着小酒冷静以后,上前替他把脉。
捋着小胡子沉吟了半天,眉头越皱越深。
原本以为自己阿爹有救的卫宁兰看到了,刚放下的心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齐大夫,我爹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有没有得治?”
“唉……”齐恒天收回手,又是两口烈酒下肚,啧啧称奇。“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么复杂的脉象。”
“那……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卫宁兰急了,她压根不懂什么脉象。
齐恒天摸着胡子沉吟了片刻,这才幽幽开口。“你爹他脉象乱而微弱,看起来不像是得天花,也像染风寒,倒像是……”
“是什么?”卫宁兰急问。
“像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