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7年8月15日,日方任命松井石根为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指挥日军第3师团,第11师团进攻上海!
战争,进一步的扩大了!
在任何一个国家,一旦发生战争,有一种人总是少不了的:
内奸!
在中国,这种人就叫汉奸!
无法避免,而且层出不穷。
这种人,似乎永远都杀不怕。
解决掉一批,要不了多少时候,新的一批又会出现。
上海一开战,那些汉奸又纷纷的冒头了。
有暗地里和日本人暗通曲款的,有公开为日军摇旗呐喊的。
他们恨不得日本人立刻就占领上海,自己就可以和一条狗一般,趴在日本人的脚底摇尾乞怜了。
“盛学忠,六十八岁,曾经当过上海工商总会的副会长,铁杆汉奸。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是汉奸,开战之后,全家积极和日军合作,就在昨天,我们的两个伤兵被日本人追赶,在他家中躲避,被盛学忠带着家人抓了起来,然后交给了日本人。”
詹良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愤怒:“狗日的小日本就在他的家门口,杀了那两个伤兵!”
“是吗?”丁远森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了。
“现在有个机会。”詹良随即说道:“我们刚进行了一次反攻,把日本人打退了,这一片区域暂时还控制在我们的手里。盛学忠也害怕遭到报复,带着全家人搬进了厂子里,厂里有一枝护厂队,有八个人,四杆枪。”
“解决掉他!”丁远森几乎没有一秒钟的迟疑:“趁着这里还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干掉他!这种人带来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汉奸所带来的危害,有的时候甚至超过了侵略者。
这些人会像一条条的毒蛇,隐藏在阴暗处,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又好像是传染病,让那些自身抵抗能力不强的人迅速染病,然后一直传播下去。
丁远森没有办法杀掉全部的汉奸,但至少让他知道的,他不想放过。
就好像这个盛学忠!
“问题是,怎么解决。”詹良多少有些担忧:“他在的那个厂子,距离日军控制区域更近一些,而且,厂里还有护厂队,万一打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是盲区吗?”丁远森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啥?”
丁远森笑了笑:“你这么想,盛学忠一样也会这么想。靠近日控区,厂子里又有武装,他只看得到前方的事,却看不到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
詹良恍然大悟:“那不就是灯下黑?”
“灯下黑!”丁远森重重的重复了这几个字:“他认为咱们不敢,可咱们偏偏就要这么做。两个小时后,**会发起新的一lún_gōng势,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他给我铲除了!”
“是!”
詹良也不再有任何顾虑。
一旦丁科长下决心这么做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赵回来了,老赵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虎兴冲冲的跑过来说道。
赵胜!
我的天,他还活着。
都已经失去联络快一天了。
可当看到赵胜,每个人都是一怔。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赵胜,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到处都是血迹。
“老赵,我还当你死了呢。”詹良赶紧说道:“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说完,朝赵胜身后看了看:“弟兄们呢?”
不说还好,才说出,赵胜忽然嚎啕大哭:“没了,没了,全没了!”
每个人的心都一下子沉了下去。
詹良难以置信:“十多个兄弟,都没了?田家武呢?”
“没了,也没了啊!”赵胜一个五尺长的汉子,哭得和泪似的:“从开战后,我们打得就剩下了七个人,电台也被打坏了,我们带着一份情报撤退的时候,和一股日军遭遇了,田家武带着兄弟们,掩护我跑了出来……”
说着,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我贪生怕死,我丢下了兄弟们啊。我不是人,不是人!丁科长,我请求家法惩处啊!”
“老赵。”丁远森用力拍了拍赵胜的肩膀:“情报送出来没有?”
“送到了。”赵胜擦了一把眼泪。
“那就好。”拍在赵胜肩膀上的手用力了一下:“你们送出的情报,也许能够改变一场战斗的走向,这样,牺牲就是值得的了。咱们做这一行的,吃的就是这碗带血的饭!”
“可是,十多个兄弟啊!”赵胜不甘心地说道:“十多个兄弟,一眨眼就没了啊。”
“没了,没了。”丁远森喃喃说道:“这些都是我的部下,都是我的兄弟,我比你还心疼,可是,十多个兄弟换来的情报,能够让**的兄弟们杀死几十个,上百个的鬼子,能够带来一场大捷。打仗,是军队的事情,为他们获得更多的情报,那是咱们的事情!”
说完,他轻轻叹息一声:“老赵,你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报告丁科长。”赵胜一个立正:“我请求立刻归队。”
“吃得消?”
“吃得消!”
“那好!”
丁远森冷冷一笑:“我们有一个新的任务,你换身衣服,和我们一起去,最起码,拿那些汉奸们开刀,算数帮兄弟们报了一点小仇!”
“是!”
赵胜的胸膛挺得笔直!
……
**的兄弟们被吓了一跳。
一队“日军”出现了。
只是这些日军的军装上,几乎都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