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知道事情肯定出了变故了,因此,他抓紧时间想对策。而此时的刘宏,又拍了桌子了。
“你们还有完没完?这么吵吵闹闹的,你们还有点大臣的样子吗?!”刘宏虽在咆哮,可是他心里却挺高兴的,毕竟这事情,又转到谣言上去了,而他也就有机会施展了,“这件事情,朕已经听了很久了,经过朕也基本上都了解了。不过朕要说,这件事情景升做的并没错!”
听到刘宏这话,刘表一阵欣喜,知道他终于已经成功的绑上了刘宏的战车了。而看热闹的大臣,也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那些反对派,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全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灰白。
“谣言虽然有一定的危害,但是要盲目的处理那危害性更大。”看着下面的众人,刘宏说道:“不要觉得朕危言耸听,要知道,谣言一旦形成,肯定涉及的人相当的广,影响也必定重大。因此,对于谣言一类的事情,朕才一再要求慎重,没有真凭实据,影响不大,危害不大的,通通的不要管它。”
“可是陛下,这次的事情,不仅影响大、危害大,而且凭着基本的判断,就可以知道这是谣言,为什么还不处理,难道真要等到大错铸成吗?”那些反对派,还是有点不死心,想要在做挣扎。
“这事影响大、危害大,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毕竟刘尚书和你的结论截然相反。而他是安保部得尚书,对于这种事情是专家,朕当然要更信他一点了。再说了,你说的那个基本判断,根本就不靠谱。抓贼断案都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给人家定罪。万一时候,证明人家是对的,那不就坏事了吗。所以,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就一定不能行动。”
“陛下,您真是太圣明了。”听到刘宏的话,刘表开口了,“现在咱们大汉迁都在即,这段话。完全不会对洛阳做成什么影响。所以,只要是有点儿脑子,基本上都会把它当成玩笑听的。可是偏偏有些大臣,不知道是何居心,完全忽略此点。在朝堂之上危言耸听。”
“有什么危言耸听,我就是不同意迁都!”刘宏的话。已经让那些“反对派”堵得慌了。现在刘表这一讽刺,他们可就忍不住了,“迁都之事本就劳民伤财,再加上洛阳本就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也没必要另寻它都。所以,迁都之事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迁都的事情。自有陛下考虑,哪里用得到你在这里饶舌?!”
“天下人管天下事,我身为朝廷的二品命官,为什么不能管这件事情?!”
“玛德。怎么又偏题了。”看着又吵吵到一起两人,刘宏一阵头疼,“他们这一吵,我怎么再把话题带回去,话题带不回去,那个双簧要如何唱?!”
刘宏这里头疼,张衡那里更头疼。为了能够想出对策,他让人打听大殿里发成的事情。他这一听到里边的具体情况,就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样子,陛下是控制不住节奏了。”
想到这里张衡是一脸的愁云,毕竟唱他们这种双簧,节奏是必须控制好的。否则,出点意外,就有可能暴漏了。
要是在别处,暴漏了就暴漏了。可是在朝堂之上,一但暴漏了,不仅他完蛋了,连道门都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唉,这件事情关系到陛下迁都,又不能不做,这可如何是好啊?”张衡迈着步子在那里不停地琢磨,“要不然,我不等陛下的信号了,直接让人通报。这样一来,虽然破坏了陛下的部署,可是我却能掌握节奏了。只要我掌握了节奏,帮陛下完成这个任务,应该不会很难。”
“唉,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反正陛下只是想迁都,只要能够完成他这个心愿,其他的,他应给不会在乎。”想到这里,张衡,就让侍卫通报了。
刘表和那几个大臣吵吵起来没完,其他的大臣,全都在一边看戏,而刘宏被烦的是头乱如麻。就在这个时候,侍卫进来禀报,道宗张衡求见。
“嗯,我还没发信号呢,他怎么就先来求见了。”听到这话,刘宏很是好奇,不过这时候,也由不得他多想了,直接说道:“请他上殿。”
侍卫下目光全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面对这么多目光,张衡是相当镇定,飘然来到大殿的中间,不慌不忙的给刘宏见礼。那样子,真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感觉。
“张道宗,不知你此次求见所为何事啊?”
“陛下,小道我前一段时间,在听小徒为我讲一些市井笑谈的时候,听到洛阳福薄,如不迁都会有灾难的言论,让小道我心生感应。因此,小道我一时好奇,就占卜了一卦。”
“噢,你都占卜出什么来了?”
“小道这一卦,是卜出了一些特殊的东西,所以,小道我才斗胆求见陛下,希望能够给陛下点帮助。”
“既然如此,道宗请将。”刘宏不知道张衡要搞什么,而那些大臣,也全都竖起耳朵听着。
“陛下,卦象显示,如果您不尽早迁都,洛阳真的将有大灾发生。”
“一派胡言!”张衡话音刚落,那些反对派就开口了,“这灾难之事,怎么可能预测,你在这里危言耸听,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这位大人,小道能安什么心啊?”听到那人的话,张衡也不急,冲他说道:“本来,小道我可以不来的。不过卦象显示,陛下因为阻力,有些举棋不定。而这灾难,也是由此而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