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铎点了点头,道:“我们的父亲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因受伤失去了记忆,才被奶奶骗回了首都,要不然,他是断断不会放开韩妈妈和我哥的,所以,对这件事情,我和妈妈都非常的愧疚,觉得是我们的出现,才影响了我哥和韩妈妈这一辈子”
说着,刘铎又感叹一声,道:“如果不是他们两人的牺牲,或许我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好了,咱们去找叶宁吧,一起喝一杯,慢慢聊。”李浩然建议。
刘铎点了点头:“谢谢六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哥,这事家里一直瞒着我父亲呢,他并不记得任何有关叶宁娘俩的事情,我得找时间跟父亲谈谈。你可以先旁敲侧击一下,让我哥有个心理准备,顺便看看他的反应……”
……
叶宁正在程紫烟的房间里,与她激战正酣,已经进入第三个会合,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声音,道:“我可以进来吗?”
竟然是刘铎的声音!
程紫烟几乎崩溃,因为她的双手故意让叶宁铐着,行动不便,但还是相当麻利地缩进被窝,将自己整个蒙了起来,生怕被人看到。
叶宁则蹦了起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跑去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刘铎穿着一身又脏又破的粗布的工作服,胸口上竟赫然印着“天成保洁”四个白字,相当醒目。
此时,他坐在一个吊盘上,正笑嘻嘻地看着叶宁和程紫烟,极有礼貌地打着招呼:“七哥好,七嫂好!”
叶宁皱眉看了看他,道:“妈的,有门不能走吗?非得玩这个高难度?”
刘铎哈哈一笑,道:“这才有意思,你想想,当你们激战正酣的时候,听见敲门声,肯定没有听见敲窗声来的更刺激吧?而且,这窗户隔音效果确实不好,我刚才听了半天,真的是……好酣畅淋漓啊!”
叶宁咬了咬牙,笑骂道:“那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
可这次刘铎却拒绝了:“赶快打扫战场,我和六哥在楼下等你们!”说罢施施然地拉了拉吊盘的绳索,身子渐渐地降了下去,就在从窗口消失的瞬间,调皮地向叶宁摆了摆手,冲程紫烟做了个鬼脸!
程紫烟只有无语。
刘铎今年才二十出头,就算比起程紫烟来都要小上两三岁,再加上他跟叶宁的关系,程紫烟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十五分钟后,叶宁、程紫烟终于下了楼,坐进了刘铎的奥迪。
叶宁、李浩然坐在后排,程紫烟则一脸坏笑地坐进了副驾驶,随为自然地一伸手,就抓住了刘铎胳膊上的肉,用力一提一拧,刘铎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七哥,嫂子掐我!”
叶宁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刘铎的肩膀:“忍着吧,谁让咱们是兄弟了,什么是兄弟……”
“就是强敌环伺时你可以将后背交给他的人!”刘铎接过话茬儿。
叶宁也一脸坏笑,与程紫烟的坏笑如同一辙:“但你答错了!我告诉你,一定要记住了——兄弟,有福不一定同享,但有难却必须同当,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不会拒绝吧!”
“你们笑得都一个德性!”刘铎瞧了瞧叶宁,又瞧了瞧程紫烟,惊呼道。
“你懂什么,夫妻同心,必然连相,对吧老婆!”叶宁讨好地对程紫烟道。
程紫烟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股甜蜜。
毕竟这是叶宁第一次叫她“老婆”!
刘铎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李浩然则强忍笑意,故意将头转过去,假装看窗外的景致。